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懂这些。”辰司没有回答祁散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我怎么就不能懂了？我又不是智障。”

    祁散说完，见辰司脸色不好，就解释说：“哦，我不是说你是智障，我只是说……嗯，我是失败品，你懂的，我比较偏向于人类，所以我当然会懂这些。”

    辰司没有说话，他在思考对方的话。

    祁散便又说：“其实吧，我觉得感情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或许对于“那些人”来说没有感情才是完美的，但那是机器，杀人的机器，实行他们计划的完美机器，却并不是完美的人类。”

    “楚童他是个人，他肯定会有感情，你总是和他做这些事，却没法回报他相应的东西，他当然会生气。”祁散和辰司说：“所以这件事就回归到最初的问题上来，你到底对他怎么样，是只把他当成一个糖分汲取器，还是一个普通的人？”

    辰司低声说：“他不普通。”

    “独一无二吗？假如他没有任何用处，他只是个普通人呢？你会怎样？”祁散问道。

    “……”辰司没说话。

    他忽然想起初见那次。假如他遇到的是个普通人，那时的他绝对会选择除掉对方，这是最稳妥最安全的办法，以防止对方感染成为丧尸，或者作为人类反咬他一口。

    但那一切的前提都是普通的人，不是普通的楚童。似乎他第一眼被楚童吸引时，心里便有一种奇异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并非是对方身上香甜的味道，那种味道只是一个浮于表面的附加值。

    “所以呢，你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祁散问他：“动物的一种本能行为叫做交。配，它们不分对象，谁都行。”

    “人类管这叫爱情，只有对专一特定的对象才会产生爱情，爱上了之后便非他不可。”

    祁散问他：“那么……他对于你来说，是哪一种？”

    第51章 小奶糖10

    辰司没有说话。

    但这就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如果不在意的话，他便会轻松说出口， 但如果在意， 他怕会因为对他怀恨在心， 而转向对楚童下手。

    “没必要这么警惕吧， 就算咱俩不太像， 但与他们比起来， 也算是同类了。”祁散说道。

    “或许吧。”辰司

    祁散耸耸肩，倒不在意辰司怎么回应他， 只说：“ 其实你呢， 还是要多看看书的， 喏， 我这有几本，先借你了，等看完还我。”

    辰司接过来，随意翻了翻， 挑眉看向祁散。

    “好东西， 别叫楚童看见了。”祁散还说。

    可实际那房门已经悄悄的开了条小。缝，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自从楚童把辰司赶出去之后，他就一直坐立难安， 说不出是为什么，但这短短的几分钟却过得就像几年一样， 让楚童煎熬坏了。

    他下了床， 悄悄的听门外的动静， 听到了祁散的话， 心里都跟着紧张起来，但到头来辰司却什么都没说，让他有些失落。

    接着不知祁散给了对方什么书，还说是好东西，难不成是……

    楚童心。痒难耐，只得悄悄把门推开，想看看辰司到底在看什么。

    “怎么样，有用吗？”祁散问道。

    “还成。”辰司道。

    “光有理论知识还是不行的，你得靠实践，等你学会了这些，他肯定就……”祁散的声音又小了下来，隔得太远了，楚童都听不见。

    但光是之前那些内容也挺奇怪的了，楚童觉得祁散一定是教了辰司什么不好的东西，万一对方再用到自己身上，那…那他该怎么办？

    楚童再也坐不住了，连忙推门出来，辰司将书合上，祁散又把书抱回怀里，两人一起对着他看。

    辰司是比较坦荡的，但祁散就比较贼的在笑，楚童觉得那本书一定有问题，便说：“你俩在看什么？”

    “没什么呀。”祁散说道。

    辰司则不说话，看样子也是守口如瓶。

    楚童知道自己问不出来答案，只能跳过来抢，可祁散和辰司都比他高，无论怎么抢都抢不到。

    “哎呦，我这头这么疼了。”祁散又开始装，把书紧紧裹在怀里头，才说：“楚童童，我身体不怎么舒服，就先回去了啊，你要是寂寞就找辰司，他刚学了不少好东西，肯定能满足你。”

    祁散声音也大，招来不少人围观，楚童又气又羞，便说：“你看的什么？就借我看一眼。”

    “那可不行。”祁散神神秘秘的，见楚童好奇极了，便道：“要不这样吧，你也让我像辰司对你那样一下，我就给你看看。”

    楚童知道祁散是寻他开心，便道：“行。”

    “不行。”辰司当然不肯答应。

    “楚童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祁散乐呵呵的问他，还和楚童说些有的没的。

    结果祁散正乐着，就胳膊肘一麻，叫辰司给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