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意也觉得自己敏感,而且不是一般的敏感,他后庭湿了,流水了。
明明身前的欲望被男人抚慰了,可还是不满足,想吃到男人。
白秋意眼神迷离,闻着他手中透过来的浓郁的洗发水香气,头脑有点眩晕。
他垂在身侧的两手,死死抠着墙,快感到达了临界点,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下身一阵一阵地抽,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中。
江戍拿开捂住他嘴巴的手,他立刻垂下头,弯下腰,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还小幅度地颤动。
11女穿男,和舍友搞基:没有毛
江戍手里还握着白秋意的欲望,刚射了的小家伙没有立刻软下来,他手中缓缓套动,就看到白秋意的身体哆嗦的更厉害了。
江戍盯着他,没见过谁射精时反应这么大的。
不,少年整个过程到最后一刻反应都很大。
自己可能是被他的反应刺激到了,下身竟然立起来了。
江戍松开白秋意的欲望,转而握住了自己的欲望,按理说,他手中还有白秋意射出来的精液,不是自己的东西,人会本能地排斥,但他没有,甚至用少年的精液润滑,上下裹着自己的阴茎套动。
“还没缓过来?”他看着白秋意,两腿分开站立,手速极快地给自己打手枪,“你说没撸过,那以前都是怎么解决欲望的?”
白秋意抬起头来,体内高潮的余韵尚在,让他眼睛一时无法聚焦。
他眨了眨,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男生的胸膛,麦色的,结实而又性感。
白秋意顺着他抽动的手往下看,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现在他仍然搞不清江戍的性向。
要说他喜欢男的吧,可他又能坦坦荡荡地对着自己打手枪。
一般人男性,要是发现自己喜欢男的,应该都不会这么镇定吧?
要说他不喜欢吧,他又能在给自己打手枪的时候,硬了起来。
“想什么呢?”江戍抬起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白秋意的身体,他好像特别兴奋,手中的硬物在叫嚣着什么,比刚才胀大了一圈。
掌心裹着包皮狠狠地一撸到顶,龟头被完全覆盖,爽感到达了顶点,江戍两腿猛地绷紧,大腿肌一鼓一鼓地抽动,喉头颤栗。
“没想什么,”白秋意回过神来,看着他的动作,“哥,要我帮你吗?”
“不用,”江戍道,“你去洗头吧。”
他忍不住了,特别想射出来。
少年毫无经验,要真让他帮忙,还要费时间指导他,江戍觉得,还是等下次,自己欲望没那么强烈的时候,再让他帮自己吧。
白秋意见他拒绝的这么干脆,觉得他性向应该是女的,不然在刚才他帮自己打过手枪的情况下,男生不应该拒绝自己的礼尚往来。
白秋意边洗头,边想刚才江戍让自己一起洗澡,帮他搓背的事,再一想到他说和兵哥们一起洗。
这种事对他来说估计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他才能随口说出来。
是自己想多了。
只是江戍对兄弟也太好了点,竟然还教他打手枪。
白秋意背侧对着江戍,上身微微向前倾,用水冲自己的头。
心里已经将对将戍的想法全部收回来了。
他不喜欢男人,自己没必要将人强拽过来。
只是想要找到一个合自己心意,并且性取向为男的同性,估计有点难了。
江戍不知道白秋意心里想了些什么,目光盯着他圆润白皙的屁股,精液从马眼里喷了出来。
他手里快速套动,延长自己的快感,脑子空白过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了。
自己这次射的也太快了吧。
就跟第一次打手枪时一样。
江戍又看了眼白秋意的屁股,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想看。
“哥,你好了?”白秋意没有扭头过去,决定放过江戍之后,他眼神规矩了,动作也规矩了。
“嗯,”江戍应了声,目光从他屁股上收回来,“你还没说,你以前有欲望的时候怎么解决呢?”
“你是说晨勃的时候?”白秋意用手搓自己身体,“这个过一会就消了,不用解决。”
江戍拿花洒往身上冲水:“除了晨勃,你就没有硬起来的时候?”
白秋意想了想:“好像没有。”原主真正有欲望,是在意识到自己性取向之后。
江戍沉默了。
他弟这个,是不是叫性冷淡?
可是冷淡,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就硬起来吗?
江戍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毕竟只要少年身体没毛病就行。
两人出了浴室,张大奔不在客厅,估计回房间了。程飞飞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余光里看到两人的身影,他立马看过去,目光最后停留在白秋意的小腿上:“意弟,你是不是把腿毛刮了?”
怎么又白又光。
白秋意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腿:“没有啊。”他只是体毛比较少,而且毛发不粗也不是很黑,看着不明显而已。
程飞飞快嘴道:“我怎么看着,你没有毛啊。”
“弟弟这是完全进化了,”江戍扫了扫程飞飞盘在沙发上的腿,“不像你,一看就是进化失败的。”
程飞飞被这么说也不气,看了看江戍的腿,笑嘻嘻道:“那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啊。”
“你们聊,我先进去吹头发。”白秋意用毛巾擦着自己的湿发,江戍维护他的样子,真是令人心动。
只是可惜……碰不得。
“意弟,等会加个微信啊。”程飞飞还记得这事。
“好。”白秋意应了声,进了房间。
“还惦记着发红包?”江戍从冰箱里拿了一听可乐,“劝你别想了,我的他都没收。”
说起这个,少年刚才没帮他搓背,自己这个红包好像还是有机会送出去的。
程飞飞道:“想不到意弟连你面子也不给。”他心里平衡了。
江戍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拿着可乐进房间,过了一会,又出来了,从冰箱里拿了一听雪碧。
12女穿男,和舍友搞基:我不收,你亲我吧
白秋意吹好头发,把吹风机放到书桌下面的柜子里,然后直起身,将江戍放在桌面上的雪碧拿起来,打开喝了一口:“谢谢哥。”
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得太咸了,感觉渴得很。
江戍问他要不要喝饮料的时候,他就随口说自己想喝雪碧。
“不谢,”屁股靠坐在书桌上的江戍没管他又跟自己客气的事,目光从手里的手机屏幕移开,看着白秋意,“弟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白秋意正仰头喝雪碧,闻言动作停了下来:“我忘了什么?”
他想了想,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江戍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狠狠灌了一口可乐。少年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