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从裤袋里掉出去,一直滚到山脚,我找不到了。”
李成泽有时候受不了自己的“正义感”与“同情心”,他做事太不够决绝了,算了,这是最后一次。他拿出手机拨了贺谦的电话,很快,在一个草丛里就有手机铃声响起,贺谦走过去把手机捡起来,心肝宝贝似的擦了擦。
以他的经济实力,他可以买一房子手机当装饰,如此看来他手机里确实装着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李成泽出于同剧组演员的立场提醒,“我觉得你重要的东西不应该保存在手机里面。”
贺谦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成泽,“不保存在手机里我怎么跟你联系?”
“你说什么?”
贺谦看李成泽不解的模样,他有点委屈似的,“你微博把我拉黑了,人又住在林荣阳家里,平时苏瑞又一直跟着你,我存了你的号码,想你的时候才能给你打电话。”
李成泽确信自己并没有百分百相信贺谦的话,这种勾^引人的话,他自己也可以对别人说上成千上百句,他开始厌烦贺谦这种随口都能吐出的调^情的话。李成泽走上前去,和贺谦对视,贺谦故作委屈的眼神很快就换了,变成得意和挑衅。
李成泽微微一笑,他将手放在贺谦腰上,贺谦有点惊讶,李成泽在主动碰他?
接着贺谦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因为李成泽勾住了他的手臂给他来了个过肩摔,贺谦半躺在地上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刚要咆哮,李成泽的脚突然身上来踩住他的肩膀,把他上半身踩下去完全躺在地上。
贺谦怒目,“李成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李成泽蹲下来看着些微有些狼狈的贺谦,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我在满足你。”
贺谦愣住,然后一股热意涌到他腹部,他张开嘴舔着牙齿,“你想要我?想得美,等我先把你要了。”说着他双手揪住李成泽的领口把他往下拉,顺势翻了个身,把李成泽压在地上,气势汹汹地说:“既然你这么主动,我还忍着做什么!”他伸手覆盖在李成泽胸口,但是李成泽突然发力,撑起上身,一只有力的臂膀把他箍进怀中,贺谦只感觉一个湿热的东西轻触自己的锁骨,他打了个激灵,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栗感如火山爆发迅速涌来。
第三十四章
李成泽的头埋在贺谦的颈窝,他闻到了一股汗水夹杂着某种不知名的植物的味道,或许是贺谦刚才在草丛里找手机的时候沾染上的味道,他的鼻息喷洒在贺谦的脖颈上,然后气息回流,自己的鼻尖也感觉很温热。
贺谦的力气很大他是知道的,可是李成泽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眼前这个不住挣扎的人狠狠的按在地上,但是两个大男人体型和力气都差不多,两个人用手臂互相箍紧对方的身体僵持着,场面在其他人看来有些可笑。
想要速战速决,就得用一些投机取巧的方式,李成泽耳畔回荡着贺谦的喘气声,这大大刺激了他的斗志,他另外一只手迅速攀上贺谦的后脑勺,有力的手指揪住贺谦略微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用了三分力气往后扯。
贺谦只觉头皮一阵刺痛,难忍的低吼了一声,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
即使他喜欢跟对象搞这种情^趣,但是他自己本人从来没有渴望过疼痛,相反,别人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孔才是他想要看到的。一阵细碎的声音从贺谦口中逸^出,“李成泽,你最好给我住手,不然不要怪我……”
揪着头发的手加大了力气,贺谦的话被打断,他疼得嘶了几声,就听见李成泽俯头过来说:“怎么,你也怕疼?”
“李成泽,记住你现在对我做的。”
“你能对我怎么样呢?”
“我要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苍蝇一样简单!”
“不,你舍不得的,我冷落你那么久,你要弄死我,早弄了,何必等到以后。”李成泽说完这话,故意对着贺谦的耳廓吹气,然后小声的笑起来,他说:“你可能没意识到,你的耳朵也挺性^感的。”
头皮发麻,耳朵热的就像被开水烫到一样,贺谦的手臂被李成泽箍紧了,后脑勺的刺痛感太陌生了,他第一次品尝到这种疼痛,一瞬间让他不知所措,但是他现在慢慢平静下来了,于是开始冷静的思索,李成泽疯了?他在昨天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难道都是伪装?更为重要的是,一向是他想要李成泽,怎么可能让这个人先得手?贺谦挣扎着要站起来,李成泽就把浑身的力气都压上去,把揪着贺谦头发的那只手撤回来,按着贺谦的脖子把他重新压回地上。
贺谦的膝盖往上一顶,李成泽腾出一只手来捂住腰部,他丝丝的说:“你要不要这么狠?”
“……我他妈……”在捍卫自己的身体,能不狠吗?贺谦无力地瞪着李成泽,他估计李成泽力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李成泽刚才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一看到贺谦这无力的表情,心跳就缓慢了,像是有人伸出温暖的手来,覆盖在他的心脏上,轻柔的按摩。
他伸出手去想摸贺谦的脸,帮他擦掉脸上的汗珠,一阵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李成泽的手机没有铃声,那肯定是有人打电话给贺谦,可是贺谦平时的铃声是手机自带的,而现在响起来的却是一首外文儿歌,小孩子轻快的歌声回荡在黑夜里,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贺谦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冲李成泽说:“我大姐给我打电话,你把我松开,如果她找不到我她第一时间就会报警。”
李成泽的手定格在空中,停了两秒后快速收回,报警?那确实很难处理。
贺谦跟得救了似的,撑着坐起来,开始接电话,他一直咄咄逼人的口吻如今十分温顺,“……大姐,你要回国直接回就可以了,我近期不在家,没办法去接你……”
“不,我不在深圳。”
“我很忙。”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他是我的。”贺谦说完这句,对方就挂了电话,他有点懊恼地站起来,想把手机塞回裤兜里,手一抖,手机又滚落在地上。
李成泽敏锐的察觉到贺谦和平时的不同之处,他走上前去扶住贺谦摇摇欲坠的身体,询问:“怎么了?”
贺谦上下排牙齿开始打架,“拜你……所赐,我……”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和肌肉长时间被束缚,他好像又发病了,现在只觉得头脑晕眩,连弯腰捡起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李成泽上次看到贺谦这副模样的时候他俩的关系还不是特别熟悉,现在他一看就看穿了贺谦的身体情况,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