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长久的喘息过后,许亦涵突然感到索然无味,或者说,空虚。
发泄并不等于满足,摸着阴蒂可以高潮,但还是想要……肉棒啊……
想要肉棒插进去,满满地插在里面。里面湿湿滑滑,那么多水,可以被很顺利地抽插吧。
越是这样想,越觉得洞洞内流出不满的汁水,又对再玩一次小豆豆丧失了兴致,另一方面,身为小处女却如此欲求不满,真是羞耻。
许亦涵站起来,浴缸里的水顺着凹凸有致的身材滑下,白嫩柔软的胴体被裹在浴巾里,光脚走出浴室,脑海中却还恍惚闪回着那些活色生香的片段。
如果是……寇医生会怎样呢?
这个念头吓了许亦涵一跳,她拼命想要赶跑或止住这样的想法,但却挡不住脑海中已经呈现出鲜活的影像:衬衫、风衣、白大褂,棱角分明的脸,还有虽然和气却让人难以接近的气质。
寇医生的裤裆下……会是怎样一番景色呢?
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也会有情欲,难以脑补他自慰或者做爱的样子,他也会失控吗?也会自己摸进内裤里,握着肉茎揉捏套弄,低吼着射出来吗?也会把女人按在墙上疯狂插干,嘴里说出下流的话吗?
许亦涵控制不住地肖想着,盖上被子才发现自己刚穿上的内裤,裆部已被濡湿了,白色的小内裤上晕开的潮迹散发出欲望的味道,让人莫名感到难以自制……
“寇医生……”松散的浴袍,一弯膝就会露出大片的雪肤和下方隐秘,自慰高潮后红嫩的唇中溢出一句低喃,“想要……”
不知道怎样说出更渴望的话,只能把手从浴袍下探入,摸着湿滑了大片的私密处,没有温水的冲刷,更掩不住地泛滥成灾。小穴随着呼吸似乎也在微微开合,满溢的汁水顺着臀缝下滑,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
一手抓着奶子胡乱摇摆,一手在湿溜溜的私密处抚弄,浴火焚身却又无法自我满足,许亦涵感到浑身被烧灼得几乎丧失理智。
不久前,他风衣里独属于男人的味道一下子将她包围,雄性气息环绕着她,安抚那些躁动的因子,朦胧中寇医生来到了身前,他褪下裤子,将如火的男根顶在穴口,在她愈提愈高的心跳中,龟冠亵玩着唇上的蜜液。
恍惚中仿佛听到什么“咚咚”声,还有寇医生,寇医生略显低沉的声音在耳畔。
许亦涵的羞赧在急切的渴望中湮灭,她抬着腰肢,浴袍早已散乱,美好的胴体露出大片雪色,还有水。
水淋淋的下半身,只是这样幻想,汁液就顺着臀缝一直打湿了大半个屁股,纤细的手指不安地在花唇间游走,呢喃着喘息着低吟着:“进来、寇医生,进来……”
门被应声打开,寇言人未进声先至:“许小姐,还没吃药……”
他打开门进来的半个身子定住,躺在床上两眼迷离的许亦涵也突然愣住。
系统崩坏中(四)我每一次的性幻想对象都是你
系统崩坏中(四)我每一次的性幻想对象都是你
气氛有点尴尬,许亦涵你一直低头紧攥着裙角,嫩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尤其是护士离开后,往日觉得并不算狭窄的会诊室,突然让人感到压抑与逼仄,几乎不能容身。
对面是……对面是那个目睹了自己念着他的名字自慰的男人呐。
浴袍下大开的身体,因为自我爱抚而泛起情动的红晕,蜜处的汁水一路下泄,打湿了整个臀瓣,在床单上印出水迹——这样不堪的场景。
她当时,她当时扭着身体,手指不安分地在唇瓣间探弄,按着小豆豆却还不知足,挺着上身让双乳摇曳起来,低喃着要他进来——这样淫荡的自己。
越来越,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起身离开了。
就在许亦涵无法忍受的边缘,桌案对面的男人发话了:“许小姐,昨晚的事非常抱歉。”
他的语气平静而沉稳,许亦涵不禁抬头去看他,立刻被那黝黑沉静的双瞳吸引,他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许亦涵的尴尬和不自在减弱了许多,与此同时,又有些微妙的失落,不知如何言喻。
“没、没什么……”嗫嚅着双唇,许亦涵也不知是放松了还是被某种心绪转移了注意力,整个人陷入了低落。
寇言观察着她的表情,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
他再一次重申:“首先,我为在不当的时机误闯你的房间感到抱歉,我们都知道那是个误会,希望许小姐你不要介怀。其次,你大可不必为自己的性幻想感到羞愧,尤其是你我这样的医患关系,产生移情或因为受限于这样单调的社交环境,你的自慰行为都是无比正常的。”
许亦涵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把话挑明了,心里五味杂陈,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发呆的间隙,寇言停顿了一会,又说:“既然我知道了你的一个秘密,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
许亦涵抬头看向他,这个英俊的男人如往常一般深深地直视着她,纤长的睫毛下如同两潭深邃的幽泉。
“我从见到许小姐第一次起……”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