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道
白芷卿充耳不闻,身体站得笔直,自有一股傲气,他毫不服软微仰着头,直视上面的男人。
“你 ̄ ̄”侍卫正待用强,坐着上方的男人开口道:“让他站着吧!”
夜袭
“你 ̄ ̄”侍卫正待用强,坐在上方的男人开口道:“让他站着吧!”
“是,宫主!”
大厅异常的安静,每个人均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战战兢兢地等着
“你应该知道什么事了吧,如果你肯主动从实招来,本宫可以考虑从轻发落。”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白芷卿
白芷卿平静的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宫主要我招什么?”
殷睦宁盯着白芷卿片刻,轻笑道:“很好!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转而扫了一眼跪在脚下的一帮人:“你们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殷睚宁轻敲扶手,慢慢道:“没人招是吧!!呵呵,不过,不招……也没关系”
他话音刚落,一个身穿墨蓝色年衫的年轻人匆匆忙忙从里屋走出来,半膝下跪:“启禀宫主,情主子和郁主子已无性命之忧,小的开了些药方,两位主子喝上两副,再多加休息便可痊愈!”
“是吗?那就好,她两人所中何毒?”
“小的把两位主子今儿吃喝过的食物都一一检查过了!最后在一个空酒壶的残液里发现了剧毒“那罗兰” ,想是有人蓄意投入酒中,才导致两位主子身中巨毒,险些回天乏术!”
“酒壶?这么说是有人把毒下在酒里的?”
“正是如此!”
“是谁这么狠毒啊!竟然下毒,大夫你是在什么酒里发现的啊?!” 曾想容催促道,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兴奋。
“此毒是在“女儿红”内的残液发现的! 这“那罗兰”虽是无色,却微微有些异味,可能是下毒者怕被人发觉,便在份量上没下足,这也是两位主子虽然中了巨毒,但仍得以救回的原因!
“你 ̄ ̄ ̄你这个蒙古大夫 ̄ ̄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曾想容本来得意的神情此时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在下绝无虚言!”年青的大夫不满的看了曾想容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酒瓶,打了开来:“这酒壶便是“女儿红”,宫主若是不信,大可找人查看,里面确实混合着“那罗兰”的残液!
殷睚宁右手弯曲,轻轻敲着木椅扶手:“这“女儿红”是谁送来的?”
“启禀宫主,奴婢小玲,是情主子身边的丫鬟,奴婢可以作证!这“女儿红”确实是曾美人今儿早上送来的,说是给主子的贺礼!还说她自己都舍不得喝呢!哼!!原来是早起歹念!” 一个丫鬟上前说道,完了还恨恨瞪了一眼曾想容。
“你 ̄ ̄ ̄你这个贱人 ̄ ̄你诬陷我!!我没有下毒 ̄ ̄!”曾想容对着那丫鬟叫嚷
“宫主 ̄ ̄宫主 ̄ ̄”曾想容四肢并用上前爬了几步:“您一定要给想容做主啊,想容绝没有干过这等的事!!”
殷睚宁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并未说话,只是一个眼色,下面的侍卫们便上前拉人。
“不 ̄不要 ̄放开我!!冤枉啊!”曾想容泪流满面,一副楚楚可怜,无奈任她目前再如何纤弱动人也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青青,青青,你可要给姐姐作主啊,姐姐我冤枉啊!!”曾想容把所有的希望都投向了白芷卿,希望她能帮忙,却在看到那充满讽刺嘲弄的眼神时定住了
忽然,曾想容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一下子激动起来:“万青青你这贱人,一定是你动的手脚!!我明明是把毒放进你的酒壶里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一阵嘘唏,事到如今,一切皆真相大白。
殷睚宁站起身来,微微转了转脖子,真是,无聊的一出戏!他不耐烦道:“把这女人带下去,杖责一百,若是侥幸不死,就留她在北苑柴房干活吧!”
“不要 ̄ ̄ ̄求宫主饶命啊” 曾想容绝望地死命挣扎,打死她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本以为可以同时除去紫情紫郁两个眼中钉,还连带着除掉万青青,明明完美的一石三鸟之计,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既害怕又迷茫的她在人群后面看见万青青冲着她笑,那笑容分外的诡异,带着三分狡诈三分狠毒,不觉间让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白芷卿冷冷地看着被拖下去的曾想容,心中冷笑,愚蠢的女人!想害他,就她那种手段对于早已习惯尔虞我诈的他来说,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从她嚷着让他送酒时白芷卿便察觉了她的企图,趁她不备偷偷换了她身上的药粉,所以她放进“醉红颜”的不过是普通的香粉罢了,而真正的毒药被他放进了“女儿红”里,只不过,他减少了份量,不足以至人于死地了罢!要是人死了,不就不好玩了?
“大家都散了吧!”殷睚宁挥挥手
“白芷卿 ̄ ̄” 白芷卿本准备随着众人悄然离去,耳边却响起了低沉的而细微的男声,他满眼诧异,这男人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的。
“你真以为我会相信那女人笨到那种程度?朝自己酒里放毒?呵呵”
白芷卿心中一震,正想开口,男人却截住道:“不用解释了,一会儿到我寝宫来”说完,也不等白芷卿的回答便拂袖而去……
……
“主子,您终于回来了!”坐在门口打瞌睡的冬雪,秋风迎了上去,自从听说曾美人乃是凶手后她俩便松了一口气,一直坐在门口等主子回来,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白芷卿看着半夜三更仍等着他的两个人,本是不快的脸色稍缓,嗯了一声,回到屋里,由着两人侍候完洗簌,便吩咐她们下去休息。
本来还以为男人会对他盘问事情原委,怎料男人在他一进寝宫时,便把他扔在床~上,对他好一番折腾,丝毫不提毒药的事,直到近半夜才放他回来,累得他现在是身心疲惫不堪,只想好好睡一觉。
白芷卿熄了烛火,刚走向床边,忽然嘴被一个结实的大掌紧紧捂住。
有刺客?白芷卿心中一惊,刚要转身,便被人一把压在桌上,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动弹半分,那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用腰带绑住他的双手,紧接着开始粗鲁的撕扯他身上的衣物。
“唔唔 ̄ ̄” 白芷卿不停挣扎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人像是常游玩于粉脂堆里的花花公子,动作迅速,手法老到,专攻白芷卿敏感之处,耳际,腰间……
那人动作中带着急切,不一会儿便忙着直奔正题
混蛋 ̄ ̄白芷卿差点咬碎银牙,这个畜牲究竟是谁!!
完事过后男人把白芷卿翻了过来,调笑道“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一张略带粉脂气味的脸映入眼前,一双桃花眼满含春意,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