”
所以,他只能在郑育植身上找安慰了。
被戳到痛点的郑育植:“我打不死你。”
白桥笑着看着眼前那几个人互相调侃,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夜空。
小时候城市发展建设还没有这么快,只要不下雨没有厚厚的云层,晚上抬头就能看到一片星空,幸运的话还能看到流星。
走在路上,即便没有路灯,也能看到自己的倒影,那是月亮照射下来的。
今天晚上天上没有云层,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只是因为光源的污染,只能看到零零星星几颗星星挂在天空。
宫绍卿从小洋楼里出来,朝白桥走来,拉了旁边一张椅子坐下。
“吃虾?”宫绍卿问白桥。
“就是等你来帮我剥的,不过看样子好像已经冷了。”这盘烤虾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电话打完了么?”
“嗯,打完了。”宫绍卿看着已经冷掉的烤虾,然后说道:“既然冷了就留给庄云辉他们吃,我再去重新帮你烤。”
在白桥面前,庄云辉他们只配吃剩下的。
当然,那些烤虾并不是剩下的,而是因为冷掉了白桥不吃的。
“烤几只就可以了,我刚刚还吃了别的东西,烤多的话肚子撑晚上睡不着。”
白桥怀中的默默小盆友表示也想吃烤虾,但是没有人帮他剥虾壳,所以他不敢说。
庄云辉他们玩到十一点多就回去守岁了。
吴阿姨收拾着战场。
可能是家里热闹的缘故,默默到现在还很亢奋,反倒是白桥有些累了。
不过今晚是要守岁的,他现在只能坐在客厅里,看着家里的四位长辈打麻将。
默默被唐俊抱在怀中,唐俊有时候会让默默帮忙抓牌,但是默默牌运不是很好,每次抓到的牌都是唐俊不要的,甚至有几次还放炮了。
这可把唐俊给逗乐了,甚至还摸着默默的脸蛋儿哈哈大笑起来,说默默一定是敌人派来的卧底。
白桥在旁边看得也很开心,但因为太困的缘故,一直在打呵欠。
宫绍卿打完电话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便劝说白桥先上楼休息。
白桥摇头说:“今晚要守岁的,而且这是第一次跟家里人一起守岁。”
以前在养父母家,都是他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客厅守岁,其他人则回自己的房间呼呼大睡了。
因为害怕一氧化碳中毒,所以他也没烤火,加上他养父母害怕浪费电,也不给他看电视,然后他一个人穿着厚厚的大衣,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过年守岁,就应该是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这是他以前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虽然一样是守岁,但是意义却不一样,所以白桥并不想这么早上楼休息。
坐在麻将桌前的宫母听到了两个孩子的对话,也跟着宫绍卿一起劝说白桥:“小白,你困了就上楼睡觉吧,守岁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而且你一个人坐着也没意思不是?”
唐俊也说:“是啊,你不想睡觉,肚子里那个小的也要休息。”
宫父却调侃着唐俊:“你别光说小白,你自己也一样,打完最后一圈你也上楼休息吧,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劳累过度。”
唐夫人点头称是:“就你的牌运,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
唐俊老大不乐意地说:“这能怪我么?是默默牌运差。”
无辜躺枪的默默根本不知道他爷爷奶奶再说什么。
宫绍卿坐在白桥旁边,握着白桥地手说:“要不我先陪你上楼休息?”
白桥也知道今天晚上他是没办法守岁了的,所以只好点头答应了。
“可以过十二点钟再睡么?”白桥问宫绍卿。
他想准点跟宫绍卿说新年快乐,想吻宫绍卿,从今年吻到明年。
宫绍卿并不知道白桥心里的想法,但还是答应了白桥:“可以。”
两人回到了客厅,白桥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澡,刚刚因为在烧烤,虽然他没有参与进去,但身上还是有一股浓浓的炭火味。
有点难闻。
“我先去洗澡吧,身上味道太大了。”想了一下,白桥又对宫绍卿说:“刚刚破开的柚子皮你拿上来,我要放浴池里。”
“为什么要放浴池里?”宫绍卿好奇地问。
白桥解释道:“我以前跟养父母住一起的时候,每年年三十都会用柚子叶和柚子皮烧水洗澡,说是可以洗掉旧年的霉运,让新的一年事事顺利。不过家里装了热水器之后,因为自己烧水洗澡太麻烦了,最后千脆把柚子皮放进桶里。”
长这么大的宫绍卿,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倒是有点新奇,“一会儿我们一起洗,一起把霉运洗掉。”
白桥想要拒绝的,他记得刚刚宫绍卿吃了不少烤生蚝和烤韭菜,还有他自己的问题。
所以白桥担心两人一起洗澡的话,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一想到两个人很久没在一起洗澡了,再加上宫绍卿说的“一起把霉运洗掉”,最后白桥把拒绝的话生生的憋了回去。
后来,他们真的一起洗澡了,也在浴室里发生了一些事情。
总之白桥是红着脸被宫绍卿抱出来的,后来两人在床上又继续刚刚在浴室里未完成的事情。
只因为刚才白桥说大年初一不能洗澡,所以宫绍卿看着时间还剩几分钟的时候,就耐着性子把白桥和自己身上的水分擦千。
而两人的小兄弟还是往上翘的。
小兄弟生龙活虎,场面十分壮观。
十二点一过,宫绍卿就在白桥的耳边笑了一声,“这一炮,算不算从去年打到今年?我们整整打了一年的炮呢。”
白桥因为宫绍卿的这句话,身体更软了,脸也更红了,然后粗喘道:“这个不算,毕竟我们没有真枪实战。”
“对我来说,都一样。”
这话让白桥变得哑口无言。
他当时只是想从去年吻到今年,没想到宫绍卿却用了别的方式跟他一起迎接新年的到老。
宫绍卿见白桥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明年,我们就可以真枪实战了。”
刚说完这句话,白桥一记闷哼,发泄了出来。
原本白桥就已经很累了,再加上宣泄了一回,导致他现在更累了。
没过多久,宫绍卿也出来了,然后他把白桥搂在怀中,细细地亲吻着白桥的唇瓣。
“老公,新年快乐。”是老公,不是老宫。
“老公,新年快乐。”毕竟白桥是个男的,老婆的话,宫绍卿是叫不出口的,所以他就跟白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