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了口。

    “沈寒，同心契……”

    他声音带着哭过后的鼻音，眼尾都泛了红，泪眼汪汪的，可怜极了。

    房间里的光线并不好，可沈寒依旧能看清林糯的任何一个表情和动作，他抱着林糯，始终不愿意放开。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林糯会这样做，是想问他这件事，可他生不出任何抵抗来。

    “想知道？”

    沈寒见林糯称呼又换了，脸上路出个无奈的温柔笑意，他的糯糯已经知道他自己赢了，所以再不愿意那样唤他。

    “嗯。”

    林糯又哭了起来，这一声还带着哭腔，接下来他就不敢再开口了。

    低头去亲吻林糯闭上的眼睛，沈寒低低笑了声，也该休息好了。

    “糯糯，睁眼。”

    沈寒稍显低哑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伏在林糯身上，低头在林糯耳边轻声开口。

    等林糯睁眼，入眼就是一双血红双瞳，还有眉心处的魔息花花纹，他倏然就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怎么变成了化身。

    “别怕，糯糯，一魂双体。”

    知道林糯很怕化身，沈寒去亲吻他唇角，低低解释着，他体力极好，直到现在呼吸都没有乱。

    一声低低的叹息在林糯耳边响起，沈寒停顿一下，侧脸和林糯相贴，没让林糯看到他神情，才狼狈地闭上眼睛缓缓开口：“恶念也好，邪念也罢，化身，是我。”

    林糯被眼泪打湿的睫毛颤了几下，眼神里有着迷茫，化身，就是沈寒吗。

    那化身逗弄他故意说的那些下流话，还有在山洞中化身吓他，他跑去找沈寒寻找安全，其实是沈寒故意的。

    林糯反应过来这个，一直都是沈寒一个人在欺负他，他忽然就生气了，可现在这个样子，他推都推不开沈寒。

    “糯糯，别动了。”

    沈寒声音低哑，他稍稍起身，看着下面的林糯。

    那双血红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诡异的红光，看得正在挣扎的林糯一个心惊，他停下了想要离开沈寒禁锢的动作，可已经来不及了。

    再次被拖入漩涡中，林糯难耐到极点，抽泣着，就咬上了沈寒肩膀，他太难受了。

    在极度的惶恐和意识不清中，林糯下意识攀住了沈寒，抱着他肌肉流畅结实的身躯。

    可绕到后面的手，却忽然摸到了一道很深的伤疤，同时手上也有一种濡湿的触感。

    鼻尖嗅到了很淡的血腥味，林糯收回手，停止了哭泣，泪眼朦胧的收回手，想看看手上沾着的，是不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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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房里昏暗，林糯刚想看手上的湿意到底是什么，沈寒发现了，他按着林糯的手按到了床上。

    轻微的法术波动过后，林糯手上再没了那种濡湿感。

    林糯明显感觉到一阵法术造成的清风吹过房间，从沈寒身上散出来的那股淡淡血腥味也消失不见。

    “你停下。”

    声音都是颤的，林糯对沈寒这样的做法感到不满，沈寒又瞒着他一些事情。

    知道他受伤了，林糯挣扎着，他手臂都是颤的，就这么去推沈寒，却没有丝毫作用。

    结实的胸膛温度极高，林糯手撑在上面，手下的温度几乎都要烫到他，很吓人，和那个总是清冷的白衣剑尊完全不同。

    某种汹涌的欲念依旧在心底翻腾，这么多年的克制在今天爆发。

    那些无法发泄的阴暗念头又在某种强烈的情感下疯狂滋生，不是没有听见林糯的话，可沈寒早已有些控制不住，疯狂涌出来的，不止是那些欲念，还有对林糯偏执的执着和占有。

    “糯糯，别乱动。”

    沈寒声音低沉沙哑，他拿开林糯想推开他的手，凑近他耳边低低说着，边说边亲吻他颈侧。

    林糯原本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不断摇晃的屋顶，他后悔了，沈寒还不肯离开。

    在抱住沈寒的时候，他以为会和从前一样，没多久沈寒就会起开去沐浴，不会有任何问题，他也从没想过，所谓双修，会这么折磨人。

    ——

    等林糯终于能休息的时候，他颤巍巍地对沈寒说他要沐浴，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听起来极为可怜。

    眼泪掉的太多，可沈寒一直都不为所动，他一直都没有停下，林糯后面知道要让沈寒停下来，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且时间太久，他哭得也累了，还不如节省体力来应对沈寒。

    于是沈寒满足了林糯，不过即便是在浴桶里，也是他抱着林糯，不曾分开。

    沐浴完之后，林糯被沈寒抱着回到床上，背后是滚烫的胸膛。

    不知道沈寒是不是故意的，之前他摸到沈寒后背有很深的伤疤，从那之后，沈寒就是从背后抱着他，让他没有办法再去触碰后背的伤口。

    林糯腿都是软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休息了一会儿后，他忍着某种不可言述的羞耻感，从沈寒怀里转了个身。

    沈寒察觉到林糯动作的时候，其实是想阻止他的，可林糯坚持，把人欺负成这样，他就软了心。

    等林糯转过来后，他再次将人拥入怀中，抱得很紧。

    没有去管沈寒这个亲昵的动作，林糯手探到他背后，可原本有伤口的地方，却光滑无比，什么都没有。

    那只手在自己后背探寻着，沈寒薄唇微弯，眼角眉梢都是愉悦，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无论林糯是怎么想的，但他完全可以把这当成是林糯对他的关心。

    一定是沈寒把伤口藏了起来，林糯死活都找不到他受伤的痕迹，就肯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你受伤了？”

    他开口问沈寒，还带着鼻音，听起来还有那么一丝委屈，沈寒知道，是他今天做的太过了。

    林糯见沈寒不说话，又想到早上的时候，沈寒还非要背着他前进，虽然那样确实比他自己赶路快，可沈寒明明都受伤了，他却压在沈寒后背上。

    “啪”的一声，林糯一巴掌就拍在沈寒后背，沈寒不说话，他自己还越想越生气，没忍住就来了这么一下。

    虽然知道化身就是沈寒自己，可怎么会变成这样，沈寒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总是这样，不好的事情全都瞒着他，不让他知道，连受伤的事情也不告诉他。

    挨了打，沈寒也不敢说什么，连脸色都未变，俊脸上笑意依旧，糯糯在同他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