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云翳消失了好久,偶尔云枫在吃饭时看到他,他也只是行色匆匆地离开云枫的视线。终于有一天,云翳摇醒了正在午睡的云枫,把他有点长的头发梳到脑后,拿起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就走了。云枫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当晚,云翳就把他挣扎数日的结果拿到了云枫面前——一张禾国的身份证,照片是云翳下午给云枫拍的,名字是程云枫。
云翳坐到云枫的床边,开口道:“程是我母亲的姓。”云枫不明白他想干嘛,云翳只是把他压在身下,抬起他的大腿将自己的肉刃挤进云枫的身体里。他轻轻地揉捏云枫胸前刚愈合的那两粒殷红,另一只手不停地在下体的残缺处安抚。第一次,云翳轻轻吻了一下云枫的额头,接着是眼角,他的舌头顺着云枫的侧脸来到了嘴角,舔弄了一下云枫的唇瓣。云枫感觉好像有一团火沿着云翳的舌头烧进自己的心里,他不自觉地开口含住了那片作乱的柔软。
云枫在风流场上混迹多年,吻技一流,而云翳向来洁身自好,一时间,竟然是云枫处在主导地位,将云翳撩拨的愈发呼吸粗重了起来。一吻结束,云翳一边喘着粗气挺进,一边说:“你很会接吻嘛……”云枫只是沉浸在他给自己带来了欢愉中,并不回答。云翳猛地往那一点撞了一下,激得云枫颤抖着呻吟出声。云翳开口道:“这么会接吻,肯定和很多人亲过吧……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的舌头也割掉。”吓得云枫赶紧伸手环住云翳的脖子,讨好地轻舔云翳的下巴。云翳也顾不上说什么了,只是在湿软里横冲直撞,他的耻毛刮着云枫下体的伤痕,过了一会儿,他的耻毛也湿润了。
……
第二天一早,云翳把昏睡的云枫拉出被窝,强制让他去洗漱,然后,扔给他一套精致的衣服,丢下一句“穿好下楼”就走了。云枫迷迷糊糊地照做,他闭着眼躺在床上把衣服往自己头上套,穿着穿着动作就越来越慢,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衣冠整齐地躺在云翳的大腿上,两个人正坐在车里,不知道要去哪。云枫看着窗外发呆,过了一会又闭上了眼。
云枫是被一阵激烈的晃动摇醒的,原来已经到了目的地,是云翳在推自己。看到他醒了,云翳马上拉着云枫下车往楼上冲,快到云枫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到了楼上,云翳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在为数不多的人的见证下,他们彼此有了归宿。
回去的路上,云枫坐直了身子,手背在后面绞着衣服,声如蚊细:“那我以后该叫你什么?”云翳轻笑道:“在床上叫老公,下了床叫主人。”他凑近,咬了一下云枫的耳垂,满意地看到上面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调笑道:“还是说……你喜欢在被干的时候叫我弟弟?”云枫羞红了脸往一边躲,云翳却像个不依不饶的小流氓一样,把云枫禁锢在怀里,说:“好哥哥,弟弟要急死了,你就从了弟弟吧。”说着作势就要脱他的衣服,云枫赶紧按住他,说:“先别这样,等到家了……”“到家了,要和谁上床?跟老公,跟主人,还是跟弟弟?”
云枫别过头去,轻轻说:“想跟弟弟做。”云翳愣了愣,随即大笑着靠在了座椅上。
当晚,他们在床上把三个称呼都试了一遍,云翳心满意足地搂着被艹哭的云枫睡了过去。
他们还都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时间,足够让他们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