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昂雄还是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他直着脊背跪在何青临面前,就像头独自蛰伏着的雄狮般。
他呼间胸膛上起伏着,两边的乳头都穿刺上了金属乳钉,打着乳钉的乳头隐隐红肿着,没有渗血的迹象。鼓起的深麦色结实胸膛视觉上增添了别样的情色。
平日里自然不会有人将闫昂雄与这些奇怪的金属饰品联系在起,更别说是亲自给这个男人打上乳钉,说不定还没靠近闫昂雄就已经游戏结束了。
而就是这么个异常残虐的男人现在居然安分跪在上,任由青年给他的乳头玩弄似的穿上乳钉。
像是被主人驯服了的大型猛兽般,甚至还被主人不在意戏弄着用乳钉了标记。
胸膛上的乳头麻疼着还在忍受范围内,闫昂雄向话很少,他这话少更像是不知怎么正确表达自己的想法。
虽然在外人面前低气压显得可怖又带有威慑力,他其实并不像外表样,至少并不全是。
不然也不会在何青临面前沉默安稳成这样。
何青临伸手拨弄着闫昂雄肿着的乳头,手指摸过冰冷的金属球用力按压着乳头。
他的脸上露有些恶劣的笑容,收紧手指故意连着乳钉起扯动着男人的乳头。
手指紧掐住穿着乳钉还没有消肿的乳头用力扯拽着,根本没有收敛力气的意思,就像是要将男人的乳头扯带血的伤样。
这觉自然让闫昂雄意识皱了皱眉,刚穿刺过乳钉的乳头比较脆弱,最的解决方法就是静静等待着其消肿,或者是涂上红霉素膏之类的东西。
而且不适应的人还要至少半年的时间才会完全恢复。现在起的乳头直接被青年毫不留情拽动转弄着,穿孔的方像是被撕扯开了样。
闫昂雄喉结滚动了两,他对何青临这样没有表现任何不适的反应,甚至还有意抬起胸膛让青年能更折磨自己的乳头。
金属乳钉被手指按压扯拽着自己的乳头内,刺疼的觉非常明显。
闫昂雄擅忍耐,如果何青临会兴些的话,他这事非常乐意。
即使他根本不知这想法是怎么产的,他对这方面窍不通,只能把心股渴望归类于对年轻人的奇和留恋。
不想让何青临离开,想让何青临永远留来。
不过何青临似乎觉得闫昂雄这反应没什么意思,他的手指拽住男人穿着乳钉的乳头狠狠碾磨拉扯着,闫昂雄却还是保持副声不吭的样子。
【依附值上升没有。】何青临问系统。
【回宿主,闫昂雄的依附值现阶段没有上升。】系统觉得自己这句话说来何青临定会气。
事实就是如此,何青临即使这样对待这个男人,已经是极尽羞辱的步了,现在依附值却依然没有上升。
这当然是件怪异的事情,虽然不了解每个人物依附值的具判定,也知些大概,像闫昂雄这根本摸不清依附值增趋势的角色自然很奇怪。
简单来说,就是根本不知能准确刺激闫昂雄依附值上升的是什么。
这个男人似乎无论依附值上没上升,增的多还是少,对何青临的态度都直都是这样,从开始到最后似乎不会有任何改变。
何青临听到这句话后果然笑了,接着比之前更用力猛拉扯了闫昂雄的乳头。
闫昂雄虽然觉得这疼痛没什么,他似乎能准确察觉到青年的情绪,尤其对何青临心情不快这方面异常敏锐。
他不知发什么了,现在却能清楚知面前的青年心情变差了。
察觉到这件事之后闫昂雄皱着眉,眼神沉沉的。他不知何青临为什么突然心情不,是自己哪里有错什么吗。
“有润油吗?”何青临松开手,他直起身,由上向笑眯眯看着闫昂雄。
不用想都知这个男人肯定不会用这东西。果然闫昂雄没有沉默去,而是立刻摇了摇头,沉着声音说:“没有。”
闫昂雄说的是事实,他也没有想到青年会提起这个。
说完这句话后闫昂雄就莫名有些后悔,如果早知要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提前把什么东西都准备。
何青临瞥着闫昂雄,这个男人跪在上半裸着健硕结实的身,深麦色的胸肌上的乳头被两个乳钉贯穿着,怎么看都莫名有某些奇怪俱乐里面人员的样子。
不过这样描述对闫昂雄来说十分失礼就是了。何青临笑眯眯的。
他说的话可没有觉得要给闫昂雄留面子的意思。
“你还要被玩吗。”带着笑意的陈述语气,而且用的还是“玩”这个字,就像是闫昂雄和他私里了什么约定般。
闫昂雄的胸膛颤动了两,他抬眼看向何青临,在青年双漆黑的眼睛里什么情绪都看不见。
就算他不声,答案也昭然若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