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十分痴迷的一闻到就几乎立刻会有反应的信息素的味道。
Omega的身体已经开始对Alpha上瘾。
卧室的门被打开。
明循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有人走近床,探下身来摸了摸他的腺体,明循一下子就弓起了背,向被捏住脖颈的小猫。
来人低笑了一下,似乎觉得他的反应有点滑稽可笑,坐在床边问:“你好些了吗?”
明循的心在听到周觅白声音的一瞬间就酥了。
他的喉咙好像也酥了,有点哑,但是有些娇:“嗯。”
但是还是不肯转过身体去看他。
周觅白又摸摸他的头发,柔软蓬松的像是云絮。
“饿不饿?”
明循很乖地说“饿。”
“那我们点个外卖好吗?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松江食府的可以吗?”
“我都可以。”
周觅白很快点了外卖,然后就坐在床边。
他现在很难控制住不去舳碰他的Omega,他无时无刻不想要感受他的体温的呼吸,必须一再确定占有才能有片刻的安宁。
因此他的手非常不规矩,一下子就从明循的头发摸到了他的脖颈和肩膀。
明循的耳根一下子就红起来。
半晌,他有些羞答答地转过来,可是脸上却装出了一副非常正经的表情:“你想要做吗?”
周觅白只是说:“我们先吃饭吧。”
周觅白说先吃饭,没有说不做呢。
明循撑起腰坐起来,低头看着床单,一只手却游移着拉住了周觅白的小指,充满了依恋和信赖,“我们,我们可以先做一次再吃饭吗?”
周觅白有些紧张:“初次标记后的反复发情期到了吗?”
明循本来想摇头,可是他已经发出了非常大胆的羞人的求爱,他有点后悔了。所以他就撒谎了,“嗯。我有些难受。”
周觅白闻言,只问了一句:“关掉灯吗?我们开一盏小灯好吗?”
明循突然就更加害羞了,脚趾头但泛起粉来,脚背在被子下绷紧了,“好。”
半昏半明的灯光下,周觅白站起来伸手脱掉了上衣,明循只敢偷偷拿眼睛看。
他的肩膀好宽,肩背和胸腹的肌肉有型但不夸张,不是块垒分明但是线条流畅轮廓隐隐,两条性感漂亮的人鱼线断在裤腰里。他的手放在了皮带上。
明循闭上眼睛,听到皮带扣碰撞的声音。
他要过来了。
明循还没睁开眼睛,周觅白的吻就落了下来,细细密密的像是一场朗润春雨,但是没一会儿,辗转到胸口和腰肢的时候,却变成了夏日午后的暴雨。
情谷欠一下子就将明循吞没。
他舒服地喘息着,配合着,既享受着又奉献着,既主动又被动。
他完全信赖周觅白,周觅白完全占有主导权。
等周觅白再一次进入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身体克制不住地酸软起来,周觅白捞起他雪白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脖颈上,亲了一口他的嘴唇,询问道:“我开始了?”
明循的脸红如番茄:“你别问我啊。”
周觅白“嗯”了一声,开始冲撞耸动。
最后,周觅白完全释放,却不抽出,只从背后抱住明循,细细密密地啃咬那处发烫的腺体,轻柔缓慢地再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明循压抑着喘息,脸色酡红,舒服得如坠云端。
等他们整理完,吃完外卖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周觅白抱他回了床上:“我得回咨询所里补一张今天的假条,我还得请好几天。”
明循红了一下脸,标记以后的反复发情期的确会持续几天呢。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完整地亲密地待在一起好几天,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周觅白以防万一,在房间里先补充了大量的安抚信息素,之后才出了门。
郑佩驰对于他从昨天开始的无故旷工很有些不满,因为他的优秀他选择让一步,对他口下留情,结果周觅白上来就要再请三到五天的假期。
郑佩驰一下子大发雷霆:“周觅白,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吗?你现在只是一个实习生?就算是正式员工也不可能在我无缘无故请出这么多天的假!”
周觅白有点不好意思:“我的Omega在反复发情期呢。”
郑佩驰手一抖,“你说谁的Omega?”
“我的,我昨天标记的。”说着,周觅白忍不住笑起来。
郑佩驰被周觅白这副模样膈应到:“还挺喜欢的啊?离我上次问你还不到三个月,速度还挺快。”
“叫什么名字?千什么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姿态像是质问的兄长。
周觅白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叫明循,在清江大学念书,今年研二。”
郑佩驰皱起修长的眉毛:“明循?”他轻轻笑了一下,有点嘲讽:“我对这个名字有几分耳闻。你应该找个和你相衬的Omega。”
周觅白不高兴了,语气严肃:“是的,我配不上他。”
郑佩驰一下子就噎住了,呛了两口烟:“我想你对这个Omega并不是非常熟悉?”
“难道你比我熟悉吗?好了,这样子说别人的对象是很不礼貌的。”
郑佩驰玩味地看着他:“我必须要提醒你一点。你知道我怎么认识他的吗?”
周觅白心里有了几个答案,但是他根本无法接受,犟着脖子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郑佩驰很讨人厌地自说自话:“在Omega腺体摘除实验志愿者的名单上。”
“他或许并不是很想成为一个Omega,所以,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和你在一起的呢?抛开他的社会身份不说,单说他的生理身份,是一个Omega,还是一个厌弃Omega身份预备成为一个无性之人?”
周觅白彻底愣住了:“你说什么?腺体摘除实验?不,他的腺体还在,他的信息素我也非常喜欢!他——”
“那我就要问了,你们是两情相悦标记了,还是一方发情一方被迫发情所以标记了?”
周觅白彻底哑火了。
他甚至没法儿说出“两情相悦”这四个字。
他们没有互相说过喜欢,也没有说过爱,关系的突飞猛进就是疯狂做爱。
而这都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和混乱的高浓度信息素。
郑佩驰这时候倒是善解人意起来了:“我会给你批假条的。反复发情期当然很重要。但是你得想想清楚,在反复发情期结束以后,很多人会从信息素营造的爱情假象中惊醒然后光速分手再做标记消除手术。不知道,明循会不会是其中一个呢?”
周觅白看了郑佩驰一眼,也像只野兽一样反击:“所以你和潇潇呢?潇潇跟我说你们还需要采用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