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听清楚,我没时间跟你耗!让我给你拿来,或者夹在屁股里送我上地面,选一个!”
突厥奴隶喘着气,还没纠结个所以然,后脑袋又磕上了石壁。
“选!”
霍将军火都要喷来了。
“慢,慢点。”
“什?”
“慢点,拉……”
霍将军耐着性子,戳两个指尖进去,还没怎,突厥奴隶又抽着气了声:
“一个……”
“什?”
图瓦什难受地动了动喉结,
“先,一个。”
霍临烦透了。他抽手来,问:
“一个我怎搞?夹都夹不来。”
图瓦什深呼吸,
“先,先一个,弄……开。”
霍将军脑子一轴,脱而:
“还弄开?怎开?”
他这不思议的语调直直刺在图瓦什心上。他控制不住,上牙咬住己唇内的肉,折磨了片刻才抖着嗓子解释:
“弄开。先放,进去,会软,再,再……”
后面的怎也说不了。人命低贱至此。他想哭。
霍临站得够近,他那生硬的汉语抖得他浑身一紧,还是凶的,
“干什?疼得想哭?早进去的时候怎不觉得疼?我还把你怎样?”
说着就规矩地按他说的戳一个手指进去,进到第二个指节,停来等那圈肉变软,还是不在,又骂起来:
“都跟你说了帮我打仗,打赢了要什没有,跑个什?我又不是克鲁那个混球,还你不答应就丢去喂狗?”
他不骂还好,一骂一团湿漉漉的气就扑在了他脸上,一刻却又猛地收住,只剩又长又重的呼吸。霍将军没怎和女人相处过,不知道怎哄软娇娘,男又是宁流血不流泪,一哭就是妻离子散、惊天动地。他听人抽泣就跟听见大敌来袭的军号一样,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更凶了。
“哭什!不准哭!听见没?不准哭!”
原来没的声音都有了。刚开始只是绷不住,冲来一声抽噎,憋回去,又冲来一声小的,再憋就怎都憋不回去了,吸鼻子的声音和抽气声交来换去,潮湿的气息都打在霍将军脸上,惹得他上手打了一掌他屁股侧面,凶得要吃人。
“不准哭!我说了你听见没!一个大男人哭像什样子!你他妈己要,我给你拿来还哭,疼也是你活该!听见没?不准哭!”
图瓦什渐渐收了声音,平复呼吸。那根他屁股里的手指还没动,明明放得都够久了。他也不知道这汉人脑子怎长的,说着赶时间现在还不着急把刀鞘拿来,尽在骂他,骂还没骂到点上,之前还交锋到一半过来逮他,脑子里怕不是都的马粪。
他想起之前呆他军帐里偷听到的外面士兵的谈话,揪那个词,
“……白痴。”
发音还挺简单。突厥奴隶有些得意。
霍将军听见,差点没动手把他脊椎扭断,提高了音量,
“谁教你的?你再给我说一遍?”
仰人鼻息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就算是突厥人也是
懂的。图瓦什抬高了些屁股,克制住羞耻,提醒他:
“再进去,动一动……弄开。”
霍临记了这笔账,念着以后有空再收拾他。他的中指继续往里推,指尖碰到了个暖热的硬物。就算知道这是刀鞘,他还是难以置信。推进去了,他才发现一个问题:
“动一动是怎动?”
这汉人脑子里全的是马粪。
图瓦什觉得己的眼泪白流了,只想狠狠咬他一,咬穿最好。怄气稍许,他咬牙切齿:
“嘬,右,上,,按按。”
“那是‘左’。”
霍将军拧着眉头,按他说的活动,揉按那圈箍着他手指的肉壁。热而软的东西贴着己的皮肤,还是屁股里的。他怎都接受不了己是在捅一个男人的屁眼。
他纳闷了,克鲁搞男人的兴趣哪来的?真狠心把己那玩意捅男人屁眼里?不之前还通奸他妻子搞内应吗?
他心思纠结,正走神到天外,平缓吹拂在己脸上的气息就波折起来:
“够了,两,两个……”
霍临屈起食指就戳进去。
图瓦什低声闷哼,脸颊在黑暗中发红,更加确定这汉人脑子里的都是马粪。一般人谁跟他一样,都是先把里面的手指抽来,再添进去,就他要不动在里面的手指,外面的屈着就冲进去。
白痴。
他看他无名指怎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