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地避开喷涌而出的动脉血,将针管与刀片翻手收起,而后就那样若无其事地抬手去扎头发,迈着笔直修长的双腿,离开那个刚刚与她纵欲欢好数小时、却又在转瞬间死于她之手的男人。
她赤身裸体,却大大方方行走着,既不遮蔽三点,也不去处理红肿的嫩穴和腿间的汁水与精液混合物,从露台泳池下去,回到房间浴室清洗一番,裹着浴巾擦了擦头发,一抬眼,就见床上坐着个男人。
许亦涵瞥他一眼:“尸体。”
“处理好了。”那男人个子有点矮,五官平庸,眼神却有些猥琐。
“怎么?”许亦涵嫌恶地看着他坐的那一块床沿,“任务完成,我就不能在雇主家多当一晚上‘太太’?”
男人不接这个话题,似笑非笑中有些窥私式的打探,还有种特有的下流:“刚被人操得这么爽,一转眼就杀了人家,你可真够狠啊。”
许亦涵轻蔑一笑:“人反正要杀,能爽一爽不好吗?老规矩,一个月不接单,滚吧。”
系统崩坏中(三)偷窥+自慰+意淫,H
系统崩坏中(三)偷窥+自慰+意淫,H
许亦涵赤足走在沙滩上,傍晚的海边充斥着夕阳失去热情的凉意,波涛变得更为冷漠。
她理了理耳畔的纷飞的发丝,按了按略微疼痛的太阳穴。
短短59天,她已经快速穿梭了9个世界,长一点的就像上次那样,化身专业雇佣兵团的王牌杀手,37天杀了两个人;短一点的不到一天,甚至曾有过一两次,在半小时内“闪离”,刚跟人说着话,灵魂已经迅速抽离到下一个设定中。
在这些世界里,她不一定能获取到原主的身份和记忆,有时候光是零碎繁琐的人物关系,就足够她纠结上数日;大多数时候也没有特定的目标和任务,或是进入了错乱的时间——令原主痛悔的事情已经发生,回天乏术。
这一次不知道又要面临什么。
所幸是个看起来相对平和的身份,和那些生生死死的恐怖动作片画风大异:居住在海边别墅的单身女性,似乎是有一些心理上的问题需要安静疗养,家境不错,生活安宁。
不过就算是这样,系统的崩坏,也足以让许亦涵担忧。
不知道这样的混乱状态要持续多久,会不会有更坏的情况发生——要知道,对于见识过系统中大千世界多样性的任务执行者而言,被抛入未知或奇异设定的世界,并且没有系统根据任务进度施加保护措施,是一件足以让人夜难安枕的事情。
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正轨呢?
许亦涵已经算是经历过风浪的人,此刻虽然忧虑,但也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将更深的不安泄露。
“许小姐。”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和着呼呼的风声,吹进耳膜。
许亦涵微微讶异,回过神看向他,却发现来人太高,以至于她不得不后退一步,仰起了头:“啊……寇医生。”
“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风大,别着凉。”寇言友好地笑了笑,把手臂上搭着的风衣展开,披在她身上。
男人两臂虚环着她,黑色的风衣围出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像是他抱着她。
许亦涵看了看他尚未收回的宽大手掌和指节,一阵暖意裹着身体,她伸手紧了紧风衣排扣边缘,将自己更深地陷入他残余的体温中。
“谢谢。”
“不客气。”寇言道。
许亦涵抿抿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但似乎气氛也很好,并不需要刻意找什么话题,看起来寇言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海边,看潮起潮落,直至橘红色的太阳沉下海平线,晚霞铺在灰蓝色的海水上,浪花在岩石上飞溅出水沫。
“该回去了。”寇言出声提醒,语气中却没有催促。
许亦涵看了看他,西装裤、白衬衫,永远绅士且彬彬有礼,长相英俊,却有着刀锋般锐利的眉眼和薄唇,是以虽然常常温和友善,却又莫名散发着难以接近的气息。
就像现在这样,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乱找话题,反而似乎会是一种亵渎。
许亦涵点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开始往不远处的别墅走。
温馨的灯火下,除了两个熟识的佣人和一个管家,就只有一只慵懒的布偶猫。
专业的医护人员除了寇言,还有一个实习医生秦钊,和两男两女共4个护士,他们在隔壁待客用的餐厅吃饭。
许亦涵胃口不好,兴致缺缺地动了两筷子,就懒懒地让周姨先收了,小景知道她的习惯,不等发话就主动去浴室放水、准备浴盐。
路过客用餐厅,大抵是不经意地一瞥,许亦涵脚步一滞——
餐桌下,一条裹着黑丝的腿暗暗攀上旁边男人两腿之间,年轻的实习医生满脸抑制不住的兴奋,裆部隆起的山丘愈加突出。
许亦涵脸上一红,立即热到了耳根——这具身体,可是实打实的小处女一个,从小管束颇为严格,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
那黑丝里罩着的脚丫,高高踩在男人两腿之间,脚趾还顶向内里深嵌了几下。
秦钊一筷子没夹稳,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