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1
【8彩云追月1】
木讷的天空,那一轮金乌仿佛蔫了,终于没有初时的那股气势,带动之下,
周遭一切都变得肤浅、暗淡,僵硬。
然而动感的音乐始终能唤醒心底里的激情,把你想要的东西从心底里呼唤出
来。
进门时杨书香就听到了不知是从哪个房间里传来的音乐声,这让他不禁想到
了二楼上轰鸣的机器,继而想到了屏幕画面中白人轮拳头一撇子捣在黑人脸上的
镜头,整个人变得跃跃欲试,准备冲向二楼一展拳脚。
无奈,七拐八拐他就被陈云丽拖着身子进到西南角的包厢里,摇身一变,成
了个不折不扣的观众。
身为观众,是必然要欣赏到一些什么的,例如女人换衣服时的模样——脱掉
外套、皮裤,自然就会看到她裸露着婀娜多姿的身材。
这无疑在供求上暂时缓解了杨书香心里潜藏的一种忧患,也抑制住他将要去
玩耍的心情,整个转化过程中同时又衍生出另外一种叫做浮躁的东西,摇摆不停。
正自心神不宁,杨书香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道女人优雅动人的声音:「你看娘
娘到底是不是胖了?」
话音落入眼底时,女人穿着奶罩的裸背,蜂腰和黑黝黝肥美的屁股就变成七
娃手里的宝葫芦,杨书香眼前一亮:「挺好啊!」
「跟你妈比咋样?」
这话问得毫无征兆,却恰到好处,几乎一瞬间就让杨书香想起了上午和柴灵
秀泡澡时的场景...于是眼前的人回眸一笑,身影重叠散去组合分离,颦笑间
层层的母性味道扑面而来,由一个个多面体的化身聚拢到她一个人的身上,展现
在杨书香的眼前。
「娘娘,你这大长腿包得真亮啊!」
定睛观瞧,黑色健美裤像裹粽子一样把陈云丽颀长健美的大腿包了起来,黝
黑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神秘、紧绷、泛着光泽,两个泼墨般的篮球倒
挂在她的纤腰之下,浑圆硕肥,下半身就跟光着屁股没啥太大区别,小腰更显瘦
了。
注意力给吸引过去后,杨书香照着陈云丽的身上扫上扫下,又见其上半身已
经退掉了毛衣,露出穿着浅粉色的奶罩,一颗心如同扔进了水里,咚的一下开始
载浮载沉。
女人脱换衣服的场景杨书香看过不止一次,远的不说,就拿他和柴灵秀朝夕
相处的日子来讲,杨书香就时长会看到妈妈在屋子里更换衣服,在那习以为常的
日子中他从没回避过,脑子里也没有回避这个念头。
至于说去别人家串门撞见了,杨书香也不是没赶上过,碰上马秀琴、褚艳艳
换衣服、洗澡,杨书香不过是说笑两句打个哈哈,彼此熟识也都没有歪念,何况
杨书香在她们眼里还是个孩子,撞见了也就撞见了,次数一多都习以为常了。
诱人的身体在向杨书香不断招手,同时激发出他心底里的某种渴望,让那股
浮躁变得更为骚动:妈曾说过,苍蝇不叮无缝蛋。
琴娘当时明明很舒服......那到底我是不是害虫呢?脑海中来回荡漾
,又来回滤着那些个和自己有交集的年长女性,杨书香余光下的瞳孔有些涣散,
变得扑朔迷离......反正我没害人,又没对不起谁,做了就是做了,没什
么好怕的!杨书香的内心被不断呼唤着蛊惑着,这使他身不由己,双腿也不再受
约束和控制。
凑到陈云丽的身后望着这极具挑逗的身体,杨书香的一颗心恍恍惚惚,很有
种夜色下和马秀琴生发暧昧的感觉,眼神变得不再模糊,看着看着,他伸出手臂
,嘴角轻扬了起来。
「啦」
的一声,掌击在陈云丽肥腴的磨盘上,陈云丽一个哆嗦,脸上的神情仿佛还
没醒过酒劲,红濡濡的,丰挺的屁股上就卷起了千层黑色肉浪。
继而杨书香五指变成了鹰爪,嘴里叫着「娘娘」,对着陈云丽弹性十足的磨
盘猛抓了几把,只把陈云丽抓得浑身酥软,幸好随后身子给杨书香抱住了,不然
她这个长辈势必会给心里积存的那个乱伦念头击败,啥妇女莫说临提,伦常面前
早就一败涂地不堪一提了。
本不平静的内心早就起了轩然大波,事后陈云丽总会琢磨,如果当时自己换
衣服时没提到柴灵秀,是否能勾起杨书香的兴趣?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
无疑,那句话刺激到了杨书香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在抓捏过后,他从后面搂
抱住陈云丽的身子,立时,一种比马秀琴更能激发男人欲望的东西从陈云丽身上
涌现出来,失去柴灵秀的约束后瞬间反馈传递到杨书香的心里,在眼前凝聚饱和
,形象更加生动。
「娘娘,咱们进来时放的曲儿叫啥?」
用脸摩挲着陈云丽的脖子,香气缭绕,杨书香甚至能从高处顺流而下看到娘
娘饱满的塔山,洁白而濡肥,让人想入非非。
这样子如同守着西场外的桃李槐杨,到了应季的时刻,鸟语花香,要是不拾
掇一把香椿下锅炒了,不弄一把榆树钱过过嘴瘾,就枉费那得天独厚的地界儿了。
悠扬的曲子充满了节奏感,咂么着味道,阳光三叠回味起来确实欢快,此情
此景下,只是不知现在结束没结束,耐人寻味。
陈云丽虚缝着眼睛,她把脖子微微后仰,不由自主地蹭着杨书香的脸:「彩
云追月」,声音绵软得似乎只有屁股在晃动,感觉竟然比晌午时分还要销魂,于
她而言,欣快而又羞涩,甜蜜而又慌乱,跃跃欲试起来整个人都有些发飘,一切
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杨书香倒是个妙人儿,双手环抱搭在陈云丽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小腹上,
一脸沉醉。
令人抗拒不得的还有那汆鼻儿的沁香,熏熏然随着怀抱飘进杨书香的鼻孔,
遍及周身,浑然忘却了身体里升腾起来变得沸腾的热血。
被陈云丽抓住双手时,诱人的体香萦绕在杨书香的身侧,摩挲着软滑的身体
,杨书香的那股迫切拥抱占据了大半个心里,便试探性地把手指穿梭在陈云丽健
美裤的裤腰上,屋子里温暖如春荡漾着一曲暧昧情愫,于是杨书香想要亲近自己
娘娘的心变得更为迫切。
卫生间里杨书香曾脱掉裤子看了看胯下的鸟,又硬又长,堪比秋黄瓜。
其时这足以引以
为豪的青龙却让杨书香羞愧万分,不得不用冷水激了一把脸
而让自己变得清醒。
抽烟时,杨书香来回踱着步子,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舒缓起来,什么也不
想什么也不做,然而当他冷眼看到洗衣机里散摆的女人奶罩和内裤时,尘封破冻
,心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
鬼使神差把手伸向洗衣机里,奶罩是红色的,质地很轻,布料也很柔软,空
气里除了飘来荡去一股乳肉味,还夹裹着一道若有若无的淫骚,他就看到了那条
红色内裤。
棉布料的内裤是那种三紧式的,翻看时,内里正中靠下的地界儿一片潮湿,
黄白之色浅含其上,有些过于明显。
怔怔地拾起了女人的内裤,杨书香提溜来提溜去翻来覆去看着,不禁想到了
陈云丽拍的比基尼相片,想到了她的丰乳肥臀,又回想起小时候扎进陈云丽被窝
里嬉戏的场景...往事历历在目,如雾如烟,一起涌上心头,陈玉眼前...
杨书香使劲摇了摇脑袋,想要驱散掉脑海中所思所想的鸡巴玩意,就猛嘬了口烟。
这一口有点大,吐出去时空气稀薄,鼻子已经凑到内裤的布料上。
更加浓郁的味道钻进杨书香的鼻子里,这暂时缓解了他心口的憋闷,又让他
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放肆了,脸红心跳不说,简直有些无法无天。
七七年生人,杨书香是属小龙的,身上却有股猴性,这破了身尝过女人的肉
味之后,对亲近女人的想法就变得日渐浓郁起来。
他好奇,他渴慕,他依恋,他又希望获得承认,尽管他使劲克制着自己内心
的想法,想要摆脱困境,然而在罪恶感犹生之际,猴子脑海中便闪现出前几天看
到的那个黄书内容,继而又想到考试前的夜晚自己在后院的疯狂。
凝视着手里的内裤,杨书香瞪大了眼珠子,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几乎
呐喊出来:我狗鸡快炸了。
反复翻看手里的内裤,变得魂不守舍,他把那条内裤放进洗衣机时,做了一
个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举动——把红色内裤放在鼻子上使劲嗅了嗅,又很快丢进
了洗衣机里,猛嘬起手里的香烟...这不,思想境界就发生了转变,巴掌对着
陈云丽丰腴的臀部主动出击拍了抓,揉捏了几下,陈云丽半裸的身子也就顺其自
然地倒在他的怀里。
「想听那首歌娘娘送你一盘磁带。」
陈云丽哄孩子似的,用曾经常用的法子哄着身后的杨书香,一如岁月流淌在
时光的长河里,她陪着他玩,现在不过是给加了些砝码:「今个儿娘娘歇班不去
了,陪你疯个够。」
声音一如既往,口吻语气温柔得如同女儿国的陛下在向她的御弟哥哥撒娇,
被杨书香听到耳朵里则加剧了情欲的衍生,骨头软了三斤不说,也没再像之前那
样用躲避来缓冲心里的矛盾,这让他变得浮躁,像七八月份流淌的青龙,撒着欢
朝着伊水涌去。
「你会唱用爱将心偷吗?就是千王之王主题曲。」
杨书香笑了笑,极力掩饰脸上的燥热,然而手掌还贴在陈云丽的肚子上,手
臂已然触碰到陈云丽的奶罩,难免注意力分散有些走神,随着手臂的展开,手指
在陈云丽光滑小腹皮肤上的摩挲,只要把手插进健美裤里,就能摸到女人的肉体
,摸到她的屄。
「哼两句还行吧......一会儿跟娘娘跳吉特巴介。」
陈云丽患了一气,她把身子转了过来,胸前若隐若现,浦白的一片在其展开
手臂搭在杨书香的脖子上,就被杨书香尽收眼底了。
当然还有其两腿之间饱满鼓涨的倒三角区,在蜂腰之下随着腿部的摩擦让那
氨纶荡起着褶皱和涟漪,显得私处更为肥腴,真像在裤子里塞进去一个馒头,鼓
出了老大一个坟包。
「娘娘,男人跟女人碰一块是不是会怀孕?」
杨书香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足够隐秘,以至于他又觉得中间省略了差不多好几
百字,他觉得娘娘身为一个过来人肯定会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却不想正因为说
得隐秘含糊,倒把陈云丽说得有些不省其意:「傻儿子,不合房咋会有孩子?」
但见杨书香偷偷打量自己,陈云丽心里顿时闪现出个念头,她抿嘴轻笑:「
你那会儿就问我这个问题,不会是把......跟娘娘还掖着瞒着?」
「你现在还会不会......怀孕?」
本不是掖着瞒着的事儿,又没法叙说清楚,胡乱之下杨书香说了这么一句没
头没脑的话,说完就后悔了:我怎么净说点二呼话?「嫌俩哥哥还不够吗?娘娘
这都当奶奶的人了……」
尽管气氛较为轻松,但各自怀着心事,所以说得难免含含糊糊。
所差的地界儿是杨书香不知道陈云丽心里所想,陈云丽也不清楚杨书香为何
会反复问这个问题。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暧昧,围绕在成熟年长的女性和青春涌动的小伙身上
,在房间里荡起一片旖旎。
别看陈云丽都四十三了,可笑起来真的是特别勾人,用杨廷松的话说,那叫
骚情。
如果你认为这个词是骚货、破鞋,淫贱到见了男人迈不动步,那就大错特错
了。
杨廷松曾说过:衣着性感的女人取悦男人就应该骚一些,因为男人都希望自
己的女人在夫妻生活中表现得多一些「淫荡」
和「放纵」,那最能刺激到男人心底里的欲望,比任何仙丹灵药都管用,让
男人能够一展雄风,驰骋起来去把风骚媚骨的女人征服在胯下,然后把精液射进
去,到达和谐美妙的天人合一境界,这才叫享受人生。
和谐的性生活有利于构建美满的家庭,让夫妻双方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之中,
也能让生活变得更加精彩。
杨廷松在陈云丽的身上就不止一次地体验过那种韵味,激情四射时,他也特
别喜欢看儿媳妇在自己的胯下玩转承欢的娇羞模样。
倒不是心存幻想,想入非非地认为彼此间发生了肉体关系就能得到陈云丽的
爱恋,那根本就是胡扯。
欲情嘛,杨廷松觉得相互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这是人最基本的需求,既然自
己能帮她解决性欲问题,为何不去做呢?再说了,儿子有隐疾,自己挺身而出去
疼儿媳妇不就等于疼自己的儿子吗!用这种秘而不宣的
方式默默地表达父爱,虽
说方式方法有悖人伦,但不这样做还能有别的方法吗?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媳妇
难受吧!事后每每回想自己和陈云丽之间的细节,杨廷松总会用「我不入地狱谁
入地狱」
来宽慰自己,来解释公媳乱伦的无奈,同时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再次
尝试和陈云丽共赴激情,享受天伦之乐。
而杨刚在房事里也喜欢媳妇儿身上的这股骚情,只不过日子久了缺少调味,
想变个生活方式来改善调剂一下夫妻生活,给媳妇儿一些快乐。
饱暖思淫欲,说的向来都是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之后追求一种更高的精神需
求。
县处级干部,工商行政口拥有实权;家庭条件优渥,不缺钱财;时间充裕,
可利用、可调度、可支配。
此时的杨刚恰恰符合并满足上述这些条件,他时常想,赵伯起和贾景林这两
个人都能在国外一次性潇洒三年,玩那种「搭伙过日子」
的激情快乐游戏,为何自己就不能高级一点,玩一些更新鲜更刺激的事儿呢?!想起赵伯起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杨刚心里感慨万千。
从老一辈算起,杨家和赵家几代渊源了,之所以踏上偷情之路,之所以在心
里潜藏着乱伦念头,应该说和赵家密切相连紧密联系在一处的,因为当年杨刚就
偷了赵伯起的母亲......正因为有过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经历,杨刚心里
深深压制的那股念头才会在后来身体疲软后,在枯燥的夫妻生活中得以再度觉醒
,萌生催发出让自己亲侄子肏自己媳妇儿的念头。
老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苏联解体之后,性同时得到了解放。
性解放这个事儿杨刚知道,但从心底里他并不太认可那些东西。
之所以不认可的原因在于乱交没品味,也不干净。
不尝试不知道,多次体验之后一比较,杨刚觉得偷别人媳妇儿档次太低了,
那感觉应该不叫偷,那叫抢,那叫泄欲,而自己媳妇儿要是让人偷了那才叫境界
,也比偷别人来得刺激,来得疯狂……但是,身份和地位注定那这个事儿只能在
心里「想想而已」,是绝不能付诸行动的,关乎名声风险太大。
f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