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淫荡的插穴声伴着樊季毫不顾忌的大声呻吟从小楼大门口恨不能都能听见。展立俏推开大门就红了脸,她才16还没分化的一小姑娘,可她知道送她过来的秦冲却是个顶级的。
“那个....秦冲哥,你...东西我拿进去就行了.....你...你...”展立俏脸快烧起来了,她都明白的事儿她秦冲哥自然知道,她伸手想接过秦冲手里的大书包。
“沉,我帮你拿进去。”秦冲显然是没想顺着她意思。
展立俏从小就觉得自己亲哥哥还没有秦冲哥哥对自己好呢,万没想到这会儿自己说话没用了,她傻傻地站着,怎么着都不是。
秦冲表面儿上还是那个平常不屌人的死相,但其实他很庆幸展立俏还没分化,不然她会感受到自己身上强烈的信息素释放出来以后的压迫感;他嗅着让他发狂的味儿,那是展立翔带走的那个人,他现在迫切地想踹开藏着那个人的那扇门,把书包里满满当当的抑制剂喷丫一脸,让他被标记了还勾搭展立翔、还勾搭他秦冲!
循着诱惑死活人的浓郁奶香气,秦冲已经看到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淫靡万分的场面。
樊季正合身趴在床上,撅同了屁股拿一根香蕉拼命地捅着自己的屁眼,粉色的淫水顺着瓷白修长的大腿往下不停地流,汇入了地上那一大滩里,吧嗒...吧嗒...
“啊啊....啊哈......”樊季不自知地、带着勾子似的呻吟声听得秦冲头皮都发麻。他们经常玩儿发情期的,其中最常玩儿的就是让自慰,越骚越好,看最后谁先管不住自己鸡巴,输的内个要彻底标记那个,从此就得养着了,这事儿藏不住,回家就得挨自己老子爹一顿鞋底子。
秦冲从来没输过,可他也从没见过樊季这么骚味儿进骨头的。可以想象他在发情以后还克制了一段时间,给自己身上披了大衬衫,这会儿就挂在胳膊上,露出半裸的后背和整个大白屁股大长腿,平添诱惑,两瓣他见过最白的翘屁股中间夹着一根碍事的大香蕉,原本金黄的果皮已经微微裂开,还沾满了粉红色淫液,被握在白皙的手里疯狂地进出,不断地发出噗嗤、叽咕的放浪水声儿。
樊季似乎不满足,他一条腿撑地,另一条腿直起来脚踩在床沿,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雪白的嫩屁股、殷红冒着粉色液体吞着香蕉的小屁眼、圆鼓鼓的睪丸、漆黑还部分挂着淫液的阴毛,都一览无余。
秦冲从没这么想急色过,他松了松裤腰,让自己鸡巴负担小一点儿,嘴上狠狠骂了一句小骚逼,突然他听见展立俏的叫声而,退出门关上。
展立俏闻不见信息素,找来找去刚往这边儿过来,一看见他就有点儿急:“秦冲哥,樊季呢?”才问出口就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她是没分化,不代表是个不谙世事的傻子,她能看出她熟悉的秦冲哥脸上的欲望、更看得见他胯间的大鼓包。
“他发情了,抑制剂管不了蛋用,他需要一个。”秦冲一松手,装着好几万块钱抑制剂的书包啪地上了,里边儿不少瓶子怕是粉粉碎,就光这一点儿,如果樊季知道是绝逼恨死丫的。,
展立俏似懂非懂,茫然地点点头:“我给我哥打电话!”说着她抖着手掏出手机要按。
秦冲大手覆在她手机屏幕上:“有老子就够了,你还小,别跟这儿待着!”
砰一声,门关上、落了锁,屋子里只有一个发情的极品小少年和一个被拖着堕入情欲旋涡的顶级,他们信息素试探、交缠,越来越馥郁的安息香透出相当厚重的辛辣气息刺激得樊季屁股里汩汩地冒水,他开始嫌弃手里的橡胶,茫然地剧烈喘息。
秦冲已经给自己脱干净了,三步两步就走过去,拔出插在樊季屁股里的香蕉扔地上。大手一把兜罩在饱满浑圆的屁股蛋儿上,真鸡巴好摸。
在琉璃厂那个院子里他就觉得这款小小少年一定是个骚货,特别的美味。
把自己的俊脸埋进樊季腿间的时候,秦冲才觉得之前的所谓对信息素不敏感、相对性冷淡什么的简直就是他妈开玩乐呢。
小小的少年像颗白白透透的荔枝,轻轻一咬就滋一股香甜的淫水。
秦冲从没给谁舔过穴,却一次又一次勾起舌尖舔去那从屁眼里流出来的东西,像喝着极品香醇的粉红色牛奶,同时托着他屁股仔细盯着小屁眼儿看个没完。
他性欲不强不代表操的人就少,这个圆圆的、红红的小洞绝逼是他见过最美的,舌头一遍遍刷着屁眼和会阴,每一次舔都能看见冒出来的淫水。秦冲稍微使劲往外掰了掰屁股,樊季的屁眼被掰开了一小点儿,里边儿艳红的色彩让秦少爷鸡巴硬得直疼。
大香蕉不知道哪儿去了,也没人给舔屁股了,他直接伸手去捅自己屁眼。
秦冲眼看着修长的手指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捅进了自己正玩儿的屁眼,骂了一声操给樊季的手指头拿出来,还沾着淫水就放进自己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骚货,手指头都是香的。
“疼疼....不许咬老子!啊........”樊季爽得直抽气,小屁眼又被舔了。
秦冲把他屁眼掰得更开,整张嘴覆上去包住了屁眼狠狠一吸,一大股淫水开了闸一样涌进他嘴里。
咕咚.....
他毫不抵触地喝下去了。
搁今天之前的任何一天,要有人说他秦少爷能跪在地上捧着屁股喝一个的骚水儿,怕是连命都没了。
“啊......舒服.....舒服.....想....”潮吹是爽,但是对于樊季来说远远不够,他渴望那个侵略性越来越强的信息素跟自己在体内交融、渴望被大鸡巴狠狠地插。
秦冲红了眼,松开手色情地看着两瓣屁股弹回去,屁眼也合拢了点儿,挤出一道道淫水。他忍无可忍地骑在樊季屁股上抓起他头发扭向自己。
就是这张欠操的脸、就是这个想让人给他插烂了的浪样儿。
“小骚逼,你不是让姓赵的标记过吗?这干嘛呢?”说着,他抠出一手淫水抹在樊季白嫩的脸蛋儿上。
樊季却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下浑身发颤,他抓起秦冲的手胡乱地亲着、舔着、咬着:“对....赵云岭....赵云岭,快操我,快操我!快操烂你的!”
“你妈逼找死!”秦冲怒吼着,他其实就是个乘人之危、趁虚而入的混蛋,可听着樊季在自己胯下叫着让别的男人操自己的时候,他角色瞬间转换。
现在必须提起鸡巴,杵烂了他的生殖腔,让他只记得自己才好。
“哐!”随着一声操你妈,大门被踹开了,展立翔第二次看见自己的人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另外一个人还是他发小好兄弟。
“秦冲,老子弄死你!”展立翔冲过去就要打秦冲。
秦冲鸡巴朝着他,轻松地钳制着他,指着他说:“傻逼,你打不过我。”
展立翔咬牙启齿:“滚.....从老子家滚出去。”
秦冲指指自己的鸡巴:“你觉得我会走?”
奶香激起展立翔标记的本能、安息香刺激着雄性好抖的争心,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龙脑的香气和微苦迅速蒸腾出来。
两个顶级的同时释放信息素让原本发情的樊季疯了一样的流水,他如果清醒可能会痛恨自己是个,痛恨自己的本能,可现在的他,甚至认不清他身边儿站着谁、站着几个,他就是个人人都能操的小荡妇。
“赵云岭......你个废物......赵...阳痿。”他完全不能知道自己叨逼叨在说什么,只记得被那个强大的爆操和标记的快感与刻骨铭心。
展立翔像被雷劈了,他慢慢地转向撅着屁股玩儿命扭的樊季,眼里都是刀子,而秦冲却是看着他的:“知道自己傻逼了?”说完了就挺着鸡巴朝樊季的方向过去,被展立翔一把拉住。
俩人看着彼此,展少爷先开口:“他归我的,你玩儿完滚蛋。”
秦冲说:“幼稚。”
两个鸡巴挺得同同的跟一个级的,明显可以被标记的同处一室还能谈判,特别诡异,展少爷也开始宽衣解带:“老子一直爱他,你只是想操他!”
秦冲也忍到极限了,指着樊季吼:“顶级的、能重复标记的,你他妈一个人护不住!”
展立翔疯了一样嘶吼着:“秦冲!咱们一起长大!这人我的,老子爱死他了,你出去,那屋....我让人送了3个顶级的,你他妈随便儿玩儿、随便标记、玩儿死玩活都算我的行不行?”
秦冲似乎一下子清明了不少,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樊季,嘬着牙花子骂了一声操,拍了拍展立翔还抖个不停的肩膀,光着出来门。
“操我.....大鸡巴......赵.....赵...我的。”樊季快被发情折磨死了,带着哭腔呻吟。
“操!”展立翔血红着眼睛扑向着那欠被操死的小骚妖精。
他粗暴地拽起樊季,想狠狠抽丫两嘴巴却最终狠狠咬上他红润的嘴唇吮吸啃咬,放肆地交换信息素:“樊季,我他妈是不是应该弄死你?你骗我,你他妈又骗我!”
明明刚才发了情,还装,自己也傻逼,怎么就心疼他了?
他捏起樊季的脸逼他看着自己:“骚货,看清楚老子是谁,是谁?是他妈你展爸爸,展立翔!”
樊季被展立翔身上暴躁的信息素刺激得要死了,他脸上都不知道疼似的用自己身体蹭着展立翔,嘴里软软浪浪又挺急切地叫了一声:“展爸爸.....翔哥,快操我呀!”
展立翔紧紧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等这句话等了一年多。
樊季那浓郁奶香味儿让展立翔深深地嗅着他后脖子上还布着牙印儿的脲体,那上边儿还有赵云岭那傻逼的味儿,淡淡的、好像随时能消失一样。
展立翔不想再有多余的动作,夜长梦多他是真他妈够了,硕大的龟头抵在那被他发小兄弟吃舔得红艳柔软的小屁眼上。
才刚碰上,樊季就又喷水儿了,更粘稠鲜艳的淫水儿浇在展立翔的龟头上,让他爽得一个哆嗦又不可思议地盯着看,这骚货发起情来是这样吗?难怪秦冲都扛不住。
他脑海里突然闯进秦冲给樊季舔屁眼嘬水儿的画面。
展少爷听着樊季一边儿喷一边儿浪叫心里特别闹腾,他趁着自己还有一点儿理智捧起樊季的脸:“樊季,我是谁?”
樊季一劲儿地挺着屁股够他鸡巴都够不着,他扭着脸想挣开,软弱无力地念叨着:“展...展立翔,你是展立翔。”
展立翔从来没这么满足过,只因为樊季这傻逼小骗子还认识他,他再接再厉:“然后呢?”
樊季失神地蹭着他:“然后像赵云岭一样操我....标记我.....啊.....”
展立翔怒视着自己的大鸡巴一点一点插进樊季的屁眼里,真的可以插进去、真的可以插得那么深,他的小樊樊可以被重复标记,还能属于他。
展立翔吼着把自己的大鸡巴整根捅进那让他疯狂的直肠里、柔软粉嫩的肛口箍进他的鸡巴根,那直肠好像天生为他展立翔长的一样,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好像每根青筋都被蹭得舒服到了极致。
展少爷在樊季跟前儿纯得跟什么似的,实际上胯下无数,他现在就用特别磨人的速度欺负这个骗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小王八蛋,让他欲求不满、让他哼哼唧唧求着自己操哭他,大鸡巴每次都是几乎全抽出来,再狠狠捅进去。
樊季已经把两条长腿缠上展立翔的腰,在他腰上屁股上蹭来蹭去地求着欢,嘴里断断续续都是操我操死我。
展立翔托好他的屁股,操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无数次性幻想压着他操、无数次把别人当他压着操、现在才知道那滋味儿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樊季的直肠软且紧,贪婪地吃着展立翔的大鸡巴,水儿多得鸡巴根本堵不住,随着强有力地抽插噗噗噗地飞溅出来。
樊季被操得浑身乱颤,他一口叼在展立翔肩膀上,强壮硬实的肌肉他根本叼不动,竟然不满地哼了一嗓子。
展立翔鸡巴涨得更大,被这一声撩得不行,骂了一声操,嘴唇蹭着樊季脖子疯狂开操,啪啪啪啪潮吹都不舍得抽出来地那么操,终于他圆圆的马眼在直肠里张大,一股股精液喷上樊季的肠壁。
展立翔没命地搂着樊季抖动的身体射着精,因为没操进生殖腔成结,他只射了几股就完事儿了。
樊季被操得挺爽,却不可能停止发情,他暂时是清醒的,看着自己脸上方那张英俊的、却透出残忍的俊脸。]
展立翔舔着樊季的脸轻轻地说:“小骚货、小骗子,我现在不想操你生殖腔、不会咬你的骚脲体,老子要玩儿你好几天,你会天天求着我标记你,这是你骗老子的代价。”
赵云岭醒来的时候眼睛肿得跟两条缝儿似的,他强睁开一点才能看清在自己病床前头趴着的段南城。
他想叫他、想动、动不了也叫不出声儿。
好兄弟有灵犀,段三儿猛地抬起头说了一声我操就说不下去了。他恨自己当时不在赵云岭身边儿,哪怕是一起挨打也好。
赵云岭看着他。
段三儿这才反应过来,兔子一样跳起来:“水!赵云岭,你...你他妈等我一下啊。”
说着他忙乱地兑了一杯温开水,粗手粗脚地用棉签沾着润赵云岭的嘴唇,基本湿润了以后用一根吸管塞进他嘴里。
赵云岭喝完了终于能出声儿了,沙哑得不像话:“南城.....”
段三儿赶紧凑过去:“在呢在呢,你说。”]
“去....找韩深,韩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