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震动起初就像他屁股里那东西一样细微,柔软,并不引人注意。
但已有前车之鉴后,叶眠不敢对有任何的小看,他手掌捞捞撑住了桌子,年久的桌子固定不甚牢靠,发了轻微的吱呀声,他尽地字字分明地大屏幕上的文字。
他越是向读,那震动越是鲜明,原本清晰的字迹在他眼里逐渐变成了飞舞的苍蝇,本来流畅的也变得磕磕绊绊。
待到终于读完,他重重地松了一气,眼中还着水汽,低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胸前,T恤还安安分分地贴合着身体,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那震动就像凭空施加在他身上一样,身边还有人看着他,他克制住了伸手抚摸胸前,查看是否现问题的冲动,老实地等着老师让他坐。
却听老师说:“叶眠学,请根据这页回答问题,起到网络安全防护的部署都有什,他之间区别是什?”
叶眠刚才完全是凭借意志力读完了这一页文字,根本没有办法用头脑去分析那些乱飞的苍蝇字都在说什,现在老师乍一问问题,他只飞快地选择了黑色粗体字,即将张作答——
胸前狂风暴雨的震动突然变作了和风细雨,但是柔软的像是触手一样的一粒一粒凸起集合体将乳头整个吞食了进去,吸力并不太强,本应在叶眠的承受范围中。
像是在远方的某个人早已预料到这一点,这个带来更忍受体感的小东西突然放了轻微的电流,无情而程序化地击打着这脆弱的两点,因此连接在没用的装饰般的器官上的神经也被蛊惑了一般,散射酥麻的快感欺骗,叶眠平缓的声音变了一个调,身体撞上椅背发了一声闷响。
他在这一瞬间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和林巡一起摘过的烂熟的水蜜桃,轻轻吮吸就会吸破抿满的汁水,甜美的水果香气满溢满。
他也要被变成烂熟的水蜜桃了,被根本看不见的东西逼了流落的汁水。
眼泪在眼眶悬而未落,手指扣紧桌面而泛白,胸向上,身向都细微地抽搐着,屁股里有湿滑的液体滑落,就在这间大教室里,前面正是讲课的老师,满目满座都是级、甚至班的学生,面八方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而他却在这里控制不住地露了这样的痴态。
“叶眠学?”
“对、对不起老师,我有点不舒服……”他身上发着抖,脸色苍白,只有脸颊眼尾有病态的酡红,发丝被冷汗打湿,本就乖顺的黑发显得更乖巧得怜,这让他的话很有说服力,就像一个真正被身体不适困扰的人一样。
老师当然也信了。
因为他看不见这具躯体中如花枝蔓生般的欲色,扎根在身体的深处,试图榨每一分甜软,沥每一滴糖分。
“那你坐吧,叶眠学旁边这位穿着黑衣服的学起来回答。”
叶眠缓缓地坐,室友站了起来,他无暇顾及,堪堪遮住脸埋头,隔绝了还没有离开的视线。
别看我别看我别看我呜呜呜——
他不觉地挺起胸膛,毫无怜惜地将娇软的乳头按在书桌边上摩擦,却没摩擦到任何东西,而是让滚热的肉体与冰冷的书桌相触,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又难承地避开了书桌。
胸前不存在的东西仍在吸舔着震动着他的乳头,不断放射电流,身那吊诡的东西也时开启了轻微的震动,与之前刚开始一样装模做样的仁慈,轻柔和缓地挑弄他的情欲。
很快,这些死物便再度将他推上了欲望的浪尖,他是漂浮的孤舟,身不由己的向峰头进发。
不要……
别、求你了……
就在他这想的时候,即将将他抛向巅峰的绳索忽然崩断了。
静止,一切都静止了。
他情不禁地发了难耐的呜咽。
与之前精液逆流般的感觉并不,他明明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只差些微的、指甲盖大小的刺激,或许只是那东西的一个吮吸——
意识到己的想法后,叶眠更加羞惭地将头埋低了,泪水润湿睫毛,灼热的鼻息将桌面都吹至温热。
怎这想呢?
在这种情况,像个变态一样的……
但是……
他悄悄夹了夹后穴,有湿润的液体不受控地缓缓流,就像失禁了一样,他为此而烧红了耳朵,原本硬挺的阴寂寞地抖了抖。
但是……
好空虚,好空虚。
明明……
叶眠强压了那一丝委屈,心里对己说道,消失才是好的,不然这也太奇怪了,靠屁股和胸高潮是什,也太奇怪了。
被冷落许久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叶眠捞过来一看,是受了冷落的楚云湘,正叽叽喳喳地问叶眠突然消失失去干什去了。
女朋友的消息支撑着他勉强己忘记了身体空虚着追寻肉欲的呼喊,屏幕凑近了脸庞,去看女朋友花花绿绿的字体和背景。
我……
叶眠刚打了一个字,然后盯着屏幕半晌,不知为何又把这个字给删掉了。
还是不要告诉云湘了吧。
这件事情怪奇怪的,云湘听了说不定会担心得跑过来,她最近还要考试……
他为删掉这个字的行为给己找了一个借,紧接着这借就越想越合理了起来,最后变成了叶眠原本就是这考虑的。
‘我刚才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啦,所以才没回你’
叶眠本想说什,落手指的一瞬间忽然变了思路。
‘我身体忽然有些不舒服’
‘晚不陪你吃饭了,次请你吃你上次提过的那家烤鱼吧’
楚云湘发了几个表情包过来,然后说道:
‘不舒服?严重吗?要我过来照顾你吗?’
‘吃饭什时候都行啊,没关系的。’
说话间,燥热的身体终于逐渐摆脱了灼人的情欲,舒缓而放松了来。
他为女朋友的关心而柔和了眉眼,刚想回复好啊。
那些看不见的、邪的东西就又卷土重来了,没有任何缓冲,激烈而猖狂地拥吻柔软的身体,叶眠终于没忍住,松开了拿着手机的手近乎神经质地按住己的胸,什都没有、没有,一切都是正常的。
是,躯体仍诚实地反馈着刺激、海浪般的刺激,仿若永无止息。
这样的模样,不给云湘看见。
他的眼泪停不
来,牙齿紧紧地咬着半唇,虎牙咬破了唇。
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挣扎着划了回复。
‘不严重的,别耽误你考试。我己以。’
‘好吧,好好休息哦,啵唧!’
‘我先溜去复习啦,灰灰。’
柔软的文字没有够得到回应,手机的主人已经陷入了一波被推涌上高潮边缘后又跌落的苦囚之中。
反复无常的瑕疵快感令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扭动,他甚至已经放弃了夹紧体内丰沛的液体,所有的意志交付给了不要发声音,而后只余被欲河裹挟的起伏无序。
剩的一个半小时上课时间度秒如年,几乎是最后老师的课伴随着课铃响起的一瞬间,叶眠抓起了手机,跌跌撞撞地顺着人群挤了去。
“喂,叶眠!你的包——”
拥挤的人群无避免地会挤压到胸乳,已经被玩弄了接近整整一节课的麻木的乳头又被因为挤压而唤了痛楚酸麻的知觉,甚至还有他描述不上来的感觉。
叶眠脚步虚浮地被人流拥推着推了教室门,正挣扎着往楼梯走,被学重重地撞在了胸前,难以抑制的惊喘从他的喉间冒,开了头之后接来的吟也蠢动着想要跟着探头。
“啊,学,对不……”
一只大手箍住了他的嘴向后一扳,他整个人都被拉倒在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里,有如被禁锢住一般,他的手指掰上那只手掌,却因无力而似欲拒还迎。
“……起。”撞了人的学面红耳赤地看着被撞到地美人被捂着嘴拉倒,本来奇怪的场景,配上那双柔软的眼瞳,他的声音情不禁顿了顿。
“没关系,他有点不舒服。”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叶眠眨了眨眼,松开手指没有再试图挣扎,而是放松了全部身心倚靠在来人身上,挤满了课撒欢的学的走廊里,这怀抱所在的一隅之地,令人安心。
如果是林巡的话,一定没问题。
不知道哪里来的安心感支撑住了他,在一片兵荒马乱中,他根本没想到为什没课的林巡这正巧地路过了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他这精准地抑制住了己即将脱而的吟,而是小动物一样用后脑勺蹭了蹭林巡,在混沌的意识中依旧表达了对林巡的感谢。
紧接着有力的臂弯挎着他离开了这片走廊,走进了样人声鼎沸的厕所,叶眠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拖进了最里面的一间隔间,门锁被扣上,他瘫软地虚虚靠在门上,嘟囔道,“谢啦巡哥。”
“你这是怎了,一脸发骚样。”林巡手掌摸索叶眠柔软的脸庞,叶眠没有躲开,平时林巡也喜欢做这些动作,身体早已习惯这样的举措了。
那些东西再一次停了。
叶眠的头脑仍处在被欲望浸透得湿哒哒迷糊糊的状态,根本没听清林巡说的是什,“不是发烧,而是我……我的胸有些奇怪……”
他迟疑了一,没有说屁股里样的问题。
“嗯?”林巡看起来很不以为然,“这不是很正常嘛?”
他说着,伸手狠狠地揉了一把看起来平整而正常的胸肉。
难以言说的刺激,交响乐一样疯狂回响在脑海里,他张开了嘴,被折磨了
一节课的高潮终于于此刻降临,他发不尖叫,只有急促动人的呜咽喘息,粉嫩的尖被吐腔,双目微微上翻,整个人脱水的鱼一样腰肢挺起弹动,随即软趴趴地顺着门滑,被林巡伸手撑住。
“嗯?这是怎了?”亲手造成了这一切的叶眠明知故问已经失神的竹马,话语中着分外鲜明的笑意,惜此时的叶眠已经失去了分辨力,只像一个没有支撑的玩偶一样依仗着林巡。
按规律应该停的东西并没有停,残忍而机械地将人推入更深的绵延的高潮中,阴飞快地脱离了不应期,又被胸后穴的刺激起立。
堵了叶眠整整一节课的那种感觉又来了,亟待喷薄而的精液再度被封锁,他只扭动着腰肢,挺动阴,祈求再度拥有痛快的射精,而不是在快乐痛苦交缠的无间地狱中反复潜行。
“摸、摸摸我。”叶眠带着哭腔地冲始作俑者祈求,淋湿过的眼睛汹涌地涌泪珠,唇瓣微张,没有吐气如兰的吐息,却像勾人……勾动林巡心魄的妖精。
林巡没有任何动作。
叶眠蹭进了林巡怀中,声音前所未有的娇软,莬丝子一样攀上了始终站在原地的男人,“巡哥,阿巡……”
林巡轻笑起来,“小眠,真娇啊。”
他怜惜地拍了拍叶眠潮红的面庞,抑制住己想要扭曲大笑的冲动,露了如往常一样的笑容,但因为那过于愉悦兴奋与不断翻涌着浊黑欲望的眼神而显得怖,“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看来还要多练练。”
如果叶眠此时够清醒地抬头见证这个表情,恐怕绝不会这然地叫林巡帮己摸摸,而是离得远远的好好观察林巡。
惜没如果。
与手上怜惜的动作不,林巡毫不心疼地用膝盖顶在叶眠的两腿之间,粗暴直接地挤压了几阴,语气随意道,“流来吧。”
像是一个电视接收到了遥控器的指令。
精液被允许一小股一小股地流了来,硬生生延缓了射精的快感,与一起流的还有另一种味道腥臊的液体。
叶眠失禁了。
他把头埋在林巡的肩窝处,小声而急促地喘息着。
“怎还尿了,脏小眠。”林巡早已收回了腿,此时手掌正流连在叶眠手感良好的腰间,叶眠有一把看起来细瘦的好腰,摸去确感受到柔腻的软肉,让人爱不释手,“去我租的房子那里换条裤子吧,我开车带你。”
叶眠没有说话。
林巡揉了揉叶眠的头,头发细软柔顺,半长不长的,是很适合跪趴着挨操的时候被抓着仰起头时的头发,他指尖顺着叶眠优美的颈线滑落在肩膀上,加重了语气,再度问道,“去不去?”
“……去。”蚊子一样的声音从肩膀处飘了来,在吵闹的课厕所中险些被淹没。
林巡脱外套给叶眠系在了腰间,笑意更胜,眼底的晦涩也笑意一起递增,“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