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醒来,浑身没有一处不痛的,云知暖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周,宛如得了重症刚做完手术的病人。
每次想到这一周的心酸,云知暖就要拿起男人的手臂磨一磨牙,赵域沉也默默伸胳膊,还特意放松肌肉好让人咬的更省事。
那天完事后最严重的就是后穴了,红肿破皮,小肉棒也因为过度射精尿道一抽一抽的疼,搞得云知暖每次去厕所都如临大敌。
赵域沉也顾不得云知暖害羞的性子,每次都耐心的陪,方便的时候温柔的抚慰小肉棒,想让云知暖舒服一点,但是偏偏每次到临界点的时候就不动了,虽然用温柔的嗓音哄着己,尽管理智知道这段时间不在射精了,但身体不上不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云知暖对此又爱又恨。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好了,我全好了,美食我来了,美人.....我也来了,云知暖兴奋的支愣起来,觉得己以大战三百回合(不是),云知暖对己充满信,只要最后那句没犹豫就好了。
* * * * * *
赵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只见一位猫着腰撅着小屁股在门偷偷摸摸的年,悄悄的按门把手。
咔嚓――办公室一如既往干净简洁,只是这次书架上除了书还有一堆零食,沙发上也现了一个与霸总身份不符的抱枕。
哒哒哒――一阵脚步声传来,云知暖慌的要死,像个小蜜蜂一样处乱转,哒――哒――,每一声都在耳边放大,要进来了,云知暖害怕的直接钻进了办公桌底(咱也不知道为啥有休息间不进,问就是作者强行走剧情,绝对不是孩子傻呼呼的)。
在桌子底咬着手指不敢发声的年瑟瑟发抖,生怕被抓包,主要是被看到很尴尬,这时候云知暖也反应过来己慌张个什劲,他就应该大大方方的站在男人面前,当此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现在说什都晚了,刚要探头就听见一声娇媚的嗓音伴随着开门声。
“赵总,昨天我父亲是发话了,只要您跟我在一起两家的合作就让利给您10%”,您也不用离婚,家里有爱的小爷,外面有火辣的美女,这样不好”娇媚的嗓音充满诱惑,这个女人信赵域沉会答应他,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不偷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应该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云知暖此时简直酸死了,这个女人还想睡我的沉哥哥,哼,想都不要想,气的立刻就要爬来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赶走,结果小脑袋瓜就撞上了赵域沉跨间,脸直接怼在了大肉棒上,猛的抬头,内心慌的一匹,完了完了,被发现了。
赵域沉正不耐的听着女人莫名其妙的话,只见他此时正靠着背椅两腿叉开,显然为了给某个躲在桌的年留足够的空间。
这时,云知暖与赵域沉目相对,看着男人幽深的目光注视着己,云知暖怂唧唧的缩了缩脖子,但一刻就傲娇的靠近,用猫眼瞪了一男人,气势升高,又不是己做错事,都怪这个男人,干嘛长得这好看,就知道勾引别人。
女人还在嘴叭叭的不停,怂恿着赵域沉在外面找女人,还想把己的小姐妹介绍给赵域沉。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感受到脸上鼓鼓的一坨,想到这个大家伙只是己的
,只在己身体里进,但看到那粗大的尺寸,又害怕又得意,咬了咬牙,伸手拉开赵域沉跨间的裤链。
深色的内裤包裹着鼓鼓的一团,还没勃起尺寸就很惊人了 ,云知暖害怕的咽了咽水,但想到女人的话,不在犹豫的张开小嘴住,小也探来描绘着粗大的阳具。
“去”龟头被温暖的小嘴住,心爱的年在外人面前为己交,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赵域沉都爽的头皮发麻,沉声打断还在滔滔不绝的女人,丝毫不客气,垂眸看着乖巧舔着己的年,心想这个女人还是有点用的,但现在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以走了,要不是看在她刺激到暖暖为己做到这种程度,早就把这个女人扔去了。
女人“合着我就是个工具人呗”连个名字都没有,还都想把她扔去,he-tui,两个狗男男。
看着女人脸色难堪的摔门而,赵域沉不在压抑的粗喘着气,两把己内裤脱掉,紫红龟头戳着云知暖的粉唇。
云知暖第一次近距离观看让己爽的流水不止的大家伙,现在完全勃起有小胳膊粗,柱身经络鼓起,龟头像恶龙一样高高昂起,看着有一丝狰狞。
但想到是赵域沉身上的东西,不管什样他都喜欢,云知暖小脸乖巧亲昵的蹭着紫粗身,突然龟头顶端透一滴液体,一股膻味在鼻子中游荡,并不难闻,相反还让云知暖浑身发软。
听到粗声喘息,喉咙闷哼声,云知暖似被鼓励般张开小嘴住大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时不时还伸尖调皮的戳着尿眼。
“唔”赵域沉爽的一声闷哼控制不住的涌,声音沙哑满情欲“暖暖,乖,在吃进去一点”。
云知暖闻言乖巧的努力张大嘴吃着肉棒,但龟头都抵到小喉咙了,才吃一半,云知暖急得只用双手抚摸着剩一半的柱身,艰难的吞吐。
其实,第一次交和第一次被人交都不好受,抛开最初的快感,赵域沉只想不顾一切的挺动性器在年温暖的中驰骋,只是怕伤害到小年,只鼓励的抚摸年的头发,任由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在年中磕磕绊绊,时不时还要被小牙齿啃咬一,即使疼痛也一动不动的放任着年的动作。
而小年也尽力的想让男人快乐,尽管被龟头刺激的干呕不止,眼眶通红,还是乖乖的每一都深喉,小手也从没离开过柱身。
两个人都体会着彼此的深深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