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上天听到了楚庭川心内的祈祷,这下一站确实有些远,而他也利用这段时间把下身的状况给处理好了。
等到随俞笙下了车,他才发现两人到了了雨莲山森林公园。
这说是公园,其实也算是个小景区。道路依山而建,因一湖的莲花而得名,尤其是在夏季的雨后,雨过天晴,湖天一色,经历过夏日大雨的莲花,更显清丽雅致。
这地方,是出了名的约会圣地。但凡是和爱情沾边的,就没有楚庭川不知道的。他本来对于清幽静谧的公园没什么兴趣,但耐不住是俞笙带他来的。
看着周围的景色,楚庭川突然觉得确实挺赏心悦目的。看这树,多同;瞧这草,多绿;听这鸟叫,多悦耳,走在一起的这两人,多般配!
俞笙以前偶尔会早起来这散步,绕山头走一圈下来心情会特别好。
带楚庭川来这,一是带他散散心,通过每天的睡前小故事,他知道对方这几天因为一桩官司,忙得够呛。二来,也是想带他的小猫咪玩一玩。
楚庭川和晋南不同,狗子追求得是安全感和踏实,猫儿爱得就是浪漫和刺激。
两人从山脚沿着大路开始散步,此时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楚庭川走着走着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了,两只又圆又亮的眼睛滴溜溜转。
“要不要牵着手走?”俞笙转过头问道。
“要!”楚庭川想都没想便应下,赶忙牵过俞笙的手,改为五指相扣的姿势。
两人走的小路,公园的人本就不多,路上遇到的人更是极少,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看来真是天时地人和,俞笙怎能不把握此刻的机会。
他与之相握的右手动了动,侧首在楚庭川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只见楚庭川脚步停住,表情从呆愣转为惊讶,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却也没有抵触之意。
俞笙说完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只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对方慢慢地将手移到了,被俞笙玩弄过许久的裆部。
拉链被拉开,好不容易平复的肉棒被掏了出来,就这样大刺刺地露在外面。
夏日的晚风吹过柱身,之前还未干涸的淫液带来阵阵凉意。
“怕不怕?”
“……怕。”楚庭川虽然心里对于自己的淫荡爱好心知肚明,但是也只敢耍些像偷塞猫尾巴这样的小玩意。从前段时间做得春梦,便能看出来,他心里头,对于裸露是存了想法的。
现在有了俞笙起头,他就像有了舵手的帆船,不怕驶出了界。哪怕心里有对于未知的怕,却笃定主人一定是心里有成算,不是随意让他外露。
两人依然是闲庭漫步,俞笙没有放开楚庭川的手,让他一个人保持这不堪的变态行径,走在晦暗的山路上。
手心里传来的温度与力量,是楚庭川最大的倚仗。
悬着的一颗心也慢慢落了下来,他开始将自己沉在此时的境况下。
自己现在正把性器官裸露在外面,自己在一个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中。
楚庭川就像脱掉了一层属于人类道德束缚的外衣,用欲望去挑战理智,这种被社会所不齿的行为给他带来了从未有过的轻松与愉悦。
在旁人的眼中,他是律师中的精英,同谈雄辩,没有败绩。但其实,他不怕败诉,反而怕不败诉。
每次打赢官司,别人羡慕嫉妒或崇拜的眼神,起初还能带给他成就感。但时间长了,不败的战绩于他来说就像一顶紧箍咒,箍得他不敢喘息一刻。
楚庭川问过俞笙,如果有一天,他输掉官司了怎么办?
俞笙随口回答道:“输了就输了呗。”
楚庭川其实听到这个答案,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尤其俞笙满不在乎的语气,让他忍不住去在意。
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主人,身旁的迷之沉默必须注意到。
俞笙一看小猫那表情,就知道对方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
大手一揽,把对方的脑袋压大腿上,随手捏了捏肉乎乎的耳垂,笑着说道:“你这跟小孩问爸妈考试考不好怎么办不一个样吗?那按照标准剧情,我得说‘没事,尽力就好。’你是想听这句话吗?”
听着从上面传来的笑声,楚庭川耳朵有些发烫。躺在俞笙的大腿上,直接翻过身搂住腰,把脸埋在主人的小腹处,闷闷地答道:“不是。”
至于想听什么话,他自己也不知道。
俞笙就跟搂猫似的,把这只体型超标的大猫虚虚搂在怀里。
“你很在乎不败的记录?”
“也不是。”
“打官司有赢就有输,也不是没有那种,让赢得人占不到便宜,或者赢得憋屈的输法。追求赢,和不怕输又不冲突。我不在乎你输,是因为我知道你输了还会赢。输了就输了,心情不好不是正好能趁机跟我撒个小娇什么的吗?”
俞笙最后一句话不自觉带上一丝调笑的语气,听得楚庭川刹那间豁然开朗,心里对于输赢的纠结顷刻间荡然无存。
主人怎么随便说两句话就说得他心头热乎乎的,哎呀,太要命了。
心里一开心,小猫的动作自然就调皮起来了。原本老老实实埋在肚皮上的头开始扭扭捏捏地拱来拱去,两只抱在腰间的手也开始到处撺火。
柔软的舌头灵活地隔着裤子舔弄着沉睡的肉棒,沿着茎身一前一后地舔舐着。温热潮湿的触感,把俞笙勾得有些起意。
低下头,楚庭川粉红色的舌头一勾一放,眼神时不时斜着飞来,满是诱惑。
俞笙伸出手指去拨弄那调皮的舌头,对方很是会意地缠了上来。
模仿着口交的动作,楚庭川摆动着头,将俞笙的两根手指吞吐得滋滋有声。
俞笙静静地看了一会,抽出手指,把口水全擦在这只放荡的小猫脸上。
“起来吧。”
“主人不想要吗?”明明有感觉,为什么……
“想,我都素了五年没操人了。”
“那为什么?”
“还不到时候。”
就这样,这句回答一直在楚庭川的脑子里盘旋,‘主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操我’是他每晚睡前必定思考的问题。
回到当下,抛去束缚,抛去身份,抛去羞耻,抛去一切让自己压抑沉重的东西……楚庭川享受着别样的快感,尤其当身下的肉棒再次充血勃起时,马眼渗出丝丝的透明淫液,在闷热的夏夜,腥臊的味道立马散到鼻间。
“既然硬了,就不要憋着。”
俞笙的话是一道大赦的圣旨,是施洒在旱田的雨露。
楚庭川下意思动了动右手,这才想到右手一直与俞笙握着。
“用左手。”
用惯了右手,现在换成左手其实并不自在。但楚庭川却一点不在意,哪怕他在这青山绿水中自慰,主人也没有放开自己的手。
现在的他,心里连害怕都没有了,只剩下满心的刺激和浓浓的情意。因为,他相信主人。
“呃嗯……嘶……”
“别光着撸,前面也得顾着。”俞笙很不客气地对着充血饱满的龟头弹了一指头。
“嗯……啊……”细碎的低喘响起,在归巢的鸟叫声中听得并不真切,似有似无。
“你跑慢点,下山跑这么快,小心摔着!”一家子说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楚庭川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手被攥得有些疼,俞笙只说了一句:“继续。”
楚庭川甚至可以听到前面来人的脚步声,这种即将被发现的刺激令他血脉贲张,快射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家人的说话声仿佛近在耳边。俞笙的左手已经被攥得生疼,有忍不住窒息的紧张,也有即将同潮射精的紧绷。
“放着大路不走,非得走这条小路,台阶石子的,你瞧这多难走……”女子的抱怨声还未说完,楚庭川就已经看到前面拐弯处地面上映着对方倾斜的影子。
“唔……”
射精时大脑一片空白,他已经无法去思考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右手上一股大力传来,当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俞笙紧紧抱在怀里。温暖可靠的怀抱差点把楚庭川激得落泪,抬手紧紧抱着俞笙的背,肉棒挤在两人中间,还在不停地往外射着浊精。
这里本来就是小路,只有一个昏黄的路灯立在周围。俞笙拉着楚庭川,一下子退到了一旁树下的黑暗处。即使那一家人经过,也只能看到自己的背影。
前头的小孩子蹦蹦跳跳,只顾朝前跑,身后的大人一边关注着小孩,一边注意到旁边的树下,貌似站了个人。
虽然昏暗,也能依稀看出来像是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夫妻俩相视一笑,很有默契地悄悄快步离开,热心地不去打扰这对“鸳鸯”。
隔了老远,俞笙还听到那女子笑道:“以后不管小孩怎么闹,可不能走这小路了。估计,咱都把人家给吓着了。”
从某种意义说,你真相了……
路过的一家人先暂且不提,怀里的这个还抖个不停。
一时间,俞笙也说不准对方是吓怕了还是爽晕了。
“哎,清醒了吗?”
楚庭川把脸死死埋在俞笙的颈弯处,射得一直憋着气。听到俞笙这句话,才算找回呼吸,开始大口喘起气来。
“主人……”
俞笙看着怀里终于舍得抬头的鸵鸟,突然发现楚庭川的眼睛在这黑暗中映衬着灯光,竟然显得亮晶晶的。
不会真是猫儿转世,连一双夜明珠似的眼睛也随了十成像。
楚庭川不知俞笙正感慨自己的一双亮眼,因为他自己也正被美色迷了眼。
背光的俞笙站在自己跟前,暖黄色的灯光在他身上围上了一圈柔柔的光晕。在差点被人发现变态行径的瞬间,被自己喜欢的人拥入怀中,绝用身体隔绝了外人的视线。
老天爷,这是什么神仙男人!楚庭川想想,就觉得腿软。
沐浴在光晕中的俞笙,一把将自己拥入怀中的主人,楚庭川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这辈子绝不能放手。”
“主人,我觉得我又恋爱了。”
俞笙有些不解,眼睛睁大了看着怀里荡漾的小猫。
楚庭川没有解释,他现在突然明白。爱情不是一往而深,而是在长远的日子里,一次又一次地爱上眼前这个人。
“主人,我想吻你。”
也许眼下的气氛确实是暧昧得让人心弦微颤,俞笙并未回答,直接吻住了这双平日里舌绽莲花的唇。
哪怕是再能言善辩的嘴,现在也失去了平日里的能耐。虽然主动挑起,却被俞笙堵着唇,只敢松出一条小缝,怯怯地探出小舌想要探入主人的唇。
唇瓣交合,缠绵吮吸。俞笙没有令这个吻持续太久,想要分开,开始探明些门道的小猫却不愿意了,将唇追了上来,不愿结束。
俞笙心里一软,任由对方又亲了一会,才推开他。
“比起接吻,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做呢?”
“什么事?”
俞笙松开怀抱,退了两步。原本被掩盖的味道一下子散了出来,白色的精液还黏在两人的衣服上。
楚庭川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做得事情。脸上一红,心里又是一个荡漾。
主人是不是在暗示自己,把他身上的脏东西给舔干净?
“去厕所,洗一下就下山。”俞笙的话无情地打碎了楚庭川心中的幻想。
俞笙叫了晋南来接,在两人下山的时候,楚庭川没忍住还是又问了那个牵挂于心的问题:“主人,你什么时候才能操我?”
俞笙:“……”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