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璁哭够了,在他怀里打了个哭嗝,小小了头,又用力了鼻。
萧令将他的脸抬起来,用龙袍的袖给他干净脸上的眼泪鼻涕,问道:“所以璁儿刚才在找什么,朕来帮你找找。”
尹璁哭得嗓有哑,磕磕碰碰说道:“我、我要找样东西,作为纪念品送给、送给袁骁哥哥带上,让他以后看到就能想起我,要把我们的友忘了。可是我找什么都觉上他的心意,明明他亲自给我刻了个可以护身的葫芦,我却什么都没有准备。”
萧令给他顺了顺背,帮他主意道:“袁骁在江南带兵,要随时应对各突发的动,可避免要面临危险,璁儿可以给他些可以保平安的东西让他带上,比如说平安扣,平安牌。”
平安扣和平安牌尹璁倒是有少,乾德帝从别得来,就顺手给他拿来玩了,就收在他放宝贝的小箱里。
他转身从箱里找块白玉的平安扣,虽然这块玉比袁骁给他的紫檀木葫芦贵得多了,但这上面并没有包他的心意,他觉得单纯块玉上袁骁给他的心意,就有些为难。
萧令就对他说:“璁儿是会用草编成各各样的东西吗,你可以用黄的绳将平安扣成腰佩,这样就包你的心意了吗?”
尹璁也想到别的法了,只听取他的建议,让叶姑娘给他拿来黄的绳,编了个简单的平安结,将平安扣系在上面。
袁骁第天天刚亮就要发,他远赴江南就职,此去山远水远,虽然是风光无限的江南指挥使,但行队伍也只有两辆马车,几个手和随从,低调得像是江南未来的土皇帝。甚至城百姓都知道他发是去江南当指挥使的。
天刚亮的时候,他就到了城门,在里办城手续。办完他也没急着走,而是让队伍停在城门外,他则在城门外踱来踱去,时时往城里看眼,像是在等人。
城门守将是认识他的,因为他在都司就职,时常往返于都司和京城,这么多年来,来去的就认识了。见他在等人,就上去调侃他说:“小袁大人,在等哪家姑娘来给你送行呢?”
袁骁知道他这个人嘴碎八卦,没想到居然连自己都敢打趣,就骂道:“哪里来的姑娘,我看你是欠打!”
城门守将就呵呵道:“是等姑娘,为什么您站在这里迟迟未发?就是等姑娘想通跟你私奔吗?”
袁骁无奈摇了摇头,道:“还真是姑娘,像我这辈待在军营比待在家里还,顾上家的人,哪里会有姑娘看上我?”
城门守将就说道:“嗐,是你自己以为的,城知多少千金排着队想嫁给你呢!就马员外,前段时间他城办事经过这里,还跟我唠叨你般什么时候回在城里,他亲自上门拜访,将家小女许给你。这样的事还发生了止次呢,就昨天,听说你天要去江南上任,经过城门的姑娘都说天要在这里堵你,愿意跟你私奔去江南呢!”
袁骁听他越说越离谱,干脆就理他了。
尹璁紧紧记着袁骁发的时间,天还没亮就爬了起来,匆忙洗漱换上衣服,带上他昨晚系的平安扣就往外跑。他怕错过袁骁发的时间,连早膳都没用,而京城这会儿正是摆早市的时候,条街上都是卖早的,物的香味飘得哪里都是。
要是换平常,他早就停来个个摊吃个遍了,但是天他有别的事要,连看都看样就直接穿过些卖早的摊,直接往城门外去。
他路上跑得很急,门时乾德帝给他梳的头发又被风吹了,他也顾上,直到跑到城门,看到袁骁还在城外等他,他才放慢脚步,着气走去。
袁骁以为他天又睡懒觉,忘记来给自己送行了呢。他都了为了等尹璁等得耽误行程,晚要露宿野外的准备了,没想到尹璁就赶到了,只是因为跑得太急而看起来有些狼狈,看着让人有些心疼。
见尹璁走上来,袁骁忙迎上去,扶着他关切道:“璁儿怎么跑得这样急,没事吧?”
尹璁摇了摇头,憨道:“我怕我来晚了,就见到你了,在袁骁哥哥还在等我。”
袁骁无奈又纵容道:“跟你约定的,我当然要等到你才走。”
尹璁心里,想起来自己还有东西要给他,就从腰间的荷包里拿他昨晚编的平安结递给袁骁,郑重说道:“袁骁哥哥,这个给你拿着,可以保佑你平安的。”
袁骁没想到尹璁还给他准备了礼物,虽然只是块现成的白玉平安扣,但还是很动。
尹璁又补充道:“虽然这块平安扣是陛给我的,是我亲自雕磨的,但是上面的平安结是我自己编的,希望袁骁哥哥要嫌弃才。”
袁骁收到他送的礼物已经很开心了,听说上面的绳还是他亲自编的,就更加受宠若惊了。他小心翼翼将尹璁给他的平安扣系在腰间,又摸了摸尹璁的脑袋,欣道:“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