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白泽现在还在记仇呢。
这么想想,季秋白也不管小胖了,反握住白泽的手臂,跟着白泽站在一起。
白泽顿了顿,也拉住季秋白的手,然后敲了敲那个很精致的门。
当门推开的时候,季秋白就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香味儿,但是又有点不同,像是太长时间没有见太阳而发霉了的香味儿。
房间里传来了清冷的男声。
“白泽你好,”男声低沉,有些发闷,让人觉得男人似乎是被困住什么地方。“我是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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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的……我都快成狗了,真是没有时间写文啊……
☆、71·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听到那人的声音白泽就不再犹豫,快步走进那个房间里,表情虽然很平静,但是季秋白能明显感觉到白泽握住自己的手有些紧,显然他现在是在紧张,于是季秋白也放缓了呼吸,揉了揉头,跟着走了进去。
小胖明知白泽不待见自己,也就不凑上前去了,只是看着季秋白那样紧紧跟着白泽的模样,小胖也只能不远不近的尾随,同时纳闷地想,我招惹前面这个人了吗?顺着房间向前走,季秋白看到了无数和门一样精致的雕刻,地板是枣红色的,踩在上面有熟悉的声音,就像是回到了末世前一样。
房间的最中央摆着一个偌大的双人床,紫色的床单和枕头,看起来就很舒适,这样疲惫了这么多天根本没见到枕头的季秋白羡慕不已,腿一哆嗦就想躺在上面好好睡一觉,克制了许久才没有坐上去。
在之后白泽走到了一个靠右的书房,那里的门很隐蔽,乍一看都看不到,只是因为有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季秋白才发现这个书房。
当白泽推开书房的门的时候,一幅巨大的油画就出现在他们眼前。
油画的背景是浓厚的紫色,因为太深,有些接近黑色了。那幅画的最中央有一个穿着紫色睡袍的男人,他的面容姣好,带着不容忽视的男子气概,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及腰长的头发,让他隐隐有些类似女子的妩媚,男子就是刚才自报家门的南国,季秋白吃了一惊,心说怪不得听南国的声音有些憋闷,原来他竟然是被困在画里的东西。
男子低头看着进入的三人,嘴角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半天,季秋白听到了‘嘭!’的一声,木门就被风吹得重重关上,三人就被锁在了这里。
季秋白回头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南国,突然想起以前看的电影中,那些能够活动自如的画像,有些感慨的想,自己终于也见识到了。
白泽听到那声音,皱紧眉头,紧盯着画里也能行动自如的男人,说:“我没有恶意,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我,我们马上离开。否则,我相信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男子眯着眼睛,没有说话,房间顿时安静了不少,就在季秋白以为谈话崩坍了的时候,南国突然张口道:“你问吧。”
白泽依旧盯着他,似乎早就知道男子会做出妥协,当即张口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名叫龚梅的女人现在在哪里?”
南国被问得一愣:“龚梅?这是……?”
季秋白却是一惊,龚梅正是他母亲的名字,他顿时握紧了白泽的手,有些紧张地看着南国,期待他的回答。
白泽是个非常靠谱的人,问的问题自然也靠谱,而且会问可靠的人,可以说虽然不知道这个南国到底是什么人,但是还是非常可信的。
让季秋白失望的是,名叫南国的男人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然后就摇头,道:“我不知道有这个人。”
☆、72·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那一瞬间季秋白的心中有万般思想呼啸而过,他脱口而出:“那你知道季国峰吗?还有那个谁……你知道谁还活着?”
季秋白的焦躁和失望太明显了,又一下子说出了自己的爸爸‘季国峰’的名字,这让南国顿时明白了,说:“你要找你的亲人?父母还是兄弟姐妹?”
“父母。”季秋白手有些颤抖,他觉得南国很神奇,能在画里行动自如,这样的人肯定有特殊的能力,能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否还活在人世间。“你能知道吗?”
南国转头看了看白泽,然后说:“我不知道……我只能了解这个安置点的人,而且只知道他们现在用的名字,你们也不能确定你们要找的人有没有换名字对不对?所以我无能为力。”
季秋白抿了抿唇,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白泽,然后又看了看南国,最后看了看小胖,只见小胖的表情有些悲痛,但是显然是在告诉季秋白,小胖他自己已经尝试过许多次寻找自己的亲人了,没有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季秋白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轻轻地对白泽说道:“算了。”
白泽并不安慰,他本身并没有任何沮丧的情绪,在白泽的心里,只要季秋白的亲人还活着,他就一定能帮季秋白找到他们。白泽‘嗯’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南国,没有说什么,淡淡点了点头,就说:“谢谢,除了这个问题,我们还需要一些电池。”
南国上下打量着白泽,问:“我为什么要给你?”
“你会给我的。”
“……”
季秋白有些紧张地盯着南国,因为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吃亏的人,白泽这么说话,并不是多么礼貌的。但是南国没有生气也没有发飙,只听得‘biu’的一声,旁边的木门已经打开了,然后就是南国的声音:“出门左转,红色门那里面有电池。刚才我见到了两个男人,估计和你们是一起的,他们应该也在那里,出去吧。”
见白泽转身就走,季秋白连忙客套地说了两句话:“好,谢谢您了。”
南国这才看了看季秋白,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他们三个都要走出去的时候,突然说了句莫名的话:
“白泽,我们两个,其实都是一样的。”
说完这话,身后的门突然就关上了,白泽都没来得及转头,就再也无法追问南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白泽若有所思地看着关上的门,然后扣住季秋白的手腕,道:“走吧。”
小胖处在非常被动的情况中,看着两人紧靠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