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管怎么插,可始终隔着一层避孕套,路一甚至可以欺骗自己,就当是在用按摩棒。反正也不是肉肉贴合,体液也没有融合在一起。
不是有些狗血言情也说了吗?带了套就不算做爱。
虽然这明显是自欺欺人,可在这种情况下,戴着套,已经是路一能感受到的、唯一的遮羞布了。
现在,连这最后的一点自欺欺人的机会,也没有了。
这根闺蜜未婚夫的肉棒,属于岚岚的肉棒,完完全全地插进她身体中了!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闺蜜未婚夫的肉根是什么样子的,一点都不想知道被这样一根大鸡巴彻底地、毫无阻隔地插入是什么感觉,可此时此刻,所有的感官都朝她脑子中涌去,根本由不得她不感受。
路一甚至能在脑海里临摹出这根肉棒的形状,这是一根传统香覃型的肉棒,向上微翘着,龟头尤其大,哪里有沟棱,哪里有青筋,哪里棱角突起……全都一清二楚。
操了这么久,整个肉棒被激发到了极限,比一开始还要粗大。路一估计,应该有二十公分了吧,怪不得刚刚,连安全套都被戳破了。
路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大这么长的肉根,尤其是毫无阻隔后,他的性器和她的身体紧密贴合,软肉紧紧吸着棒身,舔着上面的青筋和棱角,让大量的淫水在上面来回裹着。宫心被坚硬的棱角抵着,每一次研磨、每一次蠕动,感官都被再次放大了。
真的非常要命!
昏醉中的赵瑾然也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但此时此刻的他哪里还停得下来。
避孕套破开后,滋味比原先还要强烈数倍,像是无数小嘴在里面胡乱地攀咬、撕扯,大量的水液增加了润滑,顶端的软肉更是嘬着龟头顶部不松开,诱使他更为用力地冲撞。
难以抑制的本能欲望疯狂涌动,赵瑾然连停顿都没有,精瘦有力的腰再度向前,直接将怀里的人顶在了床头一角,加速,不停地加速,比戴着避孕套时还要凶残。
路一抓着床单的手指反复被顶得松开又收紧,剧烈而高频率地摩擦,硬物大力地顶干,恍惚间甚至觉得床板都要裂开了。
她从床中心被顶到了床头,又从床头到了墙角,到后来甚至像是被顶到了地心深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随时能化作一缕轻飘飘的魂魄,直接飞上高空,跌宕起伏,无力自控。
真的受不了!
路一咬紧牙关,柔软的身子扭动着,被动承受着,眼角的泪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身下的床单被反复抓起,从手臂到指尖都酸疼无比,终于在数不清多少次尽根猛插中,在某一个瞬间,那飘荡的灵魂再也无法承受,直接随着巨浪冲上云霄。
第三次高潮了!
迷迷糊糊中,赵瑾然也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过于舒畅地发泄让他的醉意消减了几分,几乎是本能的开口:
“是不舒服吗,怎么一直不说话?”,嘶哑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熟悉的轻柔。
不能讲话!不能让赵瑾然发现异常,别夹了,放松一点好不好,求求了,不要再发骚了。
本就处于高潮中的路一大脑一片空白,可她越是想放松,就越是放松不了,因为紧张再度收紧的花穴让赵瑾然也到了极限。
顾不得再问,赵瑾然呼吸再度急促,狠狠抓着路一的腰,几乎是顶着宫心摩擦,将肉棒捅到最深处。
任由囊袋击打,狠厉的姿态维持了近百下的急速冲刺后,浑身僵直着轻颤,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
先是快速冲刺,紧接着炽热的精液抵在宫心高速冲刷,本就处于高潮中的女体哪里受得了,更何况路一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高潮,整个人瞬间被炸裂的快意击碎,完全失控,尖利急促的呻吟响彻了整间房。
“啊……”
她甚至听不到任何声音,也不知道自己叫出了声,只能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快意,五颜六色,比烟花还要绚烂数倍。
音量一点都不小,也没有任何掩饰,就是属于她的声音,娇柔的,胆怯的。
几乎就在下一秒,男人低哑又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
“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