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符君和通过了关晟越的考验。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虽然符君和一开始是受陈山茼的蛊惑,但是开了背叛的头,关晟越不得不小心为上。更何况……
一路无话,很快他们就到了家。符君和身上沾了陈山茼的血,他嫌恶心,一回到房间就马上脱了衣服去洗澡。一想起他亲手杀了仇人,符君和就兴奋到颤抖。以往他清洗到下体是总是闭着眼匆匆擦一下,而今天,在情绪的作用下,他竟然没有意识到那里“今时不同往日”,像清洗其他地方一样仔细对待。
出来时,毫不意外看到了关晟越坐在床边等着他,符君和一步一步走过去。关晟越起身把他压在身下,低声在他耳边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符君和拉过他的左手,就是这只手把那支枪递给自己,符君和仔细亲了亲他的手指,说:“我发誓我不再背叛你。”他推开关晟越,把裹在下体的浴巾解开,说:“我也不怪你,希望你也不要再怪我。”
关晟越没有回答,他只是温柔的俯下身子,轻吻他被切下的阴茎所留的那个小圆孔。符君和把双手放在他头上,却没有推拒,他任由关晟越舔弄那遭受重创的地方。他的舌头在曾经的阴囊处流连,舌尖刮擦着那里的软肉,接着一路上滑,来到残留的圆形那里。
符君和开始紧张,但他并不后悔现在这样和关晟越坦诚相见。做完那个手术之后,他的体毛生长的就极慢,如今,那里也不过是薄薄的覆盖了一层浅灰色的柔软,它们分布在伤疤周围,像是保护也像是为了突出。符君和感受到关晟越的视线,刚准备捂住那里,确突然发觉那个地方似乎有一滴水珠顺着尿道流下,他顿时绷直了身子。
终于,在关晟越准备舔那里时符君和忍无可忍,推开他说:“我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关晟越问道:“那你想怎么办?”他想了想,不怀好意地说道:“听说古代的太监刚阉完用秸秆堵住那里,要不给你也弄个什么东西把那里塞起来?”符君和推他一把:“谁跟你说笑了!我是说,那天老李来说过,如果尿尿不方便的话,可以做个手术,做一截人造尿道。虽然比不上原装,但是我觉得总比现在不停地漏尿强吧?”关晟越忍着笑说:“都听你的。”
他仔细在穴口处涂了润滑液,慢慢顶了进去,符君和深呼吸着感受着那个硕大一点点侵占自己的领地,直到把自己填满。微凉的润滑液此时也被两人的温度染热,关晟越开始抽动起来,他的前端好像有记忆一样,一直刺激着上次找到的那一点。符君和不再忍耐,卸下伪装,小声呻吟起来。
关晟越提起他的屁股,抓住他的脚踝,让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就像一头野兽,身下是自己的雌兽,他们在不顾一切地交媾,为了把自己的印记留在彼此的身上,他们开始撕咬,最终还是雄兽战胜,于是理所当然地在自己的雌性身体上布满自己的味道,并且把“种子”留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结束时,符君和有些失神,但是他的手像是舍不得关晟越的东西离开自己一样,不自觉的追随过去。等把它握在手里,符君和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迁怒的嗔怪一声,就开始上下撸动。关晟越的巨物在他手里重新生机焕发,上面的青肋跳动着叫嚣,符君和突然起身坐在关晟越的身上,拿着他的东西摩擦自己的下体。关晟越吓了一跳,生怕他想不开对自己那里做些什么。符君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在那里蹭着,过了一会儿他也感觉有点不对,抬头解释道:“我就是想试试这样什么感觉……”关晟越问他:“那爽吗?”符君和幽幽说道:“把你的鸡巴放在我这里,就像我在撸我的鸡巴一样……”关晟越缩了缩脖子,闭了嘴。
最终,符君和得出来一个结论:用关晟越的鸡巴蹭自己那里,还不如让他直接干自己后面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