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失笑:“那怎么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样子?”
他推了谢致一下:“我是口渴!”
谢致闹够了,下楼去给他倒水去了。
周裴景摸了摸谢致的床,本来想去隔壁书房审阅一下自己挑的画是不是还好好挂着,却被床头柜上的一个盒子吸引了注意。
盒子也不是他打开的,盖子原就开了一半,里边密密麻麻排这什么东西,周裴景用手指把盖子顶开,一打套子和润滑剂小瓶子露了出来。
单纯的周裴景并没有见过这些,拎了塑胶包装着的一小片出来看看,读着说明,脸一下就红了,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那片东西丢回盒子里,被端着水进来的谢致逮个正着。
“水。”谢致不戳穿他,把杯子递给他。
周裴景喝着水,自己忍不住问:“你东西怎么乱放啊?”
“我自己家,放哪里都不是乱放,”谢致道,“倒是你,难道没听过潘多拉的故事吗?”
周裴景摇摇头:“什么样的故事啊?”
“从前有一个女孩叫潘多拉,”谢致缓缓道来,“她打开了一个盒子,盒子里生出了很多灾难。”
周裴景:“……然后呢?”
“然后故事结束了,”谢致说,“可是今天你把我的盒子也打开了,里边也有东西要生出来。”
“你这是什么盒子!”周裴景恼羞成怒,凶巴巴地说,“何况本来就是开着的!”
谢致伸手合上了盒子,亲了一下周裴景的眼睛:“吓唬你的,今天不做。”
这下轮到周裴景呆住了,他今天回想起酒店的事情,脸红就没有停下来过,这会儿吞吞吐吐一会儿,才说:想回去了。
谢致对他纵容地笑一笑,说:“那我送你回去。”
周裴景说要走,可又不站起来,盯着谢致不出声,谢致觉得他好笑,俯下身双手放在他肩上,靠近周裴景,问他:“到底怎么了?”
周裴景眼睛湿润润的,伸出手来抱着谢致,软软的跟他说:“也不是一定要走嘛。你怎么不留我啊?”
谢致抱着他反身,叫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搂着他的腰:“哦?”
周裴景紧紧贴着他,不愿意再开口了。
谢致把他推开一点,温柔地吻他的嘴唇:“那今晚留在这里,好不好?”
周裴景害羞地点点头:“好吧。”
如果让周裴景知道留下来是这种结果,他一定会在谢致问他的时候坚决说不。谢致只有先开始的吻是礼貌温和的,接下来便是一味攻城略地,像要把周裴景在整个人都打上他的烙印。
周裴景肉嫩,被谢致吸了几下,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在谢致身下难耐的扭动,欲拒还迎地接受谢致粗暴的亲吻。
“裴景,摸我这里,”谢致抓着周裴景的手,放在自己狰狞的肉棒上,周裴景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性器上青筋的凸起,和他自己的完全不同,周裴景意乱情迷忘了害怕,伸手握了起来,随着谢致抓着他手腕的动作上下移动。
他自己秀气的性器也被谢致照料着,这个夜晚仿佛与两年前谢致的酒后乱性重合了,他很快就被谢致弄得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给谢致抹得到处都是,谢致很热衷于将纯真的周裴景拖进欲望里,展现出淫靡的画面。
他失神地望着谢致,张着腿,任君采撷的模样,谢致低头凶狠地吻他,周裴景给他吻得气喘吁吁。
谢致问他:“那我怎么办?”
周裴景清醒了一些,看着谢致,问他:“怎么办啊?”
谢致叫他感受自己毫无发泄预兆的地方,周裴景手一缩:“我不知道……”
谢致取过了床头盒子里的润滑剂,挤一点在周裴景的穴口,一个指节探进去,才问:“让我进去,好不好?”
周裴景觉得下身有冰凉的液体随着谢致的手指侵入了自己,倒也不是疼,只是很奇怪,他难受地挺了挺腰:“你都这样了……我能说什么呀。”
谢致极富耐心地给他做了扩张,扶着性器,只挤进一个头,周裴景就疼的流出了眼泪来,又没说不要,谢致只好低头吻着周裴景,骗他说一会儿就不疼了,缓缓地将性器尽根没入,等周培适应了一些,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学长……”他抱着谢致的背,承受着谢致的撞击,发出细小的呜呜声,周裴景软软的叫声,像猫爪一样挠在他心里,他早就忍耐的快爆炸了,这时开始加快速度和力道顶弄。
周裴景双腿无力地架在两边,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势模样引起了谢致的施暴欲,他变换方向寻找周裴景的敏感点,终于在一下猛烈的耸动后,周裴景惊叫一声,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紧,夹得谢致差一点射出来,谢致开始专注攻击,周裴景的性器又慢慢站了起来,谢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他,前端的小孔里流出了腥膻的汁液,他把手上沾到的液体给周裴景看:“裴景,你好骚啊,都流水了。”
周裴景神智不清地被他操弄着,腰都要给谢致撞断了,谢致终于射了出来。
谢致带了套子,退出来,看了看周裴景的情况,幸好只是有些微红肿,没见血。
周裴景侧身背对着谢致蜷缩了起来,蝴蝶谷凸起,背上都是谢致弄出来的痕迹。
“先别睡,我抱你去洗洗。”谢致把他圈着,横抱起来,走进浴室,放进浴缸里。
周裴景浑身没力气,趴在浴缸边缘,红着眼睛看谢致,满脸委屈。
谢致蹲下来,摸摸他的脸,问:“怎么了?”
“我要回去!”他说。
“今天太晚了,都过了你宿舍的门禁时间了。”谢致劝他。
周裴景咬着嘴唇瞪他。
“何况你这样回去……”谢致把水放满了,自己也跨进浴缸里。
按摩浴缸很大,两个人在里面泡澡也不拥挤,谢致压着周裴景,恶意地揉捏他胸口的肉粒:“你这样回去,你的室友一定会看出来的。”
“他们又不是你!”周裴景拼命往后缩。
“我怎么了?”谢致不放过他,“你这么想我,我不做点什么好像都对不起你的幻想了啊。”
周裴景还以为谢致又要来一次时,他被谢致抱着坐到了浴缸靠墙的边缘上,强背贴着墙面。
谢致把浴巾披在他的肩上,跪在浴缸里含住了他的性器。
谢致的头发很黑又很硬,扎在周裴景柔软的小腹上,周裴景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没一会儿就射在谢致嘴里。
谢致咽下了嘴里周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