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往常来的时候,陈淙月大多已经去工作了,今天推门,他还坐沙发上,听见动静,抬一抬眼。
不晓得为什么,阿姨觉得他似乎有点不一样。
陈淙月抿唇,笑了笑,站起来接过她手里东西,与她问好。
“淙月今天休息吗?”
“没有。”
陈淙月笑了笑,手指微屈:“有些事情找斐斐,在等她睡醒。”
“斐斐还没起床?”
阿姨往楼上看了眼,按说这个时间,明澹应该已经醒了的,她垂眼,瞥到陈淙月手指,那里有一道牙印,还没结痂,像是新咬出来的,带着血痕。
陈淙月语气平淡:“没有,她昨天有些累,今天睡得就比较沉一些。”
目光下垂,他盯片刻手指上的伤口:“我去看一看她吧。”
明澹的门已经很久不锁,陈淙月静悄悄地推开门,抬眼瞥见她躺在床上,拢着被子,安安静静在睡。
长发垂落,眼合着,胸口一起一伏。
他盯片刻,走进来,反手关了门,顺便咔嚓一声拧上锁,然后慢步走到妹妹床边,微微弯腰,指尖抚摸着她长发。
他们昨天做到很晚,酒精催生出人无限的疯狂与情欲,于是从洗漱台上一路做到浴室,头顶喷洒出温热的水,把他们淋到湿透,明澹也湿透,穴里吮着他性器一遍遍高潮,他把她臀托在手里,抵在墙上,深深地插进去,看她脸颊红透,喘着高潮,手指抓在他肩头,按到指甲褪去血色,留下深深几道指痕。
其实那时候原本不准备做的,他当时握着花洒,手指插进去,为妹妹清理穴里的东西,手指抵弄着层层的嫩肉,清理得无微不至,明澹的喘息声愈发重,最后咬着他肩膀又一次潮喷,他抬头注视妹妹,而她在气喘吁吁里低头,对视片刻后,她低头,与他接吻。
脚趾踩着他膝盖,更进一步地蹭过他劲瘦的侧腰,他很容易地把妹妹抱起来,穴分开,插进去,顶出一连串的喘。
最后一次是在她卧室,妹妹的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她坐在他怀里的时候,那镜子里足以映出两个人的神色,她在昏沉里寻他唇接吻,断断续续地亲,而他低头,分开她腿,叫她清晰地注视着兄长的性器是怎样插进她穴里。
粗陋赤红的东西把穴口撑到发白,抵开层层的嫩肉,她被插得水津津,嫩嫩的阴蒂被揉得得像石头,鲜红充血,硬到麻木。
明澹被兄长托着下颌注视着这一切,他语气轻柔、低哑,诱哄妹妹去看那荒诞的场景:“你就是在这里说喜欢哥哥,记不记得?”
她在这样的低语里一次又一次高潮。
最后做到水乳交融,直到凌晨。
明澹倚靠他肩头,睡得昏沉,由他清理干净,穿好内裤,抱到床上。
他这一夜睡得不多,睡眠也轻,无数次从梦里惊醒,都觉得那仿佛也只是自己做过的一场梦,直到抬起手指,清晰地看见水面由妹妹留下的牙印,才放下心来,然后由他自己把那手指抵在唇边,咬住,去回忆那场景。
也告诉他自己,那不是场梦。
而此刻,陈淙月垂眼,用被妹妹咬破的手指去摩挲她脖颈,那里有他留下的吻痕,他很平静,平静地看着妹妹的呼吸一下子变乱,指尖下压着的脉搏也开始疯狂跳动。
她装睡装得很辛苦,却不晓得陈淙月见过多少次她真正睡着的样子。
他语气和缓:“斐斐。”
“你需要装睡到什么时候,才能调节好心情?”
顿一顿,他询问:“还是我们就把这事情,当成一场梦呢?”
要怎么样当成一场梦呢,她身体里含过兄长的东西,皮肉上留有他亲吻过的印记,而他肩膀上有她挠出的指痕,手指上有她咬破的牙印,他们水乳交融、血脉相连,怎么可能当这事情只是一场梦。
喉头微动,明澹睁开眼。
陈淙月注视着她,很温和,却没有在笑,这叫兄长显得有些悲伤与易碎,他跪蹲她床边,看着她,明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她像鸵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头埋沙子里去逃避,直到避无可避。
屋里安静得很,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没有人讲话,直到很久以后,明澹闷闷地开口:“哥哥——”
她嗓音有些哑,听起来还沾染着点没褪的情欲,她轻轻讲:“我们是亲兄妹,哥哥。”
“我们不可以……”
酒精让人生出无限勇气,而酒醒后又总让人意识到自己的胆怯。
“斐斐。”
陈淙月温和地打断她,握住她手腕,把她手指拉下,他低头,注视着她:“我不在乎可不可以,我不在乎那些东西,你只告诉我,愿不愿意——”
他的语气轻柔、沙哑,蛊惑人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把那当成一场梦,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直到你厌倦的那天,我保证永远只为你所有,永远只属于你,而你可以随时去寻找你的伴侣,我只在他无法取悦你的时候,与你在阴暗角落里偷欢……”
胡说。
他明明看见孟明游就会嫉妒得发疯,会在深夜里爬妹妹的床,会扯开她衣服舔她乳、吮她穴,用手指和舌头把她弄到高潮,他怎么可能会忍受妹妹身边有别的伴侣。
他垂眼,继续慢慢讲,面不改色:“昨天晚上,你是快乐的,不是吗,斐斐?”
兄长的声音像塞壬女妖的吟唱,他适时地凑近,嗓音低哑地询问:“所以,斐斐,我们要不要把这当成一场梦——如果你不愿意。”
而明澹抬头,吻上他。
Yes,I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