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愿意被这麽无情地破入,紧紧地收起来努力抵抗著硕大的入侵,却哪里是状态全开的耶律燃的对手,菊心再一次被撞击到磨蹭的时候,萧凌帆高叫著小穴抽搐,大腿根部哆嗦著,手狠狠抓著床单,连脚趾头都抽肋起来,甚至没发现自己又一次把清淡的精液射到了耶律燃的身上。
满身汗水的将军,前面的小花穴里藏著自己的精液,後面的小菊穴里埋著自己的肉棒,他的体液把自己身体弄得一塌糊涂,可王子一点都不觉得脏,那都是他最爱的将军的东西,他喜欢都来不及。
因为太喜欢了,喜欢到心里发疼,那个也在发疼的肉棒便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子热流往将军的後穴深处打去,把肠壁灌得黏黏的,湿湿的,等全部内射了个干干净净,王子舒爽地呼出一口气,道:“好宝贝,这下还说本王子没用了麽?”
原来这该死的男人还记仇上次自己把他榨干还说他没用的事情!萧凌帆翻了个白眼,得到满足的身体并不想继续被这麽插著了,他动了下腰肢,让两人结合的地方分开,感觉到一股热热的东西顺著後穴流了出来,一想到是男人的那东西,正直的将军就脸颊一片红霞。
根本不会理他莫名其妙的问话,虽然身体酸软得不行,外面手下的等待还是让责任心颇重的萧将军不愿意再在这个混蛋的床上多加流连,哆嗦著大腿,把衣裳快速穿上,道:“我出去吩咐一下,你等我,本将军还有帐要跟你算。”
“傻子,还需要你吩咐什麽,我的地盘,放你一个进来没什麽,若是让一队几十个人潜伏在我营地的周围,那你男人我不是随时会被人暗杀?”原来他的将军不但穿著军服铠甲俊朗帅气,连穿著夜行衣都那麽好看,把他的身材衬得完美至极,就是站著的时候脚步有一点虚浮,但想到那是自己干出来的,耶律燃心中就有著十分的得意。
趁著将军愣神,耶律燃自己也换好了衣裳,道:“不用将军算账了,我坦白从宽。这个局一早就是我布下的,从我二哥千方百计地借著给我运送粮草的借口,暗中集结军队,在我军中策反的时候我就收到消息了,本来是想和将军一起亡命天涯,後来实在是舍不得,所以还是先把将军送了回去,这种打打杀杀的冒险,还是我一个人来的好,伤了将军,可比伤了我自己还要疼。”
“肉麻!”被耶律燃的话臊得脸红,萧凌帆瞪了一眼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说说清楚!”
“很简单啊,我二哥以为我的人都被他用加官进爵打动,让他们围剿我,我装著不敌的样子,跳下山崖,其实那儿早有我的人接应,我轻功又不差,被人用网救了上来。不然你以为,我把最精锐的部队派出去护送将军回家是为了什麽?那些人,就是我安排著来帮我将计就计的。”
“那你又是如何算计我的?知道我会在今夜进攻苍灵山脚的驻军,而耶律刹得又会往你这儿逃窜?还有,他人呢?”
“我确实没想到,将军会为了自己男人报仇,不惜举兵去干掉我二哥呢。”男人笑得像一个得了满足的狐狸,用手轻轻地抚了一下萧凌帆的侧脸,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听说我可能死了,将军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就打算著大仇得报後,和我一起殉情了?”
“呸!”一把打掉那个不规矩的手,为他殉情?做梦吧!
“不是殉情,那好歹也要为亡夫守寡吧?莫非将军还打算嫁给别人?”
“耶律燃你再东扯西扯我让你真的变亡夫。”
将军瞪起人来真是让人心痒难耐,但是挑逗要有个分寸,不然把人惹急了,又要揍自己可划不来。耶律燃咳嗽一声,装出一副正经脸:“其实是我们两口子心有灵犀嘛,你攻打苍灵山驻军,帮了我好大一个忙,不然我就会让狄白伪装成凉域族,趁夜里进攻苍灵山。我那二哥,我最清楚不过,狐假虎威,实际上却是胆小如鼠。他身边那个副将,正好是我的人,把外边的战事夸大,他可能连出去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夹著尾巴便会灰溜溜的逃走。而地方,既然是我的人,自然会给他指我的方向,还没有到饵山,便被狄白守株待兔给抓了起来。而我嘛,也不知道为什麽睡得好好的,萧将军就进我帐子投怀送抱,把本王子的子子孙孙都给榨……”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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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果然是说不到两句就不正经起来,萧凌帆一记老拳,只有揍他才能让他好好说话的话,他可不忌惮把火鹤族的三王子揍成一个猪头。
“宝贝,你男人没事呢。下回不会再这麽吓你了,好不好?”把砸过来的铁拳温温柔柔地包围在掌心里,放在嘴里亲了一亲,男的正经的王子用他深情的蓝眸望著萧凌帆,用拳头贴著心口做著保证。
萧凌帆心口一酸,想到这些日子真的把自己当做他的未亡人在为他策划报仇,到头来竟然只是他的一个计谋,连眼眶都快委屈地泛红了。
“瞧你,我都道歉了嘛,好了好了,下次我再这样做,就允许将军把我休掉。”
“滚,谁娶你谁倒了八辈子的霉。”
“那嫁我,嫁我就不倒霉了。”这耶律燃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的高贵的王子范儿,整一个缠著良家妇女的痞子无赖,萧凌帆不稀得理他,但失而复得的愉悦感还是满满地充斥著他的胸口。望著男人英俊的,充满著异族情调的脸,萧凌帆突然想到了,如果他没死,是不是太子交代他的任务可以执行了?
将军正色起来,话锋一转,道:“对了,你打算怎麽处理你二哥?”
“这个嘛,”耶律燃笑了笑:“我可不像他,会把亲手足往死里逼,那日他亲自下命令对我捉不了活的,就捉死的,这残杀手足的罪名他是担定了。等我回了火鹤,便把他交给我父汗,父汗年纪大了,死了儿子定然不会心里舒畅,我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得个宽厚仁义的好名声。”
“可他不是冤枉你,说你和……和我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龙溺地刮了一下将军英挺的鼻子:“这可没冤枉我,你都和我睡了,难道还不是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麽?”
将军脸一红,骂道:“耶律燃你一炷香的时间不提这种事情就浑身不舒畅是不是?”
“我实话实说嘛。”举起双手表示无辜,王子又眨巴了两下眼睛,英眉一挑,贼兮兮道:“想不想跟我一起去审问一下差点把你男人置於死地的家夥?”
萧凌帆眼睛一亮,当真被耶律燃的这个提议吸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