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总裁江瑀的生日宴上,官宣了一个令众人哗然的消息。
之前一直有小道传说之前的江太太出轨等等的丑闻都被证实了,并且江总裁还宣布了自己的新恋情。
众人看着那纤细的美貌少女,这才明白往年总是低调过生的江总裁为何今年要这么高调的办生日宴。甚至不惜在这个生日宴上抖落家丑,原来是为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
虽然江总裁心尖尖上的人是前妻的妹妹,但是在场的宾客听着江瑀把一切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的发言。
心里明白不管这段恋情的开始到底是因为什么,
江总身边的美貌少女是江氏未来女主人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江氏财团的江瑀,首都景州市金字塔尖的富豪,年年位列全球富豪榜上前列,景州商场上巨无霸企业的掌舵人。
而且他不仅富,还长得帅。禁欲清贵的气质令人着迷,曾是景州许多千金心中的最佳丈夫人选。
这样的矜贵总裁,几年前娶了自己的秘书已然叫一众千金小姐心碎。
而如今他又爱上了身边的少女,不管众位宾客心中是什么想法。但是他们已然明白,如果那位少女将来成为了新一任江氏财团的总裁夫人,那就是他们必须巴结的对象。
……
宴会结束后,顾嫣穿着那身银色的花瓣裙静静坐在汽车后座等待。
头顶上绚丽闪耀的星空车顶和她裙子上的银色星线交相辉映,在昏暗的车厢里,少女宛如一支静静绽放的粉白山茶花,柔软的花瓣上还漾着点点春水。
江瑀和一位宾客言笑晏晏地应酬道别后,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得惊人的画面。
他深邃的眼里闪过惊艳,随即低头进入车厢坐定。
顾嫣心乱如麻,姐夫今天这样郑重的介绍她,甚至不惜自抖家丑隐私就是为了维护她,承认她。
纠结了近一个月的事情突然被姐夫这样轻易解决,可她的心境却没有反应过来。
汽车一路往江瑀在市中心的大平层公寓驶去,直到进入地库司机早已下车离开,顾嫣都没有注意到。
可是江瑀却再也按耐不住心理的欲念,他伸手揉了揉少女光裸的肩膀,暗哑着嗓音温柔问:“嫣嫣,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这么做的原因。”顾嫣侧身看向他,坦诚回答。
听到这句话,江瑀顿住,双手握住她柔软的双肩,凝视她认真回答:
“嫣嫣,因为我不希望你因与我的感情而受到任何伤害。”
“或许我们的感情开始于世俗伦理所禁止的关系,但是我却很庆幸有了这份伦理关系,才让我有机会认识你。
这个社会对女性的舆论枷锁远比男性要严苛。
但在这份感情里,作为心智成熟的成年男人,是我守不住自己的心,执意要将你拖入我的爱恋里。
所以我希望,所有的闲言碎语,恶语中伤都是由我来承担,而不是你。”
“我爱你,想与你共度一生。但我更希望你与我共度的这一生,是建立在你肆意张扬地活着的基础上。”
顾嫣望着面前男人清俊的眉眼,严肃认真的神情,泪水不知不觉盈满了她的眼眶。
他对自己的爱意与珍重那样热烈深重,那一刻顾嫣真的听见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不要哭。”江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低头吻去她晶莹的泪珠。
不是是谁先开始,互诉衷情的恋人吻在了一起。
华丽的高定礼服裙早已皱折不堪,被精壮与细嫩的两具赤裸身体紧紧压在身下。
浓烈的爱与欲席卷了这个密闭的车厢,他们如交颈鸳鸯一般亲密无间。
江瑀的吻温柔有度但又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他似膜拜般吻过少女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等身下少女被吻得情动潮起,泣涕涟涟,浑身上下尤其是那红嫩的小穴都软化成一池春水,江瑀才扶着硬挺发胀的肉棒重重刺入花蕊。
“嗯啊……”顾嫣娇声尖叫,那处被她保养的十分娇嫩紧致,即便已经破了身,但近一月未做,姐夫这样坚挺粗长的尺寸还是让她受了些许痛楚。
江瑀见状,低头吃起了她不断颤动的白胖乳肉。淫靡的啧啧吮吸声不断从胸口传来,尖利牙齿的啃咬着她嫩生生的乳头,顾嫣难耐地尖叫着,穴中的肉更软更嫩。
铁杵似的肉棒察觉到周围媚肉的软化,江瑀立刻大力抽插了起来,他用了十足的力,每一次都是齐根拔出再齐根刺入。
鼓着一根根青筋的肉棒一次次强硬地将那紧紧箍着的媚肉肏软肏烂,每一次肏进花心都会带出新一波的水液。江瑀觉得自己的肉棒仿佛泡进了窄小的温泉里,温热柔软,酥麻自尾椎一路升到后脑,带来了惊人的快感。
四周紧紧咬着他的一张张小肉嘴贪吃地咬着他不放,窄小粉嫩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撑得发白透明,还在不断地淋出爱液。
“嗯…啊啊…”酥麻的快感不断自腿心袭来,顾嫣突然觉得大腿根部开始缩紧抽筋,白光一闪,剧烈的快感如同漫天烟花在她脑海中炸开。
江瑀被她极速缩紧的媚肉夹得闷哼一声,伸出健壮的手臂单手搂着她的细腰坐起。随后就掐着她雪白的双臀不断地上下抱动着肏她的小逼。
“嗯…啊…太深了”女上跪坐的体位让肉棒进得比之前更深,刚坐起来顾嫣就娇声叫着又泄了一次。
可江瑀却如同不知疲倦一般,插干的速度没有丝毫停歇,不断地抱着身上浑身奶白的少女上下肏弄。只把她干得脸色酡红、泣涕涟涟、声音沙哑,连因为承受不住快感直捶打着他的肩膀要他停下的纤细手臂最后都高潮得无力举起,只得娇软无力地攀着他精壮的肩背任他为所欲为。
等到江瑀的欲念稍解时,地下停车场里的豪车已经在原地震动了很久。
他的浑身上下还算整齐,虽然西装裤的大腿部分虽然湿透,但是黑色布料也看不出来什么。
只是少女连同她之前身上穿的银色花苞裙却已是一片狼籍,奶白的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腿心粉嫩的媚肉已经十分红肿,还占着许多他射出的白浊。
少女身下高达六位数的高定礼服皱褶不堪,上面还粘着许多或透明或浓浊的水迹。
江瑀取出储物格里的绸缎手帕帮少女些微清理了一下,而后用羊毛毯将她细细裹好便公主抱着她回家。
长久而激烈的性爱让顾嫣累极了,在江瑀打理她的时候她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江瑀看着怀里如婴儿一般纯洁柔软的睡颜,内心爱怜不已,他轻柔地在少女光洁细腻的额头轻轻一吻,低声道了一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