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得倒是及时,问知不知道萧君漠在哪,对方懵了,说在外面应酬,最近和萧君漠联系也少。挂断电话,单荀有种脱力感。靠在门板上发呆,听到一阵脚步声,忙跑到楼梯口看,结果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只扫了他一眼,又匆匆上楼了。
大概是为了塑身。
萧君漠一般是乘电梯的。
感应灯熄灭,他重新挪回门外,等了一会,又摸出手机,想到可以问问丁秋,公司里是不是有什么会在开——虽然有的会议,她也不会接到通知。但好歹是条线索。
丁秋的彩铃响到一半,电梯门打开,一个肩宽腰窄的男人跨出来。单荀一看清人,悬着的心落下,赶快把电话挂了。
电梯内的灯光被两扇门一寸一寸吞回腹里,楼道又暗下来。听见一记跺脚声,感应灯狗腿地亮起来。模糊的光晕下,那人一身休闲装,头发修短了些,顿在原地看着他,有点回不过神的样子。
单荀弯下身提起袋子,冲他咧出个笑。
须臾,那道目光总算清明起来。只见那人眉间一紧,边掏钥匙边走过来,单荀撤开身子方便他开门。
咔哒一下,锁舌弹开。对方推门先进去,单荀也跟进来,随手按亮客厅的小灯。对方弯下身从鞋柜里扔了两双拖鞋出来,边脱了运动鞋换上,单荀感觉他姿势有点不对,这么想着,手也就伸出去了,没料到,掌心刚碰到对方的背,这人就明显一颤。
单荀皱起眉,把客厅的灯全开了。
“怎么回事?”
一边伸手要拨他衣角。
萧君漠推开他的手,换了拖鞋,道:“坐下再说,吃饭没有?”
单荀摇了摇头。
萧君漠去了餐厅,他也跟进去,把蔬菜水果放在饭桌上。萧君漠从冰箱里拿了棵小青菜,一条培根。回头看桌上的东西,道:“什么时候来的?”
单荀道:“想过来做饭……你手机一直不通。”
萧君漠转进厨房。
单荀立马跟进去,目视他架锅烧水,弯腰从柜子里拿了面条——动作有点吃力。这次不再发问,直接过去将人从背后一揽,把衣角直接掀到肩胛骨,动作便像按了暂停键似的卡住了。
萧君漠想动,无奈被他制在怀里,一动就扯到伤口,几次吃了亏,连连抽气,便学了乖。
单荀盯着他那片从肩胛骨一直腰身到后腰的青紫,目光渐渐冷下来。
面积太大了,是很多处伤汇集起来的,有点地方还见了血,应该是被棍棒抽打过。他背上的皮肤很光滑,只是颜色偏深,让几道伤占去半数领地,颜色也丰富起来。单荀伸出手,指尖挪到邻近伤口处,又赶快缩回来。
“去哪了?”声线很平。
萧君漠掰开他扣在他腰上的手,把衣服拉平,转了个身,正对他。
“跟家里说了。”
先是一愣,脑子转了几圈才明白过来。惊诧,真的只能用惊诧来形容。随即,一根针穿破皮肉扎进心里,又从背脊穿透出来——蘸了毒。
单荀抿着唇,目光挪到一边,半晌,喉结滚动几下,紧绷的面庞逐渐放松。
水开了,锅里咕噜咕噜冒起泡。萧君漠却没动,目光落在他身上,眼里带了点波纹,“打算过两天就告诉你的,顺便把钥匙给你送过去。”
单荀没说话。
萧君漠又道:“之前说好的,还算数吧?”
单荀把视线挪回来,看着他,良久过去,才点了点头。
萧君漠咧嘴笑了一下。
单荀从他手里夺来面条,抽了几把放进锅里。再转身洗了小青菜,掰成两瓣扔进去。又切培根,切成薄片,再下进锅里,没几分钟,面已经熟了。捞出来是满满一大碗,放了作料,端进餐厅里吃,萧君漠就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吃完。
吃光一整晚,肚子也撑了。单荀把锅碗洗干净,一一归位。回到客厅,萧君漠在看电视,他便找了药箱出来,坐到沙发上指挥他撸起衣摆,给他上药。以前秦睿打球打架都没少受伤,在这方面,他也算熟手,只是很多年没再动过手,还是又有些生疏了,下手不均,时重时轻的,萧君漠一开始不太适应,重了还会颤两下,后来大概也适应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单荀成了哑巴,他倒是说起了话。
“你还能找出我的药箱。”
单荀道:“打扫卫生时候见过。”
萧君漠道:“单荀。”
单荀应了一声。
他又道:“你不走了吧。”
单荀手上动作一顿,片刻后,才道:“不走了。”
短促的沉默。
“怎么想到过来了?”
单荀道:“来看看你。”
萧君漠道:“买那么多菜来,想做饭?”
单荀道:“嗯。”
萧君漠道:“你还会做那么多菜?”
单荀道:“不是做过一次给你么?”
萧君漠道:“没这么多。”
单荀道:“多点好哄你。”
又安静了。
半晌,萧君漠道:“等了多久?都不知道回车里等,也不知道先去吃点饭?”
单荀道:“没你在家受罪的时间长。”
萧君漠不再接腔。
好巧不巧的,单荀手机响起来,恰好缓和气氛。他停了手,用空闲的手掏出手机,见来电是丁秋,按了接听,便道:“刚打错了。”
被对方嘲讽了几句,他都含笑应了,三言两语,掐断电话。见萧君漠扭回头看他,当即一哂,道:“找不到你,给丁秋打去电话了,还以为你开会。”
萧君漠斜眼看着他,随即懒懒地笑起来:“你着急了?”
单荀挤了道鼻音出来,声色低哑,酥到人骨头里去,“急死了。”
萧君漠笑得有些恶劣。
单荀就这么看着他,觉得这样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剑眉冷峭,眉骨凸起,丹凤眼眼角略微上挑,连这么恶劣的笑,都像在勾人的魂。
骚得要命。
他扔了棉签,从背后抱住人他精壮的腰,埋头,避开伤口,在他背上轻啄一下,又探出舌头一舔。鼻尖抵着他光滑的肌肤,声音瓮瓮的,带了鼻音。
“宝贝,让我做一次,你趴着,我不碰伤口,行不行?”
他的大宝贝,他的好师父,真是要把他的心都掏去了。
那他就给,双手奉上。
25
为了让萧君漠舒服些,两人去了主卧。萧君漠自己扒了干净,跪扒在床上,等单荀从柜子里翻出润滑剂和套子。也脱了鞋爬上床,跪在他身后,一只手掰开一瓣屁股,蘸了润滑剂的食指便插进了皱巴巴的肉穴里。这次单荀非常耐心,掰着臀肉的那只手时不时在肌肉上梁捏拍打,帮助他放松下来。头低下去,盯着将指头咬得死死的穴口,慢慢推入。感觉甬道有些紧,便将他两条腿又打开一些。
“这样累不累?”声音很轻。
萧君
漠道:“没事。”
看他也没有勉强的样子,单荀才抠挖着肠道,将食指推到底。再加入中指,指尖将穴口的暗色的肉纹扒开一些,强行挤入,有润滑黏液顺着肉穴与指头接缝处冒出来,萧君漠身子有些紧绷,穴口稍微收紧,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