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宫邵卿就开始做了旅游攻略, 想在白桥三十而立的年龄,带着心爱的人四处走走。
白桥是出发前几天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当晚, 他有些为难地看着宫邵卿:“恐怕我不能跟你出去了,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白桥爬到宫邵卿面前,伸出双手勾着对方的脖子,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才刚融入唐氏没多久, 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唐氏上下几万个员工, 还要靠着我养活呢。”
以前白桥经常用这句话来形容宫邵卿, 但是现在, 他也开始用这句话来形容自己了。
他比谁都想跟宫邵卿出去,但是现实很骨感, 有些事情想想就好,真要出去玩的话, 估计还得过一两年。
当然,白桥也知道自己这两年来因为学习打理公司的事情,从而忽略掉了家庭。
他在处理公司的事情, 并不能像宫邵卿那样老练,游刃有余,有些东西还需要慢慢摸索,毕竟他起步晚了这么多年,要学的东西还这么多,想起来就觉得心累。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像以前那样,可以随心所欲的睡到自然醒,心血来潮了,就跟宫邵卿培养一下夫夫感情,做一些床上运动。
宫邵卿拨弄着白桥额头前的碎发,故作委屈地说:“现在工作才是你的爱人和孩子,我和宝宝是你们的第三者。”
听到宫绍卿控诉的白桥顿了一下,脸上路出一抹愧疚地笑容,然后主动依偎在宫绍卿怀中。
“抱歉,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也知道,如果我不努力去学的话,就永远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商场的事情瞬息万变,如果稍有不慎,那么就会做出不可挽回的决定,那些合同上的一个标点符号,白桥都要看得仔仔细细。
听到白桥的话,宫绍卿的心都跟着软下来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怕你太累了。”
白桥却摇头说道:“倒是不觉得累,反而觉得现在的生活比以前更充实了。”
在没接舳这些之前,白桥觉得自己不可能肩负起这么重的任务,但真正进入唐氏,跟着他父亲和阿姨学习怎么管理公司之后,白桥才发现,有些事情看着难,但真正做起来的时候还挺容易的,就是看有没有那个心去学。
当然,这也跟自身的天赋有关,白桥觉得自己还是挺有天赋的,至少这两年来,他在工作上很少出差错。
“你是充实了,可是却把我憋坏了。”
为什么而憋坏,两个大男人心里都清楚。
这话刚落下,白桥莞尔一笑,随即把宫绍卿扑倒在床上。
正当他们感情交流到一半,正要抵达美丽的彼端时,白桥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等下,我去接个电话。”
“不急,现在大晚上的,不管谁的电话都不要理,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应付我。”说着,宫绍卿重重地往里面顶了一下,“而且你确定你现在有这个精力接电话么。”
白桥舒坦地呜咽了一声,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在宫绍卿帮白桥翻了个身的时候,电话就自己断了。
宫绍卿很满意的继续做着进攻的动作,使得白桥的叫声更加迷人。
完事之后,白桥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摸了到了枕头底下的手机,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
这不看还没什么,一看白桥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没忍住将手机往端着水杯朝他走来的宫绍卿砸去。
“刚刚是我爸爸打电话来的。”白桥紧紧地握着手机,他在隐忍着,毕竟杀人是犯法的。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的宫绍卿把水杯放床头柜上,本想帮白桥按摩一下腰,结果被后者无情的拍开了。
“然后刚刚我们在做的时候,电话不小心被接到了,整整八秒钟。”
八秒钟的时间虽然不长,可以说是一闪而逝。
可是那八秒钟他他说了些什么话,有什么声音从他嘴里叫出来,还有什么和宫绍卿在一起诡异的声音,他不相信他爸爸听不到这些。
自己在跟爱人做感情交流的时候,结果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听到了这些具有画面感的东西,想想就觉得丢脸。
白桥觉得,这段时间他不想去他父亲家吃饭了,也不想见到他父亲了。
真是没脸见人。
在白桥把话说完之后,宫绍卿就明白过来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宫绍卿很冷静地说:“说不定没有听到,不然也不会这么久才挂电话。”
白桥呵笑了一声:“没听到,你当我爸是耳聋的?说不定一开始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所以才多听了一会儿,似乎是意识到我们在做什么的时候,直接挂断电话。”
整整八秒钟啊!
犹记得那年,他也在宫绍卿的员工面前做了一件同样丢脸的事情。
可是那时候跟这次比起来,感觉真的没什么,至少人家只是听到了对话,至少他只是穿着宫绍卿的衣服坐在宫绍卿的腿上,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而现在真的不想再说了。
“爸爸知道我们俩感情这么好,他会很高兴的。”宫绍卿找了个非常牵强的话来安慰自己的爱人,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就为我默哀三秒钟吧。”
“要喝水么?”见安慰白桥不成,宫绍卿直接转移了话题。
“喝。”他要喝水压压惊。
于是,喝完水后的白桥,开始享受着宫绍卿的按摩。
结果按到一半,宫绍卿又对白桥展开了第二轮攻势,而白桥想着第二天不用上班,再加上不久之前宫绍卿对他的控诉,自己也觉得亏欠了对方,所以就任由着宫绍卿胡来了,直到做够了本,宫绍卿才停歇。
但那也是第二天下半夜的事情了。
第二天,宫绍卿神清气爽,容光焕发,而白桥则正襟危坐地坐在书房里办公,表情很严肃,脸色有点难看,眼睛下面有乌青,像是熬了好几个晚上的夜一样。
不仅如此,白桥还要时不时地调整一下坐姿,每动一次,他都会嘶一声,然后不禁停下手中的动作,想着他和宫绍卿到底有多久没像昨天晚上这么疯狂过了。
白桥所谓第二天不用上班,其实就是换了一个地方工作而已。
宫绍卿倒是清闲得很,一大清早就放吴阿姨的假,然后又把家里的两个小豆丁送到他爸妈那里,又美滋滋的回到家,帮白桥洗手作羹汤。
当他推开书房的门时,看到白桥憔悴的样子,就开始心疼了,反省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不过说实话,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