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完,墨便以往常默契合着他,将这个特制两用肉便器从铁链解。半米见方铁箱,不仅装了个成年男人,还被填满了所有空隙,十分沉重,但对于早已超维二人轻而易举。
期持续汹涌尿意如烈火燎原般终是焚烧尽每寸神经,酸涩磨人胀同风呼啸般助焰,也吹走了修所有理智。箱尿隔着胶衣传来挤压,来自膀胱暴涨、以及两人再次摧残嘴中尿,烈火烹油般步撑本就不适肚后带来压迫,这个被关在箱中作为便器使用周畜,被强行隔绝了除排尿外所有快,早已习惯于在极端憋胀中摒弃掉作为人或是畜所有意识,彻头彻尾被尿意支,真正沦为了满脑子只剩排泄便器。
臣服于排泄欲畜脑中放空双目失神,自然未曾发现两人将他连带箱子抬了他日常肠玻璃槽中,墨从盥洗架上拿起早备胶手上,又换上了隔水胶靴,打算好好清洗这个用时周脏臭便器。
眼神划过丝难以分辨恶劣,墨上手手依然不失灵巧,畅自如解开了缠于铁箱与颈间胶衣接处胶带。随着阻隔逐渐去除,满载淡黄色尿争先恐后般从逐渐增隙溢,水势撑开隙,量带着腥臭似倾盆般涌隙,满头满脸浇打着被撑器撑开双唇畜便器,无法阻挡从鼻呛。
“咳咳咳……哈……”修无法抵抗被尿浇鼻,呛眼泪,泪水又瞬间被继续溢尿冲刷,潜意识间张着双唇试图呼,不仅无法缓解窒息反而咽更多骚涩,窒息和呛水让修整个官都扭曲拧在起,彻底被浸染成只在脚接受各脏臭羞辱畜模样,再无丝曾经霁月风光,墨却看得些许心热,抬起脚跟轻踩在胶衣脖颈上,压迫对方处于更加强烈窒息中,急促张嘴呛更多腥臊尿。
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而已,对意识模糊畜却格外难捱漫,直到箱中全数溢,修才得以摆脱腥臊尿呛满鼻窒息痛苦折磨。
墨拆开铁箱,隔着手将被各束固定成滑稽球状畜从铁箱抱,取已横亘其中将近周柱形开器,解开了束缚,又解开胶衣,将弱无力他从憋闷中解救。精疲力竭修倒在被尿脏污水槽中,除了身被缠缚得短小全身赤裸,离开了胶衣和铁铐双重禁锢后放松无力喘息,惦念已久满腹排泄欲也在墨黑色胶靴踩踏小腹得到纾解,此时畜放松而满足臣服在墨践踏。
墨居临得睥睨着,靴跟轻蔑欺凌身低贱畜,只觉得心中征服欲支欲愈发满胀,双眸愈发深邃,不屑又仁慈用隔着鞋脚玩着屈卑臣服者。每次用力踩,都压迫着充斥在对方膀胱中满尿海绵,脚骚奴被胶带束缚得格外短小无用鸡在次次踩踏中小股小股又喷射橙黄,间片狼藉。
久经憋尿后得以排泄,这样快如同无限顺延,持续而规律小股失禁,整个尿道都间断着重复射精般绝顶舒,久违畅排尿使恢复些许气力畜忘乎所以,主动摇摆耸动着小腹以合支者胶靴踩动,带着些微喑哑声音发无意义甜腻浪叫。
“唔……哈……嗯啊……”原来撒尿竟如此,随着每次尿喷射,尿道中传来快如同电般过全身各处聚向头顶,畜模模糊糊想着,两眼翻白,两抖动着,束缚中黑色小鸡也甩动着臣服在尿中,墨心知修已经完全沦陷于膀胱快中,甚至以后会为了快更加贱乞求自己允许他在自己教导变得愈发浪憋尿行为。
排泄欲得以满足,久处于混沌中脑终于开始苏醒,思绪缓慢重归,可快实在太过剧烈,将羞耻与常识并吞噬,曾是运算能力超越电子智能脑,在此时被个“”字所占据,墨终是再将修身拉憋尿快更深处。
“奴回神了?”踩玩动作暂时停,轻蔑声音问道。
“啊……哈……”排尿快骤离,修惊喘带着丝不满,随即打算自己伸手继续被打断欢愉。
墨并未计较身畜短暂冒犯,反而蹲为他束缚在上黑色胶带圈圈撕开,胶带类似于绝缘胶带,能紧紧贴住但扯并无痛,早就被剃光耻毛暴露在空气中可怜柱状物,在周紧束后有些不健康青白,想着,墨只手拉开修按压小腹手,另只手粗暴揉动欺凌这团疲。
不再处于过分强烈尿意,憋闷已久阳终是在苛待中听话颤巍巍站立,而理智逐渐回笼修也不敢打自己主人动作,安静不动喘着粗气平躺在这滩尿中任由墨动作。
“躺好,张开双手抱膝,贱屁股翘起来”墨命令。
修听话跟随墨指示这般贱屈辱姿势,双颊坨红颤抖着兴奋身,屁眼朝上撅着肥厚白,抱住张开双脚将自己兴奋中翕张屁眼,翘起晃动鸡和深色外扩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