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将军脑门像是被攻城锤锤了个彻底,轰的一声就碎成了渣,只剩白晃晃一个洞亮在那里,反而更愣了,不知道是瞪还是盯着他。命根子被这人肠道热热软软地裹着,好像还有点烫,裹着裹着就幅度不大地收缩几,吸一种投怀送抱的浪意味。
他刚感觉来点别扭的难为情,就看到这突厥人被烛光映红的脸上浮现些许的凄然,倒像是比他更难为情,提着就要从他身上来,他却突然扶上他健壮的腰,一按一顶,又进去了。
图瓦什一时无措,哼了一声来,倒三角的宽阔后背也软塌来,双手撑在霍将军的胸膛上,又被他握着腰顶了两,手就滑到他头侧的毛皮上按着了,揪扯那片软绒绒的长毛。
“干、什!”
图瓦什咬着牙瞪他,眸子亮得像在生气。
他这恶人先告状把霍临弄懵了,不信邪地又顶了他一,身上沉甸甸的肉体落时肉砸在他间,啪的一声来,没毛病。他反问他:
“你干什!”
“起来!”
霍临一头雾水又不思议地仰视他,看到他脸还是红的,像煮熟的螃蟹,脑子一轴,挺着带起他身体让他坐回来,又是啪的一声。
“起来?这意思?”
“不……是!”
图瓦什牙都要咬掉了,眼角却湿红,恨恨地瞪他。
霍大将军非常意外己居然没有被他惹火,反而还觉得他这样挺爱,就是太愁人了。他手握着腰就好奇心发作往上面摸,边摸边问:
“你到底是要我起来,还是你起来?”
图瓦什怕痒一样小幅度地扭了腰,随后却不动了,只是微微地打颤,揪着毛毯上的毛,气恶劣:
“你起来!”
汉语的博大精深在这时就不那好用了。霍临揪着眉毛想他到底是要己哪种“起来”,顶他不对,那就是要他离开?想着双手就回归原位,托着他腰把他弄起来。面的小兄弟渐渐脱离那个湿软的怀抱,他还觉得有些凄凉。龟头卡在箍紧的穴,突厥人光瞪他,不说对也不说不对,不起来也不坐去,就让他托着己。好在霍将军膂力惊人,不至于托不住洋相,就是那圈肉一直收缩着比较考验人,总像是不想让他去一样。
所以到底是要怎样?
怎就变成他人屁眼了?
他终于恼了,粗声道:
“我起来我起来!”
一狠心就让冠头彻底脱离去。他刚要把人放到旁边去,就瞥见这突厥汗眼角更红了,搞得跟要哭一样。他心里哀嚎一句哎哟我的妈,又把他按到己命根子上,听见图瓦什唔了一声,舒了长长一气,黑眼睛湿湿润润地望着己。
他终于回过味来了。
他还这起来啊!
他抱着他的后背往旁边一滚,调转两人位置,俯在他身上。图瓦什被这一弄得天旋地转,瞪大了眼,惊愕地望着他,手里还有几撮揪来的小绒毛。
霍将军刚想得意地问他是不是这意思,一看他表情就知道己会错意了,顿时相当尴尬,面却不大想来,小幅度地磨蹭着。突厥人瞪大的眼睛变成了微微眯着,显得有些享受,这时候霍临却利
索地全退来了。
“我起来。”
霍将军说,
“都别生气。都是误会……呃,误会。你不是,那啥,我也不是,呃……”
突厥汗直接拽着他头发把他拉来,惜霍临反应太快,伸手撑在他头侧硬是没摔去,只被他扯得斜塌了半边身子。两人大眼瞪小眼,突厥人又抬腿蹭了蹭他大腿,霍临就跟了栅的猛兽一样扑去,啃他嘴唇,手摸到面就架起他的膝窝冲进去。身体一结合两人都呼一气,霍将军的腰跟打桩一样动得激烈,一点缓冲都不给,还要去亲他,图瓦什却撇开头抱着他脖子,把他虚虚压在己锁骨上,闭眼咬他耳朵尖。
肉穴里又软又烫,越插越湿,真会水一样,又咬着他,面咬着,上面也咬着,面水,上面湿气,耳朵都被这人的吐气弄得潮不拉几,耳里还全是他的喘息,倒像是己成了他的中猎物,被他禁锢,还晕头转脑得只想他。
鬼他妈知道己着了什鬩!
他生己气,怒气却全发泄在图瓦什身上,伸就去咬他耳垂,比图瓦什那着一样的力道重了不,又咬又磨,把那小小的一块肉也弄得火热,逼得图瓦什难耐地托着长长的调子吟起来,幼兽一样的鼻音像是要拒绝,又像是受不了。他摆过头,脱离了他的牙却又摇回来,嘴唇磨蹭他的颧骨,抵尖舔弄,勾得霍临要亲他,唇面刚碰上,他却又把他按去,挺起胸。
霍将军早没了脑子,来什是什,咬住那块深红色的肉尖就舔。面还着,嘴上就没了轻重。他一会咬得重,一会刚合上齿就脱去,再舔回来,粗糙的苔碾上硬挺的乳尖,图瓦什的吟高亢着,拽着他头发,像是要把他拉开,胸却又凑过去,肌肉又大又厚,霍临的鼻尖在上面抵一个深窝,想这真是奶子,比京城妓女的两团肥肉还带劲。
真不知道这群突厥人怎长的,好像汉人再怎锻炼都练不这一身饱满的肌肉,只用精瘦或者精悍来形容。
他得不知疲倦却漫无目的,突然顶到一处,图瓦什揪着他的头发尖叫,声音媚得他耳朵眼发直,神还没回过来就抬起了头,顶着那里耸动腰,又快又狠地砸进去。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火光映照湿漉漉的全是汗,浓黑的眉毛纠结着,脸颊眼角都红得醉人,嘴张着,露一点白而齐整的牙,鼻尖被他撞得上颠动,刚发个陌生的音节就抬高了,和脖颈拉成一条直线,叫着,又被一波的冲击顶得没了绷住喉咙的力气,落回来,眼尾更红了,亮晶晶的。
他鼻腔里的泣音抽抽嗒嗒也断断续续,半路吟半路抽泣,混在一块激得霍将军原始的征服欲与施虐欲全往脑袋冲,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什花样都没想,就想往死里他,死他。
“啊——……呜!”
图瓦什被他顶得一直往上蹭,头顶撞上石壁,疼得他哼了一声,水光泛滥的眼埋怨地瞪向粗鲁的罪魁祸首。
霍临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硬是把他的埋怨当成了勾引,倒是有发现他撞到墙了。他笑一声,从腋扣过他肩膀把他拉进己怀里。突厥人刚觉得他暖心、抱稳了他,后背就猛地被抬高撞到光滑的石壁上,一子坐得更深了,要顶到胃一样。他在惊吓
之中大叫一声,分不清己是难受还是痒,直钻心脏,后背隔着一层厚厚的白绸感受到了岩石的凉意。
汉人将军跪在石床上托住他,停腰,总算是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时间。他吻咬他的胸肌,说:
“腿,盘我腰上。”
“嗯,嗯?什?”
“腿,”
霍临住他之前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撕扯,离开,
“围住我的腰。不要踩床上。”
“唔……不,不要……”
“为什?我又不是抱不动你。快点。”
霍临用牙磨他的乳粒,托着他屁股的手也忍不住抓揉起来,肥厚却有韧劲的手感,一只手都包不满,肉溢在张开的指缝间,汗来就跟要捏化了一样,化在手里。
“呜——别,别……痒——”
图瓦什扭着腰把己乳尖从他齿间拽来,马上又被咬回去。他气愤又难耐地揪他发根,被他发力一咬乳头就松了手,像是只在摩挲他头皮。
“快点,”
霍临催他,
“我要你。”
图瓦什哆嗦着大腿内侧的肉,将双腿一盘在他腰后,瞬间被压一吐息。他围在这汉人脖子后的手臂也抱得更紧了,生怕己掉去。体内的肉杵不知道要戳到哪里去,直挺挺地烫着穴壁,不消片刻就抽插起来。凸起的经络磨在肉壁上,越来越快,硕大的龟头也次次往深处捣。
他呜了一声,又舒服又难为情,感觉到后面涌了水,肉体拍打声之中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他怕己掉去,心一直悬着,后穴夹紧,酸麻窜上脊椎,后背被白绸摩擦了火,石墙都要被他捂热了一样。没多久他心慌的事情就多了一件,怕己后面的水涌来流到床上,那就太丢人了。
他咬住唇,后穴越发吸得紧起来。
“好紧……”
霍临面上泌汗水,潮热的吐气和闷哼全扑在突厥人的锁骨上,弄得他那片皮肤痒得不行,想叫他亲一亲或咬一咬,消去这痒意。
图瓦什刚这想,霍临就轻轻咬了上去,牙齿扣着锁骨,随着撞击的力道合起,尖偶尔舔──毫无助益,他反而更痒了,没被他舔过的地方躁动着,怎也不够。他说不,逼己去感受他在己身体里的磨砺。
他厌恶己以前那段肮脏的经历,更憎恨己被玩弄改造得如此淫贱的身体,插一插就会水。克鲁会讥讽他这是女人的潮喷,一边羞辱他、一边用各种各样闻所未闻、匪夷所思的道具或药方让他流更多的水,还说要把他变成会喷水的婊子,喷得就像是失禁那样。
克鲁没给他喂那种恶毒的淫药,让他没了男人就会痒的药。克鲁喜欢看他愤怒、怨恨却无为力的样子。一旦他顺从他发骚就拳打脚踢,非要他恨不得他去死才有性致。后来他麻木,克鲁就换新法子凌虐他,让他流露恨意;一个法子没用了,再换一个,越来越残忍,越来越恶毒,却偏要他足够清醒,够感受这一切。
是他勾引霍临的。
刀鞘拔来,穴壁因为霍临的小心只是了一点血,但肠壁被花纹镌刻得疼痛又热辣,体内之物一瞬被抽又带来强烈的不适与空虚,让他想磨些什东西把这感觉止住,却不
至于要像条狗一样发情、饥不择食。
霍临,这个傻不愣登、偏偏又有着等的凶残和善良的汉人将军就在他身边,知道他杀了他那多胞、被无数猪一样的男人凌辱轮奸,居然还关心他疼不疼。
他只想把他绑在己身边了。
让他关心己,问己疼不疼,温暖他,填满他,爱他。
他又后悔了。水越来越多了,他夹不住了。
他不想让霍临看到那样的己,肮脏又贱。
谁都以鄙夷他、践踏他,唯独不是霍临,不是一个问他疼不疼的人。
他抽撤在己体内的阴好像更大更烫了,每一都又深又重,顶上去就把空气从他的肺里挤去。麻痒、酸涨感烧滚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处,他难受得想叫想哭,偏偏这白痴还是虎头虎脑地只在打桩,打也没打到点上,他已经受不了了。他身前硬挺的肉棒一直戳在他的腹部,敏感的冠头滑在他不深的腹沟间,擦得有些疼,仿佛手碰一就会直接射精,却还要防着后穴的潮水不要决堤。
“唔……”
霍临猛然悬崖勒马,思索片刻,言语地嘟囔:
“不对。”
图瓦什还急促跳动着的心脏瞬间凉,恐惧漫上心头。他慌张而小心地低头,准备亲吻他的额头,诱惑他,唤回他,不让他逃走,汉人将军就仰起头来,直视他的双眼:
“你刚才不是这叫的。”
他愣着,被他小狗一样咬舔,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后穴里夹着的肉楔开始绕圈,试探地顶动,像在找什东西。临到特别的一处,图瓦什就扯住了他的头发,媚叫声,脚趾蜷缩扣紧。
“不、不……啊——”
他急忙拒绝,根本阻止不了这个汉人将军。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难以遏制地痉挛,身体颤抖。
霍临亲他以示安抚,一刻就发力冲撞,次次顶在那处神秘的地方。他耳里进他连绵不断的吟,夹杂着泣音而显得软弱,又似完全臣服于他。他越发亢奋,牙齿叼住他脖根的皮肤,小心地磨砺,不让己咬破他的喉咙。
裹缠住他的穴道愈见湿滑,热烫的温度让他不知己是身在何处。怀里的这具身躯就像个漩涡,混杂着所有他恐惧又着迷的事物,要把他一直拉进去,拉到最中心去,吞没他。
“啊——啊——不、呜——”
他的腹间被喷射上数股白液,他却全不在意,甚至毫无所察一般,追随着那高亢的叫声,发狠地他,要把己彻底进他身体里。他说不清他这原始的冲动从何而来,却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己把他开了。
图瓦什目不见的后穴里湿润得过了分,一边绞紧他的肉,一边又有什东西在熨贴着他。温热的液体从原本紧紧箍着他的穴中涌,洗刷过他的卵蛋,往淌,淌过大腿内侧,抵达跪在床上的膝盖,又有新的淌来,源源不绝。他的穴松软地着他,仿佛有生命一般收缩、舒张,贪婪又急躁地吞食他的表皮。
霍将军懵了。
他不知道他腿上流到现在还没流完的是什。
他很清楚己没射,面硬得还有些疼,将射未射的临界状态;精关未开,当然也不是失禁。图瓦什的阴
戳他肚子上,射完了精,软垂而温顺地歪倒来。
他彻底不知道了。他懵懂地伸手摸向他的肉,拇指指腹刚磨上精孔,感受到粘稠的精液,图瓦什就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把拿开,后穴却更加绞紧了他。
在两人沉默而急促的呼吸中,图瓦什肉穴的深处突兀涌来一股热烫的水流,瀑布一样浇在他敏感的冠头上。霍临脑子一麻,还没想清楚怎回事就精关失守,喷射第一股精液,随后的接连而至,落在这突厥人的肉壁里。
他想不透,不挣扎了,打算鸣金收兵,这突厥人却小声抽泣起来,又是那种压抑的气息,抱着他脖子不肯把脸露来,也不让他走。
“怎了?哭什?”
霍临如坠五里雾中。见过的时候爽到哭的,没见过爽完了哭的。他懒得纠结,抱着他往后倒,承住他的体重,将他翻在身,撑起身,看见他偏过去的脸一半都在火光的阴影里,眉毛皱得曲折,撤开紧抓着他不放的手了。
这里更靠近火把,火光驱散了一些黑暗。他看清了图瓦什胸腹沾着他己喷上去的精液,腿也依旧还打开在他身体两侧。
他说不清他感受到的他身上的颓丧感是什,拔己软的阴,看到一大波透明晶亮的水液从他穴涌。他愣在当场,没做反应,又见那个穴倏然关紧,艳红的颜色隐没在深邃的阴影里。
他意识伸手去拨,那穴却不乐意,夹住他的指尖,不让突入,被加入的另一只手指强行撑开,才不得不继续排那堆液体,把身的毛皮弄得湿成一片,毛发打起绺,好一会才流干。
闻所未闻。
霍临惊愕地伸两个手指抹了一把那些水液,凑近鼻尖嗅着,什味道都没有,倒似有一点甜。他胸中震惊,脑子搭错筋,指腹贴近嘴唇,尖舔上去,没尝到甜味。他僵硬地扭脸,去看正主,图瓦什还是撇着脸,不愿撞上他的目光,双唇抖动。
“我……我和,女人一样……,水……”
图瓦什上屈一边的手臂,咬住己的拳头,想把哭声咬住,断断续续地解释:
“很……恶、心……”
霍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
他听明白了,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不知道男人后面是不是被起劲了,就会和女人一样水,有的女人也不水。他只知道他得爽,舒服,差点就忘了己抱的是个男人,也完全没觉得那些水恶心,反而还有些新奇——豪?
得不爽会这多水?
霍将军把他咬在嘴里的指节拯救来,见不得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把他拽起来就抱进怀里,一板一眼地凶他:
“谁说的!我撕烂他的嘴!”
图瓦什怔住,随后便是难以置信的狂喜。他隐藏起己的心绪,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他,撇眉毛,搁在对他来说有些矮的肩上,诉说委屈:
“他的头已经没了。”
“啊?头没了?”
“你砍掉了。”
“哦……我砍掉了……”
我砍掉了?
霍将军又犯傻了。
我砍的哪个头?
好歹没问来。不戳人伤心事,他神经
粗到这地步也是懂的。
默默地抱紧这个突厥人。
——他刚才是干了什来着?
做了?
啊?
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