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不说。
「看来应该是想要我把它砍掉吧。」他拿著手术刀在我的阴茎前面比划。「你放心,别动,相信我的技术,我会把你修得非常漂亮的。」
「不要!」我感觉到金属贴近的森冷气息,完全不敢动,大叫出声。「求求你不要!我、我……」
「不要啊?」他又笑。「那你想要高潮了?」
我想摇头,却觉得那把手术刀更接近我几分,我只好闭起眼睛,困难地点著头。
「打开你的眼睛,说话。」
那把刀已经紧紧贴著我勃起的阴茎,我飞快打开眼睛,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脸,困难的说道:「想要高潮。」
那把刀才离开了我些许,但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它还在不远的地方。我吓得连抖都不敢,性器却可耻地还出著水,依旧硬挺。
「你这麽脏肮下贱的人也配得起高潮?」他冷冷地看著我。「可以啊,想要的话,就求我。求我插你。」
「我……」这种话我怎麽可能说的出口?更何况我根本就是被逼的。
「不想要啊?」
他手上那把刀子又逼在我的阴茎上了,我只好慌忙点头。「求你干我。」每个字都说得很勉强。
「你?」他冷笑一声。
「求您干我。」我连忙加上敬语。
「我?」他又冷笑。「你配得起我个字眼吗?」那冰冷的刀子让我怕得几乎要哭出来。
「求您干……奴隶。」我更困难地说道。
「还真是不甘愿。」他从容不迫地笑著,完全没有移动刀子。
「求您干奴隶。」我一口气说完。
他显然还是不满意,刀子还是贴在我的阴茎上。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一次又一次地说著那五个字,说到最後我都要以为那是真的了……彷佛今天根本不是他要强暴我,而是我渴求他……
可是他还是没有动作,我就这麽继续说,说到最後真的哭了出来,边掉泪边说著求您干奴隶,他才真的移开了那把刀子。
但是我还感觉得到,刀子还在离我阴茎不远的地方。
他笑著看著我,眼神却是睥睨的。「要我干你这贱货,可以。用刀子?」亮了亮手上的刀。
我连忙摇头。「不要。用您的……」说了太多次之後我没有喊错称呼。「您的……」刀子又往我这里逼,我飞快地补上。「屌。」
他轻哼一声。「屌?」刀子离我很近。
我忍住羞耻,喊了出来。「用您的大屌干奴隶。」
「干你哪里?」
我不得不小小声地说道:「洞。」
「怎麽样的洞?一次快给我说清楚!再不说清楚我兴致没了,就只能直接把你的东西剁了。」
他显然失去了耐心,我闭起眼,在脑里子补了一次句子,感觉到刀子又贴在我的阴茎上,我连忙张开眼。
「用您的大屌用力地干奴隶的贱穴。」
喊完这句话後,我下半身已经湿淋淋了。我感觉到性器的前端泌出许多兴奋的液体,而还咬著按摩棒的後穴也湿得一踏糊涂。
他终於收起了刀子,将裤子和内裤都给脱了,我看到那充血紫红色的阴茎在我面前弹跳而出。
「套子、套子……」我嗫嗫嚅嚅地说道。我一直对这都很在意。
「干一条狗是不需要套子的。」他笑了,不管我到底是用什麽眼神看著他,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将按摩棒拿了出来。
随後,将他的凶器,重而用力地捅了进来。作家的话:
在写这回的时候我自己有被吓到,坦白说拿手术刀跟第一回的针剂一样,都有违我的价值观,说真的我挣扎了一会儿,但还是决定照著我”看到”的写出来。
所谓的毁作者三观大概就是这麽一回事。
白檀如月 04
※本回仍然充满了各色调教及不雅字句,不适者慎入。
就算我的身体已经经过充分的扩张,他那怒张的性器还是让我撑得瞬间不适到根本没有心思去计较保险套的问题,不舒服到叫了出来。
「放松。」他开口对我说道,是命令的姿态。
「我已经……」我还没说完放松,他伸手重重地拧了我的乳头一把,那种像是电流瞬间窜过的感觉我没有办法形容。
但就算我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的阴茎因此而涨到疼痛却是个不争的事实,而身体也因为某种我不愿意承认的欢愉而放松下来,不再觉得他的存在那麽难受。
「这不就是贱吗?」他笑著,再度狠狠捏住我的乳头。「非得要这麽虐待你,你才能放松,这样的身体不就是拿来蹂躝用的吗?」
「不要、啊……」我摇著头,从来不知道我自己的乳头如此敏感,之前女友就算亲它吻它,也不敌被这样狠狠捏一把。
「不要?我看它们倒是被我玩得蛮爽的,你看那它们充血成这样,豔红到像是求著人摸它……不就是公狗、喔不,应该是母狗的样子?」
他用言语重重地羞辱了我,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麽样子,但一想到他的话语……我全身上下都更加灼热。
这是我最不想要的样子,我痛恨自己是这个样子……但因为各种虐待而来的欢愉,却让我的身体整个活了起来,完全不是我认识的自己。
回去。我不要这个我。我在内心这麽对自己喊著,他却在我的身体里动了起来,动一动还拧了我的乳头好几下,我叫了好几声,那个我想要关回去的我却愈来愈关不回去。
虽然他放过按摩棒进来,一开始他的阳具插进来的时候,也许因为是尺寸的问题,那种异物感更明显,所以我才会不舒服,後来我的身体是放松了,但他开始动起来,真要说後穴有多舒服,却也没有。
我一点都不想承认……真正让我觉得兴奋的反而是他的话语还有他用力捏著我乳头的行为,那些都一再地提醒我,我正在被一个男人强迫干著。
他插得极深、动的缓慢而用力,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让他有馀裕说出很多我不想要听到的话。
「你看,你这只贱狗的身体,正在被我使用著,你的洞夹得那麽紧,很爽是吧?」
我没有回应,他的手就会捏向我的乳头,我叫出声音,他又会再拧一把,说道:「原来你比较喜欢手术刀啊。」
「是、是……」我想到手术刀那种冰冷,羞耻也顾不得了,飞快地点头。感觉到自己在承认的时候,後穴肠壁的收缩更厉害了。
「是什麽?」他逼问著我,手掌拍著我的臀部。那并不痛,但那种羞辱的感觉,却让我颤得更凶。
「很爽、很爽……」这样喊出来的当下,不知道为什麽,原来觉得有些麻木,算不上舒服的後穴,竟然真的开始有不一样的快感了。
「谁操你操到让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