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杉的身体经不起宋致炆挑`逗,很快就又进入了状态,但他不敢再做,主要是第二天事情太多,他不想因为这个误事,于是从躺着的状态跪坐起了身来,主动抱住宋致炆的肩膀亲吻他。
他的眼睛很黑,夹杂着情`欲朦胧如水,此时声音也很低哑:“宋先生,我明天很忙,实在不能陪你了。”
宋致炆坐在床上,下`身已经又精神起来了。
他看了看江杉,还没说话,江杉已经将他推得倒在了床上,然后从他的身上慢慢亲了下去,扶着他的男根含进了嘴里,他一边揉摸他的阴囊一边吞吐起来,宋致炆靠在枕头上看他的动作,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肩膀和后颈。
在江杉的几个深喉后,宋致炆射了出来,江杉从床头柜上扯了纸巾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又为宋致炆擦了擦。
他又凑过去亲了两下宋致炆的胸口,这才下了床,走向了浴室。
宋致炆跟着进了浴室,江杉已经在洗澡,他也走进了水幕里去。
从浴室里出来,江杉的嘴唇被亲得越发嫣红,他要去拿自己的衬衫和西裤穿上时,宋致炆已经披上了浴袍,说,“就在这里睡吧。”
江杉回头看了他一眼,宋致炆又说了一遍,“就留在我这里睡。明天早上再下去也来得急。”
江杉说:“我怕他们会有事找我。”
宋致炆说:“留下来,这么晚了,谁有事找你?刘易斯?”
江杉拿裤子穿的动作停了下来,光着脚站在长毛地毯上,心里感觉怪怪的。
他回头看宋致炆,“我是卖药的,又不是卖肉的。”
宋致炆沉着脸,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上前来拉了江杉,“留下来睡。”
比起是命令式,江杉觉得他像个做错了事后的孩子的耍无赖。
江杉就这么留下来了,宽大的床足以让两人睡得很舒服。
黎黎读小学前,住江杉家,都是和江杉睡的,他睡姿很好,还很警醒,黎黎踢被子,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江杉睡靠窗户那边,开始还有点睡不着,上一次和宋致炆同床共枕已经是八九年前了。
但山上很安静,山风吹着窗户外的树,凉风也从窗户进来,这山上夜里只有十多度,要盖稍厚的被子。
江杉不知不觉间睡着了,而且忘了自己是和宋致炆睡在一起,夜里起床去卫生间,往卫生间方向下床时迷糊之间碰到了宋致炆,几乎摔在了他的身上。
宋致炆在黑暗里伸手扶住了他,说:“慢点。”
江杉愣了一下,这才下了床,从卫生间回来,他这次从窗户那边上了床,宋致炆被他吵醒也正好去了一趟卫生间,回到床上后,江杉欠身凑到了他的身边来,伸出胳膊抱住了他的腰,这种小鸟依人的姿态让宋致炆很受用,他摸了摸江杉的头发和肩膀,江杉抬起头来和他接吻,他就顺着他,这样的温情,实在难得,让宋致炆心都软了。
他眷恋江杉,大约总是因为种种小细节,让他觉得温情如水,难以忘怀。
江杉又为两人拉了拉被子,外面好像下雨了,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里也比前几天要冷一点。
江杉迷糊中又睡着了,早上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他拿了手机关了闹钟,开始安静地起床。
宋致炆本来还要睡,又问他,“几点?”
“六点半。”
宋致炆:“还在下雨吗?”
江杉裹着宋致炆的睡袍去窗户边看了看,天已经微微亮了,太阳还没有出,花园里地上是湿的,草叶和花木上有雨水,一切都很清新可爱,“没下了。”
于是宋致炆也起床了。
宋致炆的洗漱间里放了两套洗漱用品,甚至有新的电动剃须刀,江杉不知道这是他叫人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亦或是只是给另一个人的,那人与是否是他并无相干。
江杉收拾好后就去换了衣服要走了,宋致炆却说:“我要出门散步。”
江杉心想他是要送我吗,不由在门口等了两分钟,宋致炆和他一起出了门。
两人往山坡下走下去,公路因为下雨有点湿滑,但空气清新,带着凉意,江杉不由伸胳膊伸展了一下`身体,问宋致炆:“宋先生,你扁桃体炎好些了吗?”
“没事了。这几天也要下山去了,总住这里也不方便。”宋致炆面上没有多余表情地说。
从山上到市区开车要近两个小时,有什么事的确不方便,不过江杉才在这里住几天,已经喜欢上了这里,因为这里空气好温度适宜。但他也要回市里去工作。
江杉道:“这里养老倒不错。我看到山上都是别墅卖,没有小点的房子,不然可以买一套。”
宋致炆瞥了他一眼,说:“另一边还会修房子,我看了图纸,要小一些。”
江杉对他笑了笑,两人已经走下了公路,往度假村别墅区走过来,此时还早,起床的人不多,宋致炆和他告辞,往另一边走的时候说:“有事可以直接找我。”
江杉笑着应好。
江杉在第二天就回了市区,走前倒是和宋致炆打了个电话说这事,“我们今天就要走了。”
宋致炆说:“路上弯多,开车注意。之后再联系。”
“嗯,好。”
江杉又去J城出差了几天,他出差途中接到过宋致炆的电话约他吃饭,他只好抱歉地推了,回来后,他就带着从J城带的礼物去拜访了宋致炆。
宋致炆什么东西大约都是不缺的,这种手信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但总是有个由头。
礼物是一套茶具,只有一壶两杯,十分精致,价格不菲。
宋致炆住在双月湖,江杉到岛上,宋致炆正在正院廊下逗鹦鹉,鹦鹉在说:“hello,hello,你瓜娃子好啊。”
江杉对他的问候很囧,但镇定自若地走上前去:“这鹦鹉倒漂亮。”
宋致炆也对鹦鹉的话听而不闻,面不改色地说:“倪采放这里的,他去北欧避暑去了。”
江杉第一次听到采采的真名,居然是叫“倪采”,和“尼采”不是同音吗,也难怪无人叫他真名。
宋致炆看向他提着的东西,江杉说:“是带回来的手信,茶壶茶杯。”
宋致炆伸手接过去了,说:“距离吃饭还有点时间,喝壶茶吧。”
宋致炆拆出了江杉带来的茶杯,让佣人拿去洗了泡茶,然后坐在花厅里让江杉陪自己下棋。
下的是围棋。
江杉好笑地说:“我没入过门呢。”
宋致炆很有兴致地说:“我做你师父好了。”
随即又感叹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样样都会,我上次看你打高尔夫打得还不错。”
江杉说:“不得已现学现卖而已。”
江杉还是小时候学过一点围棋,几乎只记得最基本的规则了,但围棋规则简单,他很快就上手了,宋致炆陪他这个新手居然也不觉得无聊。
江杉发现宋致炆最近的确要养身不少了,大约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