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润滑液和套子。
他在手指上戴了润滑指套,才将润滑液倒在手里,有些润滑液滴在了江杉的臀瓣和低凹下去的后腰上,润滑液有些冰,江杉的身体颤了颤,但还是专注地含弄宋致炆的器官。
宋致炆之前是不用指套的,后来发现自己的手指太粗,总把江杉磨得不舒服,这才用了。
手指带着润滑液开始在后穴里不断进出,里面又热又紧,过了好一会儿,宋致炆又多倒了两回润滑液,这才进出了三根手指,宋致炆要被江杉吸得受不了了,便抽出手指拍了一下他那白花花的翘臀,声音已经十分嘶哑,“好了,小江,起来。”
江杉也被他的手指抽插得前面高高翘起,只想要宋致炆狠狠进入自己,不过他不要宋致炆把他搂着倒在床上,他坐到了宋致炆的腰上去,宋致炆润滑液倒多了,后面一片湿滑,甚至有润滑液从里面流了出来,在大腿上带出一片颤栗。
江杉抱住宋致炆的肩颈,咬着他的耳朵道,“我想这样在上面。”
“嗯。”宋致炆一手搂住他的窄腰,然后扶着自己的阳根慢慢进入了江杉的身体,江杉只觉得又涨又痛又满足,将脸死死埋在了宋致炆的肩膀上,开始在他身上不断起伏。
开始只是进了半根,慢慢地,他的动作大起来,宋致炆扶住他的腰,开始亲吻他的耳朵,江杉抬起头来和他接吻,宋致炆看他既痛苦又享受,便越发亢奋,不断轻咬他,又动腰相就,江杉几乎要被痛感和快感刺激得窒息,面色绯红,呻吟不断。
番外七
江妈妈上次回家时,宋致炆让敬嫂给她和舅舅准备了很多东西,苏然的车完全装不了,还专门用车送过去。
江妈妈开始不知道有那么多东西,才没能拒绝。
那天早上,江杉要上班,有很重要的会议,不能去送他们,便是敬嫂全权负责送他们。
司机用车装了一大车东西到江妈妈他们住的宾馆,然后把东西往苏然的车上放。
东西都是用盒子装好的,上面贴了标签,给舅舅家的是另外的,剩下的就全是给江家的。
敬嫂拿了一个单子给江妈妈,一共有两页,从头到尾,包括保养品,衣服,护肤品,食物,贵重药物,还有礼盒,首饰,简直让江妈妈不知所措。
她只得拉着敬嫂,让她把东西拿回去。
敬嫂说:“这个,姐,你知道我就是个办事的,哪里能做主啊。你除了给宋先生说,不然我做不了主的。再说,这些都是宋先生的心意,东西都置办好了,要是你不收,东西可能也没法退的,宋先生难道还要用这些吗?再说,里面就是一些平常用的,你带回去用就行了。还有一些礼品,是让你送亲戚的。”
江妈妈无论如何不肯收,要给宋致炆打电话的时候,敬嫂又说宋先生可能在飞机上了,因为他一大早就要前去Z城有重要的会议。
敬嫂是能把死的也说成活的的人,江妈妈哪里是她的对手,最后稀里糊涂地带了东西回去了,简直像是回去开店的。
别说江妈妈,就是舅舅和表弟都糊涂了,觉得那位宋老板,完全是热情过头。
在车上时,表弟说:“宋先生好像一直在讨好二姑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在宋致炆面前时,苏然大气也不敢出,现在才敢说心里话了。
江妈妈说:“他那样有钱的大老板,讨好我做什么呢。即使江杉为他做事,他也不用这么体贴我们呀。”
舅舅也说:“的确有些奇怪。不过那个宋先生倒是真的很不错。别人都说为富不仁,我看他是个儒商呢。”
江妈妈回到家,各种东西整理好都花费了不少时间,又把那些用来送亲戚的礼品拿出来,准备送出去。
礼品都是高档礼盒,价值不菲,江爸爸不愿意送,说:“我在外面问了,这些都是上千的东西,江杉在外面工作容易吗,而且那个宋老板送这些东西,难道不是江杉去还人情。”
江爸爸生病那会儿,是非常知这世上的人情冷暖的,家里穷得房子拿去抵押贷款,那些亲戚,愿意借钱的,没几个,现在却要拿东西送出去,他才不会乐意。
江妈妈说:“你就知道抠门。这些东西,放着也是过期。”
江爸爸说:“拿去卖了。”
江妈妈气得想翻白眼,说自己丢不起这个人,转头就给江杉打电话抱怨,江杉这才知道宋致炆送了那么多东西给家里,不过已经收了,也没办法了,他说:“我和爸爸说吧。”
江杉一通话后,江爸爸依然不愿意拿那些礼品去送人,还说:“他们拿了这种礼盒,还不是拿去卖了。而且还以为你多么发达了,以后有事全找你,我看你应付得过来。你就是和你妈一样,心软。”
江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上杀手锏,说:“送出去吧。小舅他们知道那些是宋先生送家里亲戚的,到时候给大家一说,你自己贪了,你好意思四处走吗?再说,比起宋先生送你们的,那些都是小便宜了,是不是?或者你以后不愿意见宋先生?他要是问起你亲戚们喜不喜欢那些礼品,你要怎么回答。”
江爸爸不情不愿,只得让江妈妈拿去送了。
江杉知道宋致炆的家族是大家族,他上面有好几个叔叔,都是很成功的商人,他现在是他家这一支的掌门人,算是名声最盛的,网上也看得到那些捕风捉影的新闻,说宋家人守望互助的事。在宋致炆的心里,他因为是同性恋且不婚,或者因为其他事而和族中的有些亲戚关系不好,但他绝不会在明面上和这些亲戚做出失礼的事,也不会做出见亲戚有难不帮的事。他是这样的人,要是江爸爸把一点礼品也瞒住不送出去,他恐怕是会对他家里失望的,而江杉不会愿意他失望。再说,那点礼品又算什么。而且,单打独斗绝不可能做出什么大事业来,一定是要靠亲戚朋友等等的。即使当年亲戚们在后来不愿意借钱给江爸爸治病,他现在也不会再记这种事了,眼睛总要往前看的。
江杉再转头向宋致炆道谢的时候,宋致炆在外面出差,在电话里说:“不算什么,他们把儿子都给我了。”
江杉被他说得脸热,道:“你们家难道不是把你也给我了吗?”
宋致炆说:“那很不一样,我比你大很多。应该我照顾你,还有你家里,正好,我也可以做到。”
江杉心里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这是宋致炆第一次同他说这种甜言蜜语。
正如他妈妈说的,他从小到大总遇贵人,到后来甚至遇到了最好的宋致炆。
江杉只好说:“宋先生……”语调里带着浓浓感激和深情,宋致炆说:“好了,不要太在意。你早点睡,不要我不在就总晚睡。”
江杉过年回家的时候,江爸爸不关心别的,就关心宋先生的事。
问江杉为什么会那么得他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