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钱树。
可沈城这人不踏实,一不惹事就浑身不自在,带着一群流氓,在这条路上误打误撞,倒是逐渐生出了一个小规模的帮派。
然而在一次火拼中,沈城砍伤了黑蛇的儿子,虽然在事后,展暮花钱请出刘老勉强摆平,可结果三人还是被盯上了。
展暮不禁加快步伐,打心底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
秘书把沈城带到八楼,看着紧闭的办公室大门说道:
“沈先生,请您稍等,我这就让人联系展特助……”
沈城挑起眉梢,目光在小秘书漂亮的脸蛋上来回扫视:“咳……比起展暮。”他玩味的朝对方眨眨眼,注意到她胸前的工作牌:
“我对美女的电话号码,比较感兴趣……李玲……这名字取得真好。”
沈城长得很高,稍稍往那一站,就能挡去大半阳光。
噙着笑,他居高临下的睨着面前的女人,虽然嘴里说着好听的话,可眼神中却带着些许不屑,即便身着西装,却依然掩盖不住那一身狂妄的气息。
小秘书被他的气势所迫,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沈……沈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她慌张的朝四周围瞧了瞧,正值周末,公司里本来人就少,更何况是刚被降权的八楼……
沈城眯起眼,从他的角度上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李玲大开的领口中,那道诱|人的|乳|沟……
只可惜不够白,不够嫩……
庸脂俗粉--
想到这,沈城突然没了兴致,他后退几步道:
“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露出一口白牙,他笑得温和有礼,仿佛跟换了个人似的。
李玲眨眨眼 ,心儿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那……那我去给您泡杯咖啡……”
不耐烦的扯松领带,他目送小秘书离开的背影,嘴角牵扯出一抹冷笑。
缓缓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展暮的办公室里,装潢是单调的冷色系,一如他的人,冷静而一丝不苟,
回想起十几年前的小老头,沈城在心中嘲讽。
真是个无趣的男人。
目光于室内来回审视。
突然,他的注意力被沙发上那隆起的团儿吸引。
真皮沙发里,正躺着一位熟睡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少妇……
她侧过脸,一头黑发乖巧的梳在耳后,也使得沈城能够清楚的看清她的五官。
如果不是顶着一颗大肚子,光从外貌上看来,沧蓝顶多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他在原地怔忡片刻后,突然放轻了脚步,缓缓朝她靠近。
沈城没读过几年书,可看着一脸恬静的沧蓝,脑子里霍然浮出电视剧里的台词。
肌如凝脂,肤若白雪,面若茶花气若兰……
眼前的少女虽然不是那种倾城的美人,五官长得却极其的耐看,并且在她身上,总有股说不出的静。
沈城深吸一口气,这种感觉,他说不上来,他只知道对于面前的女孩,他光是看着就能感到舒服。
俯□,他灼灼的凝注着她。
她似乎睡得很香,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轻微上扬,并时不时的呓语两声。
至于她在说什么……
沈城又朝她靠去几分。
“叔……”
他皱起眉,眸色变得深邃。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粗糙的指腹贴在少女的面颊上,感受到指下滑腻的触感,他轻叹一声,来回摩擦。
指尖最后停驻在那两瓣丰润的樱唇上,留恋不已。
隔了许久,当他觉得够了,便将手顺着下巴一路往下滑,先是洁白的脖颈,而后来到微微凸出的锁骨,再然后……
他的目光越发的火热,这副羸弱,纤细的身体,头一次让他产生了想要去摧毁,占有的欲|望。
片刻后,沈城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并在凸起的锁骨处来回摩|挲。
沧蓝在梦中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知道不属于展暮,她拧起眉,并本能的伸出手,想要将之挥开。
可伸出去的手刚到半空便被人扣住,紧接着唇上传来一阵湿软的触感,一条混杂着烟酒气息的舌头正试图撬开她的唇……
“唔……”
沧蓝难受的睁眼,在掀开眼睑的瞬间,入目的便是沈城那一口冷森森的白牙。
见撬不开她的唇,他转移阵地,开始贪婪的亲|吻|她的脸,舌头由上而下的洗刷,不放过一寸地方!
沧蓝犹在半梦半醒中,根本使不上力气,她抽出空子往一旁扫去,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顿时红了眼眶:
“叔……叔……”
女孩如猫儿的叫声,娇娇软软的听在耳中,沈城只觉通体舒畅。
他摸着她的肚子,眼里露出凶光。
这么大的肚子,就算没个八个月,也该有七个月了吧。
可以想见,如果他真把这小妞给做了,大的保不保得住他不知道,小的……是一定保不住的。
嘶--
沧蓝只听到一声棉布破裂的声音。
下一秒,她身上的裙子已经被人徒手撕成了两半。
看着身下如玉般的娇|躯,沈城暗自赞叹,他现在只想爽,用这个女人的小B爽一爽!
小腿架高,纯棉的|内|裤被人粗鲁的抽出,甩落。
……
“叔!叔!”沧蓝吃疼的大哭,嘴里喊着展暮的名字。
她听到拉链下划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在心头凝聚。
她本能的知道,如果这次让他得逞了,如果让他……
她的小宝宝会死……会死……
“不……不……宝宝……叔……”怀孕八个月,沧蓝头一次生出一种母性的认知。
她护着肚子给了男人一脚,而在此前沈城一直将全副心思放在被卡住的拉链上,毫无防范的,挨了一记。
他捂着被踢中的左脸,蓦然停下了手里动作。
沧蓝被压住了另一条腿,她试图挣了挣没能挣开,却在抬眸的瞬间,险些让沈城凶煞的目光吓晕过去。
“叔……”张大了嘴,她求救似的又要去喊展暮,可话音刚落,人已经被一巴掌打下了沙发。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回荡。
沈城不是展暮,他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
更何况面前的女人,在他眼中,就如同是用来泻|火的一次性用品,这种廉价的消遣物在反抗之余,居然还敢对他动手?
真是不知死活。
沧蓝捂着被打肿的脸在地上爬行,可在下一秒,黑发被人从身后拽起。
“我不管你是谁的老婆,总之老子今天上你是上定了。 ”
沈城笑得张狂,他随性惯了,只要他爽,别人会有什么下场,完
全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