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更推波助澜,这是破坏他本来美满家庭的仇人的儿子,正被我压在身下,操地死去活来。他想到这些,欲火更炽,大肉棒硬的烙铁一般,狠狠地毫无怜惜地操进淫荡的小穴里。。
屋内低喘娇吟,肌肤啪啪地拍打,一屋子淫靡的气氛。两个年轻的身体因为欲望而紧紧地纠缠到一起,名义上兄弟所带来乱伦的禁忌芬芳,更刺激两人动物般不计後果地索要对方。不知不觉夜色渐沈,两个激情的小兽筋疲力尽,才相拥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声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小贤,他的後背紧紧地贴着阿源的胸膛,小穴仍然咬着射精後并没有离开的肉棒,那个东西即使萎靡下来却仍然大到填满他的肠道,小贤想起阿源英俊的脸和健硕的身体,心里非常甜蜜,担心吵醒他,努力伸出了手接起电话。
“宝贝,怎麽才接电话。”是彦。
“睡着了,被你吵醒了。”小贤小声埋怨。
“想我了麽”
“想了一天,後面好痒。”少年睡醒後特有的嗓音,软软地说。
“爸爸给你准备的玩具没用麽”电话那头的呼吸有些沈重。
“用了,但是,一点不够。”小贤撅起嘴,轻声地埋怨。
“告诉爸爸你是怎麽做的,从脱衣开始好麽。”
“才不要呢,一会儿屁股又要痒了,你有人灭火,我怎麽办。”小贤没好气地说。
“乖,不要闹,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爸爸还有二天就回家了,到时候我带你去旅行,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小贤转过头,看着因被打扰,在睡眠中皱起眉头的阿源,小声地说:“等你回来再说吧,我要睡觉了。”说完就要电话挂掉。
“乖小贤,爸爸在房间里呢,想你想的都硬了,你照爸爸的话做,好麽,乖。”
小贤听到彦电话里的哀求,不觉得心软下来,小声说:“好啦,真是的,你说吧。”
“好宝贝,你拿着爸爸给你的玩具,放到嘴里弄湿,爸爸要听见你贪吃的声音。”电话那头男子沙哑地说。
小贤摸到了粉色阴茎,含进嘴里,幻想自己在舔食爸爸的肉棒,投入地咂咂出响。
电话那头,喉咙咕咚作响,说:“乖宝贝,爸爸听见了。用舌头好好舔龟头上的小孔,那里会出来小贤最爱的精液。对,乖宝贝,张大嘴,吞进喉咙里,对,啊。”
小贤受到鼓舞,似乎手里拿得真是爸爸那根大肉棒,更卖力地咂了起来。
“小贤的小淫穴湿了麽。”电话那头的男人喘着粗气说。
“好湿,小贤的小淫穴好湿,痒痒的。”小贤粉红的舌头吃冰棒似地舔着玩具龟头,屁股自发地扭动,挤压着埋在体内的大肉棒。
“小贤好乖,拿出爸爸准备的黑色电动棒,打开第二档,放进小屁股里,要轻轻的,像爸爸操小贤那样。”
小贤点头,轻轻地向下压,既不想吵醒阿源,又想让体内的阴茎从各个角度抚摸自己的淫穴。
他舒服地呻吟,软软地说,“放进去了,爸爸好大,小贤要撑破了。”
“啊,宝贝的小穴好软好舒服,爸爸更硬了,要开始操了。”说着,那边传出低沈的喘息声。
小贤也缓缓地动,想像着继父就在自己的身边,用坚挺的巨棒照顾着自己淫荡酥痒的小穴。不知不觉淫水又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阿源再也没法装睡,用力向上一挺,小贤啊地一声轻呼,正好对上阿源探究的眼神。他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处境,毕竟他们的关系很尴尬,阿源又是他心仪的对象,而且今天他们还做了那麽多次那种事情,甚至阿源的阴茎还埋在他身体内,他竟然和爸爸在电话性爱。小贤心里想着,纤细的身子似乎盖上了一层粉嫩的羞色。
“怎麽了,宝贝,爸爸力气太大,弄疼了麽?”电话那头的男人喘息着说。
“不疼,爸爸再用力些,小贤喜欢。”少年的双腿攀上阿源的劲腰,红着脸,嘴里却说出大胆地话语,眼角眉梢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诱惑与风情。
阿源咬了咬下嘴,像染上毒瘾的人无法拒绝毒瘾的诱惑似地,抵抗不了下体那种销魂的快感,缓缓地抽送起来。
“嗯-嗯,再快点,对,就是那儿。”小贤提高音量,沙哑的嗓子带着情欲,刺激着身上与电话那头的人。
“啊,宝贝,你的小穴好软,爸爸爽死了。啊,爸爸现在把你放到肚子上,是小贤最喜欢的姿势,宝贝,你坐在爸爸的大肉棒上,自己动。”那头的人下达着命令。
小贤听话地翻身,骑到了阿源的劲瘦的腰上,体位的变化让大肉棒丝毫无缝地滑进体内,因为重力,朝天的大肉棒完完全全地操进湿软的小淫穴里。
“啊,爸爸,好硬,好胀,小贤好舒服。”
“宝贝的小穴里又湿又软,爸爸操地好爽。”
阿源在尊敬的父亲的充满色情的言语刺激下,迎合小贤的动作,用力地耸着胯,重重地顶了上去,狠狠地操弄这个被父亲所染指的继子。这种仿佛偷窥别人,又被别人偷窥的快感,夹杂着乱伦的禁忌,侵蚀着他的理智。他已经不满足於小贤缓慢无力的动作了,他翻身骑在小贤身上,狂风骤雨般地狠狠地撞击。
“爸爸,你好重,压得小贤喘不过气了。”
感受着胀满与轻微的疼痛,小贤咬着嘴唇,体内那根巨棒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冲破胸腔一般,让自己所有的脏器都跟着颤抖起来。
电话那头急促地喘息,断续地说:“呼,宝贝,爸爸喜欢把你压在身下,小贤全身上下都是爸爸的,啊,小贤。”电话那头一声长长地轻唤,然後就是粗声的喘息。
小贤配合着阿源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啊,小贤好爽,爸爸好棒。”
“爸爸太想宝贝的小嫩穴了,宝贝,夹紧屁股。”
早将电话切成扩音的阿源,听着自己的父亲和继子间淫荡的电话,他高高地俯视身下少年淫荡又陶醉的表情,又恨又喜欢,他一口撕咬着小贤的嘴唇,一耸一耸地结结实实地挺动。
几分锺後,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射了出来。
阿源按掉通话键,甩了小贤一巴掌,骂着:“骚比,贱人。”
刚从舒爽中苏醒的小贤被阿源强势的态度和突如其来的暴力搞的不知所措,捂住脸,泪水涌了出来。
心中烦躁的阿源拽起小贤的头发,将茫然无措、全身无力的少年拖到墙边,用力地按住,拿起那根黑色的电动棒调到最大档,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一杆进洞捅了尚未从痉挛中恢复的敏感的肉穴。他愤怒地说:“该死的骚货,操死你,让你骚。”
小贤感受前胸被压向墙壁的冰冷,和後背被阿源紧紧搂住的温暖,以及湿润的小穴内大马力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