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都赶不上的。
想当初刚刚在学校里祁云因为作家身份被女同学们当做系宝的时候,多少同样有文采有才艺的人不服气啊。
可现在再看,人家都要去国际上替咱们华国人争脸了, 谁还能不服气?
裴十一主要就是感慨一下祁云这大学四年学了建筑专业,结果回头主职乐器制作师副职文学家,这多搞扯不是?
祁云倒是没啥浪费时间的想法, 在他看来,何谓浪费时间?
那就是时间花了却没有学到货真价实的东西, 那才叫浪费。
“我觉得就算老祁现在愿意包分配, 国家也舍不得真让老祁去干建筑啊。”
铁熊胳膊搭在祁云肩膀上,脸皮通红一片, 这人喝口酒就上脸,偏偏几个人里就他最好这一口。
老班今儿也是单独跟祁云他们出来聚一聚的,班级聚餐已经在之前就已经搞过了, 直接在食堂吃的。
其实如今的实习基本上就已经定了分配单位了,除非后期自己申请调换,而该岗位又确实有人愿意接受调换。
说是实习,更像是去提前适应单位, 就像是厂子里的学徒工。
祁云不准备接受分配,实习的事儿自然就可以懈怠。
老班去年实习的时候就申请回了自己老家所在的城市,这回回来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在平城跟他们碰面了,今儿一散明天他就要上火车回老家去单位报道。
虽然有跟兄弟分别的惆怅,可想想家里还有孩子妻子父母等着他,心里至少能好受不少。
大鼠拍着桌子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眼眶都红了偏偏假装自己那是热得,眼镜都不取,就伸个手指头钻进去揉了揉眼皮子,“老祁,回头你到了那个瑞贵纳拍了照片,可得多洗几张给兄弟几个寄过来,等到我结婚孩子长大了,那会儿说不定你都是书本上的标杆人物了。到时候我就拿着照片跟我家孩儿吹,好歹他爸跟祁云先生也是好哥们儿。”
“又不是见不到面了,等以后我家媳妇开店开到你们那边去了,我就带着孩子跟着我媳妇一起巡视饭店,到时候保管去看你们。”
这话说得几人忍不住拍桌敲筷子的起哄笑话祁云,说实话这会儿家里女人挣钱比男人厉害,而男人还能以此为荣的,真不多见。
当然,首要限制其实还是像江画眉那样厉害的创业女老板很少见。
一顿饭从半上午的时候就吃到了下午两点多,最后能跟祁云一起扶人的却是只剩下吴进了,连老班都被铁熊跟裴八一一左一右瞎起哄给灌趴下了。
吴进依旧斯斯文文的,袋鼠妈妈的名头真不是白叫的,这四年大学生涯,吴进被铁熊几个牲口训练的更加会照顾人了。
今儿祁云也没开家里的车出来,顶着小雪去的学校,处理好一些手续之后就跟铁熊他们出来聚餐了。
这会儿祁云先出去叫了车,回来的时候吴进已经给大家都麻溜的穿好外套戴好围巾手套了,这动作还真听熟练的,相信以后吴进照顾孩子绝对是一把好手。
“这会儿宿舍的暖停没有?别回头全给感冒了。”
“还没呢,过几天才会停。”
而且有申请留校的也会保持供暖,所以说清苑大学是比较注重人文情怀的高校,平日管教学生是很宽松的,给予的细节关怀也足够,但是涉及到道德层面则会十分严格。
可以说从清苑走出来的人,无论长相出生,品行上是绝对端正的。
祁云帮着吴进一起把人全都给弄回了宿舍,这才从学校里揣着手独自穿过小公园回了家。
第二天,祁云从家里背了个小包就直接出发了,巷子外一大早就已经有辆红旗车等着接祁云了。
原本这种文学奖是个人去的,与国家基本没啥关系,不过华国与瑞贵纳本身就有外交往来,这回顺势有相关领导跟着一起去搞文化外交,这一点祁云并不反感。
或许也正是因为祁云一直以来对zheng府抱有的这种想法,所以祁云在领导人那里其实是早就有了不少好感度,这回给祁云安排的飞机也给开了小灶。
十人团队的私人飞机,不是单独送祁云,但是至少祁云顺便搭了个顺风航程享受到了方便快捷。
中途在两处与华国有建立外交关系的小国家机场转歇,最后在十几个小时以后抵达了瑞贵纳首都。
瑞贵纳是个不算太大的国家,但是它却于两次世界战争中尽可能的保持了中立的态度,这也让他们的发展并没有收到太大的破坏。
其实要祁云说,瑞贵纳实在是个十分神奇的国家,要知道当时能够在那样的环境中最大程度的保护本身实力,已经是政、客们很睿智的表现了。
虽然对于一些需要援助的被、侵、占国来说瑞贵纳那种做法颇受口舌,但是想想瑞贵纳在略有倾斜的顺从态度下又在战后获得另一方的接纳,不得不说除了得力于瑞贵纳当时的国力以及特殊地理作用之外,还是那句话,政、客、们发挥的作用实在难以忽略。
祁云前世也曾到这边旅游过,不过这会儿看见了八十年代的瑞贵纳首都,还是很新奇的。
这边的人总体来说性格是比较包容守礼的,包容是因为它内部由新教延续出来的各种不同小宗教,这里虽然小宗教数量繁多,却并不存在激烈的宗、教、主义者。
略有些好笑的是在接受文学院接待的晚宴之后,闲聊之际瑞贵纳负责接待他们的那位先生甚至向祁云介绍起他所信仰的宗教,明显是工作结束了所以顺便传一波教的节奏。
刚好祁云也是有一本,对于新教倒是深有研究,所以对方说的由新教延伸出的小宗教,祁云倒是跟对方进行了一场毫无障碍彼此都颇为愉快的交流。
“文学奖是在第四天下午颁发,云可以去听一听,您的知识领域之广泛,我跟我的很多朋友都认为您是东方第一人。”
祁云好笑的摇头,“不您错了,我只是有幸能够在国际舞台上展现自己这一点能力罢了,相信我,别的国家我不能保证,但是在我们华国,我曾得遇过许多知识渊博的前辈。”
这时候的外国似乎对于华国还有诸多误会,祁云只是因为有国家的帮助所以能够走出国门让人了解到,这些人却总以为他已经是天纵之才。
饶是祁云再自恋,这样的夸赞却是他受之有的。
对方也没多想,只是笑着点头,夸赞了一回华国人的品德,“华国人总是谦逊好学的。”
祁云知道多说无益,只有以后华国更多的人在更多的领域走出国门展现在世界的舞台上,这些人亲眼看见了才会真的相信。
参加颁奖典礼的都是各国各领域优秀人士,祁云既然来了,自然不会错过,哪怕是自己对那个领域没有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