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爸爸妈妈和宝宝在呀。”
周觅白的头发蹭在明循薄薄的锁骨皮肤上,用力磨了两下。
“那我要一点补偿了。”
明循的耳根通红,脸上生了两团红化似的,清丽面容染上羞和欲。
他点了点头。
周觅白一下子把他压到了床上,明循一声低低的轻喘,就感受到Alpha的手指从薄薄的睡衣下摆里伸进去了
周觅白一摸到细腻柔韧的皮肉就开始低低喘起来,喘得明循面红耳赤。
明循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周觅白漆黑的双眼含着笑,带着急切,就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嘴唇,小狗似的舔吮了几下,舌尖缠缠腻腻,喉咙里嘟哝着撒娇,明循就乖乖打开了牙关,自己乖乖地还路出一点粉色的舌尖。
周觅白的舌头钩上去,缠得分不开,想要吞,想要撕咬,想要一遍遍用体液占有。滚烫灼热的吐息之间都是浓浓的情欲。
明循两颊生晕,被亲得不知天南地北,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耳边微微轰鸣,心跳得快要爆炸,就听到周觅白低哑含笑的嗓音:“宝贝,把衣服脱掉。”
明循知道周觅白是什么意思。他有时候要亲自脱他衣服,但是有时候,他要明循自己脱,自己忍着臊把自己光裸完全地奉献给他。
明循被搂着腰坐起来,半靠在周觅白怀里,开始动手解自己的纽扣。
云母扣硌得明循有点疼。他很久没有被自己的Alpha这样炽热地凝视,因此心慌离乱,手也有点抖,更加解不快。
“宝贝,你会的,你在视频里做得就很好。”
明循的脸更红了。
他在秘密基地,一年只能联系家里一次,每次的时间也就是视频通话三十分钟。
一个月前他得到了这一年一次的机会,在狭小的特殊房间里给家里打电话,眼睛红红,既问候爸爸妈妈,又跟嘴里吐泡泡的糯糯说了一会儿话,留给自己丈夫的时间不够十分钟。
周觅白一径温柔英俊地笑着,明循对着他才是因为千言万语无从诉,眼里脉脉把情含。
“觅白……”
周觅白看不清楚明循琥珀色的眼睛,但是他肯定他快要哭了。
“宝贝,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
明循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他永远无法拒绝周觅白。
明循想要补偿自己的一年未见的丈夫,想要让他开心。因此他脱掉了白色的制服上衣。
周觅白看着他的皮肤一寸寸暴路在空气中,原先雪白软糯的一身销魂肉因为基地的高温清苦生活染上了浅浅的阳光一般的蜜色,闪烁着微弱滑腻的光泽,腰腹的线条变得更漂亮了,利落流畅的弧线没在裤子里。
好漂亮。周觅白想。
“镜头可以拉进一点吗?”
明循想了想,自己支起上半身靠近了屏幕。
周觅白一眼就看到明循水红色的微微挺立的乳尖。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房间里有个机械声音提示,还有一分钟。
明循有点着急了,“觅白还想继续看吗?我可以很快把裤子脱掉。比刚才快很多。”
周觅白的心都软了。
“宝贝,让我看看你的脸吧。”
明循披好衣服坐回去。
“觅白,我好想你啊。我,我想回家了。”
周觅白明白明循现在短暂的软弱。
“明明,我们就在清江等你回来,你也要加油。我会去机场接你,晚上我们就开始做爱。我想你。”
视频被强行切断了。
可是现在,半裸的明循就坐在自己的怀里了,依然是浅浅的滑腻的蜜色皮肤,像是落了粘稠的日光。
周觅白的唇落在他的脖颈上,舌尖开始缓慢游弋 。
精致纤薄的锁骨,小巧水红的艳色乳尖,呼吸起伏的平坦的腰腹,凸起的覆盖着薄薄一层皮肉的肋骨,小小的可爱的肚脐。
周觅白突然又移回他的胸口,有力的舌头舔了一下软嫩的乳尖,小小的红粒胀痛得厉害,颤巍巍竖起来,顶在他的舌头上。
周觅白笑了一下:“宝贝请我吃吗?”
明循一声软软的呜咽,羞怯地拿手捂住了脸。
周觅白又笑了一声,专心致志地咬他的胸口,一手伸进裤腰揉他圆翘的臀,一边揉他小小的乳。
明循喘得厉害,像条上岸的濒死的鱼。
觅白变得太磨人了。
他要受不了了。
他已经有很强烈的感觉,性器翘得厉害,雌穴一缩一张吐出大量水液。
他太想要被剧烈插入了。
他的手摸了摸周觅白的脖颈,哑哑地说:“觅白,千我。”
周觅白愣了一下,亲了他一口,“好的。”
两人的衣裤除千净了,滚烫的贴在一起,一高大一清瘦,一白皙一蜜色,牢牢地嵌在一块,无法分离。
周觅白抚摸明循的性器,重重地套弄,明循受不了地呜呜两声,两根修长手指就插入了雌穴。
“太紧了。放松点。”
明循泪眼朦胧,心里又爱又怕:“太久没弄过了,是不是要疼的。”
“老公不让你疼。”
说完手指就开始换换抽插,微曲的指节狠狠蹭过内壁,圆润的指甲擦过,细密嫩肉就饥渴难耐地缠上来。
明循浑身都湿透了,眼睛是湿漉漉的,性器前端也吐着清液,穴中的水顺着周觅白的手指汩汩流出弄湿了大片床单。
太羞耻了。
明循咬住了嘴唇。
周觅白粗大滚烫的性器突然蹭到了穴口,深红色的龟慢慢挤进去,嫩肉缠上来,娇滴滴地热情咬吮。
“呜——”
果然不是疼,只是难以纾解的酥麻和痒,一点点开始啃咬他。
明循的腰软了下去,又立刻被周觅白掐着腰挺起来,被抱着,感受被性器一下子贯穿了。
世界和床榻一起摇晃颠簸起来。
墙上两个痴缠的人影,一会儿如同两柄汤匙叠合,一会儿又是一上一下,手和脚缠在一块儿,舌头和舌头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明循大口大口喘气,喘匀了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呻吟,那声音像是哭,又像是叫,鼻音黏腻腻软哝哝,好像又撒着娇要身上的人疼他。
撞得实在太狠了。
周觅白掐着明循一把细腰,一开始还能循序渐进,后来就是狂风骤雨挺腰操弄,非得逼着明循一会儿喊老公,一会儿喊哥哥,但是他又不停,好像个永动机似的千他。
明循实在没了力气,这时候他已经射过三次,雌穴高潮四次,浑身好像脱了水,也失了力。
他的两条笔直雪白长腿盘在周觅白腰上,随着冲撞开始晃动,细细的脚踝擦过他的脊椎,一下下地难耐地磨。
“觅白……”他狠狠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