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柱身,透过黏膜甚至能感受到鸡巴跳动的青筋。
阿水动情地哼唧着,将鸡巴越含越深,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入嗓子里,嘴唇几乎都碰触到睾丸。
“唔唔唔……”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秦朗捏着他的脸蛋道,“不愿意就算了。”
阿水摇着头,嘴唇慢慢抬起,又重重落下,用秦朗最喜欢的节奏,自己最喜欢的大肉棒淫荡地肏自己的嘴。
舌头时不时舔过马眼柱身,牙齿淫荡地轻咬龟头,阿水吃得滋滋作响,就像是品尝世间最美味的冰棍,又粗又黑又腥臊的大鸡巴牌冰棍。
秦朗爽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一边开车一边挺动胯部,享受着老男人柔软潮湿的口腔。
阿水现在简直越来越骚,以前若是矜持内向的直男,现在就是个骚浪的荡妇。
他一边口交,还一边吊着眼偷看秦朗,屁股随着吞吐轻微晃动,后穴的裤子都湿了一大块。
不容易开回家,阿水已是满头大汗,可沾满他唾液的鸡巴依旧生龙活虎,威风凛凛地耸立着。
舌头都快抽筋也没把男人舔出来,阿水一脸沮丧地瘫在座位上,湿津津的脸蛋还挂着之前的精液。
秦朗用手指刮着脸上的浓精,尽数送进他嘴里,阿水乖巧地将手指舔舐干净,还淫荡地用舌头缠住手指,搅出滋滋粘腻水声。
“老母狗,怎么越来越骚了?”秦朗夹住湿软的舌头,将红艳艳的骚舌头拽出,阿水呻吟一声,口中的唾液分泌更多,流得秦朗满手都是。
“你嘴里的骚水和屁股的骚水哪个多?”男人坏笑着问他。
阿水脸蛋酡红地扭动臀部,终于憋不住地哼唧着,“屁股……屁股的骚水多……”
秦朗本来就硬成钢炮的鸡巴更是涨得狰狞,他磨着牙说,“骚屁股骚成这样,是想吃大鸡巴还是想吃精液?”
阿水以前最羞耻这种淫言浪语,可现在却听着很刺激,身体的反应也更大,“嗯……我都要……我要吃着大鸡巴……喝着精液……”还没说完,穴口就再也夹不住地喷出精液。
“呜呜……精液出来了……”阿水捂着屁股,担心沾到坐垫上。
刺激得兽性大发的秦朗根本顾不上这些,饿狼般扒下老男人的裤子,果然屁股黏糊糊一片,内射的精液也倒流出来,糊在肥美的臀瓣上。
“妈的,老子的精华就这么浪费了?”秦朗粗声粗气地骂道,一把揪住老男人,把他整个人都拉进怀里。
阿水背对着坐在他身上,光溜溜的屁股夹住巨炮,他害羞地说,“都到家了啊……回家……回家做好不好……”
秦朗根本不多废话,顺势就捅了进去,阿水浑身战栗着,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差点又被插射。
秦朗结实的手臂搂紧他的小腹,胯下的鸡巴噗嗤噗嗤地在肉穴里挺动,男人还做了如下动作。
关发动机,锁车门,顺道还给老男人转了个身。
“啊啊啊……不要在……外面……啊啊……”阿水抱紧秦朗的脖子,两条白腿夹紧雄腰,随着肏干嗯嗯啊啊地扭动丰臀。
秦朗托着他的屁股,一边走一边干,阿水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大鸡巴上,每一发都恨不得捅穿他似的往上顶。落下时,又重重跌落在两个大睾丸上。
阿水被肏得神魂颠倒,汗湿的头发晃动着,整个人都陷入又淫乱又紧张的状态,“不要……会被看到……啊……不要……”
秦朗操纵他的丰臀,上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不断回荡着啪啪地肏穴声,以及阿水淫浪的尖叫。
“再叫大声,保安叔叔就来了,到时候就看见一个老骚货扭着屁股被男人肏,骚穴里还喷着男人的精液……”
“不要……秦朗……别被人看见……我不要……”阿水吓得搂紧男人,身体死死贴着他的胸膛,连屁股都不好意思再喷水了。
秦朗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欺负老男人总是让他心情愉悦,但与过去相比,现在更喜欢狠狠地“疼爱”他,“疼爱”得他几天下不了床,“疼爱”得他只能岔着大腿被自己肏。
“秦朗……我害怕……别在这里做……”阿水听着他恶质的大笑,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秦朗收敛下恶趣味,安抚地轻吻他的额头,“好了,回家再慢慢肏你。”
男人给他披上西装外套,扶着他的屁股,继续边走边干。阿水怕被人听见,咬着唇强忍着快感,整个脸都埋进健壮的胸肌里,闻着男人味道,听着他的心跳,下面的小穴更湿更热了。
总算到了电梯口,哪知道从里面冒出一对说说笑笑的情侣,阿水听到声音,吓得身体都缩成一个球,恨不得用西装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可惜,两人还是注意到了他们。
“哎?什么鬼,这男的抱着一个人?”
“哎呀,好像没穿衣服啊……”
阿水羞得眼泪都出来了,因为羞耻和紧张,后穴绞得死紧,把大鸡巴夹得更粗更硬。
“呜呜……快走……”阿水丢人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秦朗倒是怡然自得,甚至当着陌生人的面,托着两瓣屁股,把鸡巴捅得更深。
阿水溢出细微的呻吟,揪紧他的衣领的手指都绷得发白。
等进了电梯间,刚合上门,阿水就脱力地瘫在秦朗怀里,胯下早已一片濡湿。
“啧,这都能射?你说你得多骚。”秦朗分开他的大腿,萎靡的阴茎沾满精液,后穴依旧饥渴地吞吐着鸡巴。
阿水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虚脱似的闭上眼,任由男人抱着回家。
迷迷糊糊中,身体陷进柔软的大床里,熟悉的舒服与安心感,让阿水露出舒心的微笑。
秦朗低着头,嘴唇轻触他脸庞的每一寸肌肤,饱满的额头,微塌的鼻子,带着雀斑的脸蛋,微颤的眼睑,红肿湿润的双唇。男人细腻而温柔地吻他。
阿水被亲得浑身发麻,脸颊都泛起红晕,他睁开眼睛害羞地说,“你干吗?”
秦朗咬住他唇瓣,戏谑道,“当然要干。”
阿水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刚要反驳,唇瓣被男人包裹住,彼此的舌头再次缠绵着触碰纠缠在一起。
男人一边亲吻,一边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脖颈肩膀胸膛。骨节粗大的手指流连在阿水的胸前,色情地在两乳间画圈圈。
阿水难耐地哼唧着,自动挺起胸部,两颗红豆淫荡地翘起,像是渴望着被人采撷。
秦朗放过他的唇瓣,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