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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道都快被吓萎了。
他好不容易放荡一回,没想到现世报这么快就来了。
“等一下!”他把结界撕开一个小口,朝外面喊道。
说完,他挣扎着找到自己的外衣和腰带,胡乱在腰上打了个结,然后瞪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一眼,“出来。”
“不要。”兰泽皱起好看的眉,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刚刚是师父自己叫我插进去的,现在怎么好意思让您的乖徒儿拔出来呢您真是太薄情了。”
“听话喂!”萧道想推他一下,却反而被青年环着腰抱住,翻了个身,改成了后入的姿势。
“就这样吧,师父现在可以去跟舒姑娘说话了。”兰泽笑着替他把散落的头发顺好,然后替他拉开门帘。
“师父?”舒寄云蹲在门外,然后看见她师父以一个很诡异的姿态,从门帘里探出了半个身子,面容平静地朝她打招呼:“小云?有什么事吗?”
“师父,兰泽师兄是在里面吗?”小姑娘没察觉到不对,很自然地问,“我刚刚好像听到他的声音了。”
萧道一开始还为她的称呼愣了愣,之后便想明白了原因——在画卷里的时候,他和兰泽曾经假扮过师徒。
想到这里,他对女孩笑了一下,但碍于面部神经系统的异常,那个笑容看起来反而异常的狰狞,“是啊,他说修炼遇到了瓶颈,我在指导他嗯。”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略微有点上飘,面色也难看了几分。
兰泽这小混蛋竟然在这时候动起来了!
感觉到后穴里活蹦乱跳的一条孽根,萧道的额角有青筋暴起,恨不得现在翻回去把那根东西切下来,但碍于正派爱徒就在面前,不好发作,只能勉强应付道:“他好像有点走火入魔的的趋势,我去看着他,小云你先跟师叔玩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好。”
舒寄云也看出他脸色不太好,关切了几句就走了,还很体贴地帮他们关上了门帘。
她前脚刚走,萧道就把结界破的那个洞补上,彻底隔绝了外面一切声音。
接下来就能专心教训家里这只不听话的卷毛小狗了。
他冷笑着回过头,问:“刚刚玩的还开心吗?在小师妹面前操师父是不是别有一番成就感啊?”
“哪有。”兰泽眨眨眼,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干,“徒儿不是走火入魔了吗?师父要负责帮徒儿我舒缓‘魔气’啊。”
“哼,那师父今天就负责到底。”萧道冷哼一声,上身贴在他胸口,然后抬起屁股。把那根东西缓缓抽出来,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肛口,“不把你两个袋子里的‘魔气’榨干,就不罢休。”说着,他用力往下一坐,让那根东西进到肠道最深的地方。
兰泽挑挑眉,然后笑了。
美人修长白皙的手抚上男人解释紧致的窄腰,顺着腰线一路滑到股沟。
“求之不得。”他说。
萧道坐在他身上,眼神迷离,自己扭腰吞吃着那根肉棒,“嗯顶到了,徒弟的肉棒真好用。”他牵起青年的右手,引导他去摸自己的胸乳,“乖徒儿你说,师父的屁股好不好用,肠肉软不软、骚不骚?”
“唔、骚,师父真骚。”兰泽直勾勾盯着他的胸口,手指按上了一颗乳头,然后捏了几下,“师父的屁股很舒服,一直在紧紧地吸着我呢。”说着,他俯下身,在细嫩柔滑的乳肉上留下一个牙印,看了两眼觉得不美观,又吸住那块肉,半吸半啃地弄出红色的吻痕。萧道被他弄的舒服了,挺着胸口让他随便玩,弄得那两块有弹性的软肉遍体鳞伤,连奶头都被咬破了皮,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看了都想舔两口。
萧道自己玩了几下,觉得搞不到最痒的地方,索性往后一倒,两条长腿圈住对方的腰,轻轻蹭了两下,“操我。”他说着,揪住青年落下来的一簇卷毛,扯了两下。
“师父真是个薄情郎,要的时候就这么勾引人,不想要了就直接把你的乖徒儿丢一边去。”兰泽嘟着嘴,却还是听话地俯下身,大开大合地操起穴来。
萧道笑了,“有穴操都堵不上你的嘴?”他揪着青年那缕头发,用它来拨弄自己的乳头,自己把自己玩到了同潮。
“啊啊啊”
他喘着气,身前挺立的阴茎抖动了几下,射出一股白浊来。正要闭上眼睛休息一阵,身后的青年却不肯罢休,把他整个人都按在地上,肉棒发狠似地乱撞,在同潮后急剧收缩的肠道里抽插。他这动的仿佛毫无章法,偏偏每一下龟头都无比精准地顶在骚点上。萧道刚刚才射了一次,浑身上下完全是软的,好不容易攒了一点力气往前爬,想挣开他的束缚,却被受激的青年卡住窄腰,咬着后颈往阴茎上按。
那根肉棒本就粗大,此时这么用力顶了几下,萧道几乎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套在了肉棒上,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肉套子。他上身完全被青年压在地上,只有屁股翘起来,被迫承受体内巨物的抽插。
兰泽先是整根退了出来,粉嫩充血的龟头在被两人的体液弄湿的屁股上蹭了两下,然后对准穴口,往里面深深一顶——
萧道瞪大眼睛,作了一个往前逃脱的动作,但青年的虎牙已经深深扎在了他的后颈里,甚至把整块皮肉都叼了起来,所以他根本无法移动,只能结结实实受下这一击。
这是动物交媾的姿势。
龟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的敏感点上,然后整根巨物抖了抖,对着那里射出了温热的精液。
像雌兽一样被按在地上受精的萧道瞳孔一缩,几乎是在被内射的同时迎来了第二次同潮。不过这次他身前的东西没有怎么动,只是后穴喷出了大股色泽清亮的液体,骚水的味道在帐篷里蔓延开来。
兰泽这一发精液量很大,他把萧道按在地上足足定了半分钟,才满满松开嘴里的皮肉,还无意识地动腰插了两下那个抽搐的穴道。
被他一激,萧道的后穴又收缩了几下,喷出一股无色液体来,前面半软的阴茎也流出了白浊。
兰泽拔了出来,他推推对方,才发现男人已经翻了白眼昏死在地上,连舌头都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他顿时慌了,赶忙把人抱起来,又是按太阳穴又是掐人中,好半天才把男人弄醒。
倒在他怀里的萧道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深呼吸了两口,才慢悠悠地说:“真是这回快被你弄死了。”
兰泽牵着他的手,柔声唤道:“前辈。”
萧道一抬头,发现这小美人竟然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赶紧扯了衣服哄他,“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嘛。”
“可是我”兰泽还想说什么,却被萧道一根手指点在唇上,强行打断了发言,“咳、而且其实你弄得挺爽的。”萧道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赶紧别过脸去,不看青年清秀的面容。
“真的吗!”青年一下子不哭了,他抹掉眼角的泪花,扑上去,“我真的很厉害吗!”
“嗯。”萧道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
这么一说,还怪不好意思的。
萧道又和兰泽黏糊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穿回
衣服,收拾干净一地狼藉走出了帐篷当然,是青年单方面的恋恋不舍,萧师兄可是非常典型的甩屌无情。
他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见四周没人,便想用挂在腰间的传信牌联系师妹,却手滑拿出了另一样东西——当年唐苏给的玉佩。他看了一眼那东西,刚想挂回去,却发现了一些不同之处。
他摸了一把青玉玉佩上面那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才终于敢确定这玩意儿是他弟的东西。
当年唐苏给他的玉佩上面是条青龙。
想到对方临别时的那一下,萧道都快被他气笑了。
感情这孩子把他打晕就是为了换玉佩?那这也太小孩子气了吧。
他也没想太多,把玉佩重新挂回了腰间,然后摸出传信牌,准备联系肖桃桃和张康两人,叫他们带领弟子收拾东西,准备上路返回宗门。
月上柳梢头。
一片枯叶被强劲的西北风吹落,翻卷着飘向远方。萧道抬头看了看光秃秃的树梢,知道这个秋天将要结束。
冬天快到了。
缥缈宗,青宇阁之中。
唐苏踩在陈旧的木梯上,在一堆落满灰尘的瓶瓶罐罐里翻找着什么,他向来爱干净,此时却任由最爱的那件大袖衫上沾满灰烬,突然,他像是看见了什么,右手顿了一下。
“啪嗒——”
一个布包从楼阁上滑落,摔在地板上。
唐苏吃了一惊,他爬下去,从地上捡起那个沉甸甸的小布包——那是个白色的香袋,上面绣有精致的红莲。
唐苏的眉头越皱越深。
他怎么不记得,有谁往这里放过这种东西。
于是他打开布包,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那是一块血红色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