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一群人在下面叫老公。”
“你怎么这样啊?合照就算了,怎么还半裸着就给人拍啊?你衬衫都透明了,还不如不穿呢。”
沛正屁股里还插着他硬邦邦的那根东西,乳尖也几乎要破皮了,说着说着可怜的要命,又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连国内小零的群里都有你那张照片,你知道他们存下来干嘛吗?”
“不知道。”盛淇方往深处顶了顶,“你存了吗?”
沛正捂着眼睛,“存了。”
“那你存下来干嘛了?”
沛正不说话,就被盛淇方翻过去更用力地顶。长时间的温情对上身体久违的想念显然有些不够,情事渐渐又激烈起来,沛正的脸一下下蹭在床单上,几根细细的手指揪着床单小声地哭,呻吟也是小心翼翼的,掺着委屈。
盛淇方感觉他今晚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叹息一声,把手伸到前面,找着了沛正的那根握在手里套弄几下——已经很硬了,柱身被顶端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完全弄湿,沛正却一直射不出来。
盛淇方加快节奏,低头亲着沛正的耳朵,低道:“想叫就叫。”
沛正呆了一瞬,回头看他,小鹿一样明亮的眼睛被泪泡着,带着试探和征询。盛淇方又心疼了一下,声音也放得更温柔——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别怕。”
“老公……”沛正得到允许,流着泪叫了今晚的第一声老公,紧接着就绷直了腰射了出来。
他在高潮里迷糊得厉害,噘着嘴一直要盛淇方亲,还不住地小声叫:“老公,老公……老公……”
月光从那扇欧风的窗户照进来,洒在床边一片皎洁的润白。盛淇方温柔地摸着沛正汗湿了的头发,在他嘴角啄吻几下,轻声答应,“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