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不已。
等发泄完了,宋建民拉上裤子站起身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出尽了胸中的一口怨气似的,瞥了一眼小声抽泣的傅君瑶悠悠地道:“看在你我也算一夜夫妻的份上,原家算计傅家的账,我就替你报了。”
傅清石脸色铁青地带着面色苍白地傅清仪走进家门,道:“傅君瑶呢?”
傅太太正在打电话,见状连忙放下电话道:“君瑶说是跟朋友出去看电影了,怎么了?”
“她一回来你就立刻让她上来见我!”傅清石低声对身后的傅清仪道,“跟我上来。”
傅清仪脸色白如纸,傅太太给她连使了几个眼色她都没有理会。
“把门关上!”傅清石一进书房的门道。
傅清仪一关上门,就连忙哭道:“大哥救我!”
傅清石道:“先把话说清楚,你说是君瑶让你去买通那个医师的?”
傅清仪掉着眼泪道:“真是君瑶,连那个医师是谁也是她写给我的,她说是原家为了心脏支架的事情,想整傅听夏,让他名声臭了,就不会影响到那个上亿的项目了。”
“原家想做,他们为什么不做,要你做?”
傅清仪吞吞吐吐地道:“说,说是为了考验我。”,她连忙补了一句:“都是君瑶说的,她说原家现在不相信我跟老徐,要我们干出点什么才会真得接纳我们参于这个项目。”
“简直是利令智昏!”傅清石气得坐倒在椅子上。
傅清仪哭得涕泪横流,傅清石平息了一下气息,稍稍沉思了一下道:“你说君瑶写了一张条给你,你给我看看,我不相信君瑶会干出这种事来!”
“真的,是真的!”傅清仪连忙从包里翻出了一皮夹子,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条放到桌面上道,“大哥你看,这是不是君瑶的笔迹,我没骗你吧!”
傅清石拿过纸条只扫了一眼,就拿过边上的打火机,将纸条点燃。
傅清仪先是愣了一愣,但随即身体就软了,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哥。”
“今天徐志鹏已经投案了,这件案子已经不再是医疗事故案,而被当成谋杀刑事案立案。”傅清石甩掉了手上的纸灰道,“徐志鹏杀人罪名固然成立,唆使他人杀人是同罪,你供出君瑶来,那我就无能为力了,相反你就一口咬定是原家人让你去的,那我……还能在你这件事上用点力气,你自己权衡。”
傅清仪双眼呆滞,两腿一软整个人便跪倒在了地上。
相对于大祸临头般的傅家,原家则显得一派轻松。
原中则笑道:“要么傅听夏取缔医师执照,要么傅清石的位置不保,他们父子总有一个人要倒霉。这一下石老太太应该就不会犹犹豫豫了,而是安心助我一臂之力吧。”
“她可是个不甘过时的人,会想得通的。”原茂庭拿起雪茄在茶几上面的烟火缸上抖了抖烟灰道,“这件事情一箭双雕,你办得不错,只是那个……当中派去的人叫什么。”
“宋建民。”
“这个人想办法送到外地去吧,留在这里是个破绽。”
原中则笑道:“知道,我们的合作方不是要在东南亚几个村子里搞医药研究吗,就把他送那儿去吧。”
原茂庭点了点头,笑道:“这最好。”
门敲了几下,然后门开了,铃子端着茶走了进来,原茂庭跟原中则暂时停住了对话,等她退出去的时候,原中则才笑道:“不过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傅听夏居然就这样跑了,这倒是最好的结果。”
铃子在门外眨了一下眼,只听楼下有人道:“都说不吃饭了,烦死人了。”
然后楼梯咚咚作响,原雅楠气乎乎地跑了上来,看见铃子就将往旁边一推道:“别挡着我的道!”
铃子被她一推撞到了墙上,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然后转过头去又看了一眼厚实的书房门,轻咬了一下嘴唇。
季景天沿着街道慢慢着,突然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家邮电局的门口,便想起了什么,于是走了进去,给清水县的水灵挂了个电话,请她帮忙确认一下傅听夏有没有回到家里,然后给她留下来了联络方式,请她一有消息就通知他。
他挂完电话转身要走的时候,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人正在写信封地址,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人手里握着的钢笔上。
季景天走了过去,道:“不好意思,能借你手里钢笔看一下吗?”
那人微有些错愣,但季景天看衣着打扮就不是个普通人,于是下意识将笔递了过去,季景天看着那支笔,然后把目光就落在桌面上的钢笔盒上,道:“这是配套的钢笔盒吗?”
“是啊,你想要这支钢笔的话,在市一中对面的私人礼品店里有得买,还给配刻字什么的。”
“不用。”季景天心里闪过一丝很模糊的念头,他摸出了口袋里的纸条,心想听夏连留言都那么随意了,为什么要刻意把纸裁成这么狭窄的一条。
除非……他将钢笔盒放到纸条上,除非它本来是派别的用场的。
第61章 seeyouagain
钢笔盒的大小刚好可以遮盖住纸条,就好像当初有谁依着这盒子画了一条线,然后再将它特意裁成那么大小。
“抱歉,借你的钢笔盒用一下。”季景天说着打开了钢笔盒,取出了里面的托架,将那张纸条放了进去,瞬然他的瞳孔就收缩成了一根针。
“原俊楠……”季景天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抖,他拿起纸条就出了门。
傅听夏被原俊楠带走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原俊楠却刻意留下了这么一张纸条混淆视听,那足以证明傅听夏不是自愿的,而是很有可能是被挟持带走的。
是在什么时候,季景天回到了燕津医院的走廊里,他就是在这里突然不见了傅听夏的人影,他沿着走廊缓慢地走了一圈,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画面,两个助工模样的人推着一个病人从他身边经过。
他当时心里起了一种很莫名的违和感,可是因为满脑子都是跟傅听夏的事情,因此也没去细想,那到底是什么。
是了……那个病人从头到脚被整张床单盖住了,而那边即不是病床区,也不是手术区,一个死亡的病人怎么可能会从那边被推过来。
季景天觉得心疼得直不起腰,他居然就那么跟傅听夏擦身而过了。
“听夏……”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奔下了楼梯。
别墅区里原俊楠拿着一块布擦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冷冷地看着靠墙壁抱膝而坐的傅听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