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心没肺的言千千来说,偶然帮过一次的哑奴和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的将军,貌似没有什么不同,不过都是她生命里的过客。
来来往往,也不会在“言千千”的生命里留下什么痕迹。
想比于言千千的悠然自得,哑奴最近就过的不是很舒服。
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对待齐玉的靠近更是抵触,但是不变的是哑奴一如既往爱慕的眼神,齐玉内心不免也对蛊毒的效果产生动摇,第一次产生怀疑。
在某天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下午,哑奴再一次被齐玉叫进闺房。
他像往常那样,卑躬屈膝,匍匐在齐玉的脚下。
齐玉靠近他,悄悄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哑奴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他不是很好看的双手,打着颤,仿佛主人叫他做的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是他万万不能做的事情。
齐玉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看到他紧张的样子,貌似不经意的问道,“怎么,你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哑奴低下头,好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选择。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他再次看着齐玉的时候,眼中又开始流露出留恋的目光。
齐玉交给哑奴一粒红色小药丸,接着就让他退出去了。
一旁的老妈妈跟随齐玉多年,对齐玉的事情很是清楚,不免疑惑,“小姐,您费这么大劲好不容易把那小子弄到手,怎么如今偏要推他和他嫂子在一处?”
“你也看到他对我的反应,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妨试他一试。”说着话,她已经把花盆里开的最盛的那朵鲜花摘了下来。
“妈妈您看这朵花如何?”
“漂亮呢。”
齐玉摇了摇头,“可是这朵花里有虫子,哪怕有一只虫子,我就不会要。可是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大部分时间里,系统水水并不和言千千在一起,言千千的消息也非常落后。
当那种浑身发热的感觉传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天气太热。
言千千喜欢下雨之前那种灰蒙蒙的感觉,再加上屋子里更是闷热,便打发了丫环去帮自己拿话本子和点心,自己在阁楼里躲凉快。
大雨说来就来,可大雨并没有浇灭言千千心中的那团火焰。
它越烧越大,越烧越猛。
她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起了有些时候没见的尚善的脸,又想起了和“将军”那晚的颠鸾倒凤。
就在言千千有点受不住的时候,一条丝帕被覆盖在她的脸上,接着一双大手搂过她。
“谁?”这可是在将军府,虽说言千千是个早死的女配命,可这条命是让男主了结的,她可不想落得个捉奸致死的结果。
他的声音难听沙哑,就像一位很久没出声说话的老人般。“别拿下来,我只是想给你纾解一下。”
那双手很粗糙,感觉和那晚洞房的将军的手一样,久经风霜。
与之相反的是那人的动作,轻柔非常。
在反击还是任人宰割的时候,那人开始不断舔舐她的脖颈,有点爽。
爽的让人想发颤。
反什么击啊,一起嗨算了。
对面的人并不知道言千千是爽颤了,还以为是在害怕,动作变得更加怜惜。
在情事方面,言千千发展的有些小白莲的味道。
不主动不拒绝,更是让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哑奴,也就是尚善,本就怒火冲天,为了府中言千千的安全和自己身上的蛊毒,不得不和齐家兄妹继续纠缠。
身下言千千的动作,他可一点欲望都没有,满眼的都是怜惜。
然而,在其他人看来,他垂下的眼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有点冷漠和疏离,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至少在躲在花丛里偷窥的老妈妈看到的是。
齐玉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毒物,尚善知道自己眼下的处境,齐玉必定是对自己起了疑心。
如果此时表现的稍有差池,不仅自己难逃,更会连累言千千。
手下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为数不多的几次肌肤之亲。
身下的呻吟引起了他的注意。
言千千身体发软,脑海中却非常清醒。她就这样被蒙着面,被他搬到了休息的塌上。
不知道怎么的,言千千似乎能感受到身边的男人似乎不是很高兴,甚至是处于痛苦中,不就是做个爱,至于那么苦大仇深?
言千千被放到了塌上,身后那监视的眼光着实让人刺眼,他顺势把言千千压倒,眼中依旧是旁人看不见的怜惜,动作却带了些冷漠,薄唇用力的肆虐。
他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的胸部,一只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向身下的人。
尚善自己清楚,他们之间又很多亲昵的行为。虽然之前她是他的嫂子,哪怕短暂拥有她,都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这次,他想哭。
言千千不知道这个突然降临的男人是谁,动作中带着熟悉,明明是他要欺辱她。言千千一开始是以为外面的雨水飘了进来,后来才知道是男人的眼泪。
“别,别掀开。”
尚善一直认为自己对言千千的是爱情,如今看来,怜惜更占了上风,这是男人爱女人的最高境界。
在言千千不知道的时候,剧情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去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