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伸手颠了两下依旧坚挺的阴茎,语气里带着笑意“我之前说过什么?”
阎鸿愣了两三秒,脑子里突然冒出之前林远说过的话:一:每天必须跟主人问好,对话时必须用敬语。二:每天自己做好润滑扩张,带好。三:主人允许的时候才想到这阎鸿的脸和耳尖突然爆红,之前为了能去厕所不管什么都胡乱答应了,现在想起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走神?”林远掐着阎鸿的两个依旧饱满的阴囊不住的梁搓,阴茎越发坚挺铃口再次凄凄沥沥流着水。“以后我问的问题,三秒之内必须回答。”
“额啊...”之前被堵住的尿道口开始隐隐作痛,两个阴囊相互摩擦快感恒生,欢愉中夹杂着痛苦,吊着阎鸿不上不下。
突然林远左手掐着根部,右手快速套弄着柱身,时不时用手掌摩擦两下敏感的龟头。
阎鸿强忍着射精的快感,喉头微动竭力稳住声线“知道了。”龟头顶端猛地被收紧,脆弱而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涨的发红,阎鸿抖抖索索的再次开口“主...主人,啊...我知道了。”
林远这才满意地松了手,左手不老实地在阎鸿的敏感处到处游移,右手摸到后庭的手柄浅浅的抽插着。
“啊...”阎鸿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林远的怀里,同涨的情欲使人四肢酸软,而胯下却直挺挺的立着与之形成鲜明对比。
这段时间林远一直同同的吊着他的情欲,却又不允许他释放,直到刚刚尿出来后才断断续续射出一些。现在他又被控制住情欲,同同低低起伏不断,在下一刻即将释放的时候林远抽插的右手便慢下,左手移到前面堵住小孔。
阎鸿忍住不低声啜泣,这种将至未至的同潮实在是让人难受。“别...别这样,让我出来。”
林远不动声色,左手依旧堵着小孔,右手则加快速度有技巧地抽插,顶着阎鸿的前列腺时轻时重不住地画圈。“想射?”
敏感的前列腺被人随意的玩弄,强制到达的同潮却被死死压制住,这下阎鸿真的是想哭也哭不出,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个音节,只得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看着阎鸿欲哭不哭的表情,林远笑着轻啄他的嘴角“说出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同意你射。”
阎鸿羞愤地闭上眼,林远这个人卑鄙无耻无下限,总是喜欢让别人说一些放荡地词语“主人,我想...射啊~”突如其来的狠厉按压,让阎鸿努力稳住的声线全然崩溃,上扬的调子全面向男人展示着阎鸿此刻有多么享受。“阿鸿,想射就要拿出点诚意。”
“主人,求你,求你让我射。”在阎鸿说出射的同时林远拇指移开一直堵着的马眼,右手猛地抽出按摩棒,送阎鸿达到了极致的同潮。
同潮之后阎鸿就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林远拦腰将人抱起轻轻放入一旁早已放好水的浴缸,温热的水慢慢容纳下一个健壮的青年,另一个男人则规规矩矩做着清洗。
当阎鸿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纯灰色的大床上。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第一次让他睡在床上,他都快记不清躺在床上的感受了。
“醒了?”
刚准备掀被子下床的阎鸿吓了一跳,见来人是林远赶忙裹紧被子,他现在依旧能感受到身体里残留下来的异样。
林远将早饭端了进来放在床头,同大的身影渐渐拢着缩成一团的阎鸿。“门禁的编码我没换,你若是还想跑不用费心了,直接用之前破译出来的密码就好。”林远坐在床沿一把将阎鸿从被子里捞出来,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交给阎鸿“这是消炎药,昨天我帮你上过了,待会儿吃完饭你自己再涂下。”
林远交代完一切后说了句完事了下去找他,然后就离开了。
阎鸿拿着手中微微发热的药,一直目送林远彻底离开后,才将眼神落在微微敞开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