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可没有离婚一说,那老头子疯了么?
“老帝君对我爷爷说老帝后伤害夫人的事情,所以爷爷现在也在考虑。但这毕竟是史无前例的事情,所以爷爷让我来找您。”
“……找我做什么?我还能帮他说话不成?”图佳云泽说是这么说,却还是跟着提里西斯往族地走去。走了一会儿,他又想起什么似的道:“等一下,我去带上夫人一起去。”这次的事受最大影响的就是他的夫人,得听夫人的意见。
提里西斯于是等了一会儿,结果不光等来图佳云泽和夏静唯,后面还跟着两个小琪拉格。
“提里西斯出出,咯咯。今天没游游!”
“恩,明天我们可以多游一会儿。”提里西撕看了看那个跟他笑眯眯地说着话却始终不肯从夫人怀里下来的两个小胖子道:“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走?”记得以前这两个小家伙不这样的。
“(怕)玛依跑掉。”这一句兄弟俩几乎是一口同声,听得让刚想把他们放下来的夏静唯硬是忍住了。只是这个可以忍,另一样不能忍,于是他对挂在肩上的二儿子道:“轻风,给玛依挠挠脖子。”痒痒死了!他这左肩扛一个,右手抱一个,左手还得给图佳云泽牵着,连挠个脖子都没法儿挠!
“玛依,这里?”轻风用软嫩嫩的小手给夏静唯挠了挠脖子上的某个部位。
“不对,再往下点。”夏静唯说罢又道:“用力点。”
“唔……是这里?”轻风用了点力挠着,听夏静唯应了声是,便问:“玛依,舒服?”
“舒服。”
“那玛依不叫?”
“什么不叫?”问出来的是图佳云泽。他就是看这一大一小交流得这么开心,所以想插一嘴罢了。
结果,轻风挠了挠自己的头,想了半天说:“就是,恩唔,呃啊……图嘎,你慢点~~~这么叫!”
“恩,玛依舒服就叫!”小忙挺是那么回是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听“窟通”一声,提里西斯一个趔趄,掉坑里了……
夏静唯恨不得掐死这俩小混蛋,还有提里西斯兄弟你这慢一拍的反应是神马意思?其实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啊?
……
接下来的路上夏静唯就只说了一句话,那还是在马上就要到琪拉格族地的时候。因为小忙和轻风一直不停地说些不着四六的东西,所以他脸一黑,便不由脱口:“你们再敢乱学玛依就离家出走!”
“离嘎出走?”小忙和轻风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们的父亲,因为……玛依的意思好像是要离开父亲走掉。
“不是离开我,是离开你们俩。”图佳云泽非常好心地做了解释,脸上是十足愉悦的表情。离开两个儿子,他的时间自然就会多了,想想都觉得十分美好。
“不要!”小忙使劲抓住夏静唯的衣服,轻风紧紧搂住夏静唯的脖子,“玛依不走!”
“那你们以后就要听玛依的话,不然他真走了,父亲也找不到他了怎么办?就没有人给你们做饭吃,没有人给你们穿衣服,没有人带你们睡觉教你们画画了。”图佳云泽越说就越发现两个儿子脸鼓得越厉害,果然,等他说完了,这两个小子又开始嚎了……
“呜哇,父亲坏坏……”
随着这越加响亮的哭声,原本寂静的四周开始出现一双双或明或暗的眼睛,只是在看清情况之后,它们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地盘,而是又像前一次一样,过来围着夏静唯的肚子蹭了蹭。
夏静唯之前还有些紧张,现在却已经没有那种情绪了。不过图佳云泽却像是吓了一跳似的,赶紧把小忙和轻风给一手一个拎了过去,“对不起小唯,我忘了……”忘了他们家里又要有新的成员。
“呜哇!!!要玛依,要玛依!!!”小忙和轻风使劲扑腾,就是不肯离开夏静唯,现在这样子就好像谁要把他们卖了一样……
“再哭不抱了!”图佳云泽喊了一声,结果这两个小子果断住嘴。就是合着嘴大金豆吧嗒吧嗒掉的样子看起来更可怜。
夏静唯于是忍不住笑着把两个孩子接过来,这时候也恰好到了族地入口处。
进了入口,大伙首先听到的是一阵尖锐的叫声,谁都没有怀疑声音的来源。这么难听的声音,好像真的只有玉曲那个深井冰能发出来……
“不是说人没到么?”夏静唯问提里西斯。
“我离开的时候还没到。”提里西斯忍不住控眉,想不出是谁会帮了这恶女人。
“提里西斯,一会儿帮我多注意着他们两个。”图佳云泽路上的好心情全都占时下班,整个人又变得人模狗样了。
提里西斯应了声,然后跟在两个孩子后头仔细地保护着他们。
“图佳,你心里怎么打算的?”夏静唯皱着眉头,小心地越过地上明显被人为毁坏的水晶画,“如果拜托严叔按我的意思来办,你说严叔会答应吗?”
“这要看你能不能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他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图佳云泽笑了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我都会支持你的。”
夏静唯点点头,待走到塔裟根部的时候叫了声严叔,只见屋子里头所有人都齐刷刷回头看向他。包括,那个恨不得杀了他吃掉的玉曲老帝后。
其实夏静唯一直觉得有点儿莫明其妙,这老太太对弟弟不满就不满吧,对弟弟家孩子的配偶发什么疯?!
“好,来得好。”玉曲坐在统帅夫人专属的座位上,看向夏静唯道:“我没想到你居然没死。”
“恩,谁让你有个预感能力十分强大的弟弟呢?作为一个真心爱护亲人的人,他自然会不遗余力地救我。不像有些人那么虚伪,想一套,做一套,还得说一套。”夏静唯说罢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看向严叔笑了笑,“严叔,作为这次事件的主要受害人之一,我想我的想法也该纳入最终裁决要素里吧?”
“这是自然,夫人有什么想法尽管可以指出。”
“那请问严叔,他们离婚了么?或者说可以离婚么?”
“理论上,这是不可以的。历年来没有任何一个琪拉格放弃过自己的配偶。”严叔说罢看了看大家,又道:“不过……规矩也是人定的,想改也一样可以改。”
“你们做梦!奥兰多第六任统帅夫人就是我,也只能是我!休想让玉琤那个贱人得逞!”玉曲怨毒的眼神扫过屋子里每一个人,突然笑道:“再说了,你们凭什么?难道你们忘了?琪拉格是一生一妻的,如果让外人知道老帝君不止有我一个配偶,呵呵……”
“玉曲,你当真不肯让一步么?”老帝君的脸色一开始就十分难看,这会儿更是黑得不像话。
“你想都别想!让我离了婚成全你和玉琤?除非我死!”
“……”
“可是二位这样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