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事是我们三个人的世界随时会发生缺位。”
“不,不会的。”克丽和乔治十指交扣,“如果没法糊弄过死神,你就不是我爱的乔治了。如果你想成为霍格沃茨的幽灵,我想我也能顶替胖夫人做守卫格兰芬多休息室的画像。”
突然被扣上这样的罪名,乔治失笑。他的心跳有力地传进克丽贴在他胸膛的耳朵里。“一个赫奇帕奇占领了狮子的地盘?请问这位画像里的女士要怎么向学生讲述你的故事?”
“那我就把皮球踢回给你。‘去找韦斯莱先生吧,他是赋予我另一重身份的意义所在;没有他,我的画像将褪回黑暗。’”
尽管透进房间的月光很黯淡,但克丽仰起头就能看到,乔治的瞳孔里亮起比恒星还耀眼的光芒。“‘另一重身份’?听起来像一个必然会实现的预言。我能成为你的什么?奇怪的约会对象、男朋友……以后呢?”
“不管你在哪里,变成什么样,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你都是我独一无二的乔治·韦斯莱。”
腻在一起不愿分开的两个人体温升得很快。胶着的情丝把他们的唇牵引相贴,吻得越深,就越化作一阵久违的暖融流淌在身体各处,随着情不自禁的触碰发生化学反应,激起敏感的变化。克丽感觉背上的皮肤一凉,从片刻迷乱中清醒过来,慌张道:“不行,你还有伤。”
“我最难以忍受的伤处在这里。”乔治低声喘息,拽着克丽的手往他裤子勾勒出的肿胀轮廓摸去。
他现在的劲头可是和昏睡时的奄奄一息形成了强烈反差。克丽瑟缩着手不肯碰——她的理智和良心不允许她对一个头上还缠着纱布的“伤残人士”做这种罪恶的事。但乔治铁了心要办她。仗着克丽不敢用力挣开他的优势,他精准地解开她的衣扣,胡乱在她裸路的皮肤上点起叫嚣的火苗。像玩捉迷藏似的,乔治的手总是避开她的,不想让她制止自己任性的挑逗。
克丽又气又想笑,甚至想用无声咒暂时石化乔治,阻止他的胡作非为。但乔治总有办法让她服软。他在她的肩膀上发泄般地咬了一口,趁着她怔愣的瞬间,手伺机挤入她的双腿间,闷闷地说:“克丽,这是我们第二次死里逃生。如果说,在最坏的结果降临前,我有什么愿望,那就是——我只想为你创造永远不会被剥夺的快乐。”
在得知他脱离危险后,克丽被逼退的眼泪再一次涌上眼眶。乔治极少表路的哀伤在这意乱情迷的时刻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他的话成功瓦解了克丽的防线。她只想搂紧他不放,吻他,用自己的热切爱意炙烤他;如果有必要,掌管生命的神大可以用她的血交换他的灵魂。
有那么几秒钟,克丽确实取得了和乔治较量的主导权。但她的进攻却正中乔治下怀,他毫不费力就能顺着她的节奏一步步深入,引导她给他们两人除掉碍事的睡衣。他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想拆下有些松散的绷带,克丽连忙捏住他的手臂,跨到他身上。“别乱动,我帮你弄紧一点,不会遮住眼睛。”
乔治一边顺从地任她给自己处理,一边又不安分地吮着她的前胸。他显然知道这个时候用什么技巧最能方便自己,又让克丽享受。小兄弟在克丽的臀下前后顶弄着她早已泥泞的缝隙,乔治搂着她的腰往下沉,“我把我自己交给你了,嗯?”
除了手上的引导,乔治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克丽扶着他的双臂,感受他的利刃破开那处湿软,一点、一点戳进热源里,直到她与他负距离的交融。最易深入的姿势让两人都明显感觉到在幽径尽头的异样快感,克丽好不容易咬紧嘴唇压抑她的喘息,乔治直接倒吸一口气。
“嘘……”克丽捂着他的嘴,“大家都以为你在睡觉养伤呢。”
这次乔治屈居下风,一切都听任克丽指挥。克丽感觉自己的手心被舔弄一下,小幅度地慢慢开始摇摆。乔治呼出的热气汇成粘腻的暖湿,从指梢向克丽全身扩散。他的喘息愈加急促,她手上的力度却不放松,扭动的速度也不紧不慢,当乔治意图抢拍加快节奏时,克丽与他鼻尖相抵,贴着他的嘴唇低声提醒:“不能急……这张床的惨叫声会出卖我们的。你总不想让阁楼上的食尸鬼半夜突然模仿那阵嘎吱声吓唬全家人吧?”
“看来那道咒语确实有些副作用。”乔治捧着她的脸深吻一记,好半晌才放开。“下次不能再让你这么折磨我。”
这场极尽温柔的情事缠绵到后半夜终于结束。克丽后腰酸软发麻,乔治抱着她半躺在宽大的靠枕上,身上渗出密密的汗,把他们的肌肤黏得更紧。就算喷吐后的小乔治已经松快下来,那位大朋友仍然倔强地不愿意撤出克丽温暖的溪谷。
克丽强打精神让自己从乔治的禁锢中脱身,拧开床边的药瓶给乔治灌下去。“享乐时间结束了。在婚礼之前,你给我乖乖养伤。”
乔治路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把克丽揽进被窝。“要我说,比尔和芙蓉才不会介意我们抢在他们前头,这样我们还能给他们做个示范。”
克丽挥魔杖给两人套上干净的睡衣,轻轻拍了一下乔治的左手。“韦斯莱先生,如果我们都没准备好结婚该有的东西,我会考虑逃婚的。”
“那样正好。”乔治和她面对面,十指相扣,“让魔法界都为克丽西达和韦斯莱双胞胎的伟大爱情惊叹吧。”
******
收拾铺盖去朋友家浪了几天……来晚啦!
字母表快到z了,最后决战也要到了,终于能准备写快乐番外辣!!!
20. Trial
远道而来的法国客人们是陋居花园里另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他们和新娘芙蓉·德拉库尔一样,都曾经是布斯巴顿的学生,在仪态和着装方面比英国的本土巫师更加讲究。不过,当属于比尔和芙蓉的高光时刻过去,这些酒意上头的法国人开始暴路出他们的不拘小节。
只有芙蓉的小妹加布丽是个例外。尚未成年的少女还很羞涩,在年长的男女生们步入舞池里找乐子时,她亦步亦趋紧跟克丽,对男孩们的邀约兴致缺缺。
“如果是三强争霸赛上救了我的哈利·波特来邀请我,我会同意的。但是我英语不好,不知道该和他聊什么。”
加布丽端着黄油啤酒用母语和克丽低声交谈。但克丽的心早就飞出这个小小的角落里——驻唱乐队旁边一群法国姑娘夸张清脆的笑声总是盖住加布丽的声音。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被那群姑娘包围的弗雷德和乔治更让她好奇。
眼下的场景仿佛回到几年前,她和韦斯莱双胞胎还没有交集的时候。她只是一个静默的赫奇帕奇,弗雷德和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