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回家,把她放下来的时候,她只想睡觉。
这天之后,李成让她睡了好几天,她才恢复体力。
又到周末,李成在家,坐在沙发上休息看电视。杜梅依然被锁着,跪在李成双腿间,为李成含肉棒。
杜梅雪白娇躯赤裸,如锦缎秀发披散身后。白软身子如羊脂白玉,裸背光洁,少女身子性感诱人,圆润白腻。她手依然铐在腰侧,脚上还锁着金属脚镣。
脖子项圈锁链,被李成握在手里。
李成看电视,杜梅柔顺地一边舔李成肉棒,一边声音好听地,软语哀求:“老公,结婚后,都锁了我那么多天了。解开我好不好?”
“锁被焊死了,还怎么解开?”李成随口回答。
“不要啊~那我怎么办?以后都被锁在家里?我自从被锁上,都好几天没出门了……”
“锁个几个月,等过节去见亲戚的时候,再说呗。”李成没心没肺。
“不要,怎么这样?!你看我都这么乖地给你含肉棒了~”
“还说呢,给我含肉棒,一点都不专心!”李成手里拉紧了项圈锁链!一手按住杜梅的头,把杜梅的头按向胯间。
“呜!”粗硬的肉棒,直捅进杜梅喉咙里。杜梅眼都睁大了!她脖子被套着,头被按着,根本就把肉棒吐不出来。
“唔,唔嗯,啊,额……”肉棒捅得杜梅眼泪花都流出来了,捅得她几乎反呕。可她跪在地上,根本起不来,手被铐在腰侧好屈辱无助。
“喔,舒服~”李成肉棒在杜梅嘴里捅了一会,浓浓的精液,射了杜梅一嘴一脸都是。粘稠如牛奶的精液,从杜梅绝美娇俏小脸上,一点一滴地滴下。
杜梅嘴里全是腥臭味道,乖巧地把精液吞下,“谢谢老公~”
“老婆真美,我给你买了酸奶,倒给你喝吧。”李成拿过狗食盆,倒了一袋酸奶在盆里,把盆放在杜梅面前。
“谢谢老公。”杜梅委屈。她看着面前的狗食盆,跪在地上,弯腰俯下头。双手被铐腰侧,很难保持平衡。她跪在地上,慢慢地低头,去舔地上狗食盆里的酸奶。她好屈辱,觉得自己真的像养在家里的母狗一样了。
那么美丽娇俏,年轻可爱的妻子,却跪在地上,把脸埋进狗食盆里,伸出丁香小舌,一点一点地张嘴舔着盆里白色酸奶。脸上还流下浓稠精液。
杜梅腰上锁着金属腰带,双手铐在腰侧。腰带背后,正中部位,有个铁环。
李成拉起杜梅脚镣之间的锁链,把锁链中间铁环,和杜梅腰带背后铁环锁在一起。
“老公你做什么?”杜梅感觉脚镣和背后腰带锁在了一起。
“嘿嘿嘿,把你脚镣和腰带锁起来。你就站不起来了。”
杜梅双脚挣扎了一下,她真的站不起来了。脚镣锁链本来就短,双脚只能分开三十公分。脚镣锁在背后腰带上以后,双脚就更分不开了。白软的脚,几乎被锁得小腿靠着大腿根。
“呜呜呜,老公你真的好过分,那你想草窝的时候怎么办?”
“很简单啊,你现在想被草了啊?”李成坏笑。
“不,我现在还不想……”
李成把杜梅抱起来,仰面放沙发上。杜梅手脚被铐,根本没法反抗。
李成分开杜梅双腿。杜梅锁着脚镣,但依然可以分开腿,只是双腿屈膝折叠。雪白花花大腿分开后,呈M形。她菊门塞着肛门塞,只露出一个圆圆像蓝宝石的柄。蜜穴早已爱液横流,湿得一塌糊涂。
蜜穴肉缝粉嫩,光滑无毛。左右阴唇穿着环,加上阴蒂环,一共穿了五个亮闪闪的环。左右阴唇旁边,隐约可以看见细小纹身:“母狗杜梅。”“母畜杜梅。”
李成拿出一只粗大如婴儿手臂的假阳具,狠狠捅进杜梅阴户。阴户湿润,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啊~额啊~~”杜梅手脚被铐,仰面躺在沙发上,根本无法反抗。假阳具猛然捅到了蜜穴最深处,她无助娇羞地浪叫。
李成拿着假阳具,随意地捅杜梅湿润私处。假阳具在粉嫩蜜穴进进出出,带出了一片水迹。假阳具上面,软软的橡胶小分支,不停磨蹭阴蒂和阴蒂环。
第一百一十一章 锁紧手脚挨草
“啊,啊啊啊……母狗杜梅要被草死了~啊~”手脚脖子都被铐着,她被弄得银牙紧咬,爱液横流,舒服极了,欲仙欲死。巨大快感袭来,白花花娇躯激烈颤抖,腰都反拱起来,无助扭动。雪白手脚分开铐着,可以夹紧腿,可她却忍不住自己张开了一双白美的腿躺着,好让李成握住假阳具的手,更容易把假阳具捅进私处。
软硬适中,粗长的假阳具,被男人强壮的手握着,快速随意地捅进阴道里,在阴户胡乱搅动抽插。越是感觉手脚脖子被铐紧,杜梅越是更快地攀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杜梅小腹痉挛,娇躯过电一样地抖,不由自主反拱起来,好大声悦耳响亮地娇叫。硬生生被男人用假阳具,捅上了一个绝顶的高潮。
蜜穴不住地流出水来。
仰面躺沙发上,头发沾湿汗水,纷乱地粘在脸上,杜梅觉得自己像女奴隶,被铐着手脚脖子,被男人随意地捅,竟然被送上失神高潮……
李成鄙夷地骂道:“啧啧啧,叫得这么骚~居然流这么多水,把沙发都打湿了!你说怎么办,还要洗沙发?!你被铐着,又洗不了!”
杜梅好委屈,“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杜梅屁股还在颤抖,蜜穴夹着假阳具,阴户的嫩肉裹紧了阳具。高潮的余韵,依然在她体内回荡。私处还在流着水。这又不是她的错,这么舒服,怎么可能忍得了?
“起来!你就知道躺着爽,叫那么骚!你起来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在沙发上!”李成语气粗暴,气急败坏的模样,狠狠一拍杜梅雪白屁股。
“我……”杜梅倒是想起身,可她被铐得那么紧,根本挣扎不起来。
李成抱着杜梅起身,把杜梅放在了地上。杜梅跪在地板上,李成揪着杜梅头发,指着沙发,让杜梅看,“你看看你流了好多水……”
杜梅看了,自己都有点吃惊。沙发上打湿了好大一滩,就像她尿了一样,又像有人泼水洗过沙发。
李成揪着杜梅头发,把杜梅的头按低在沙发上,“你自己说怎么办?快点舔,用舌头把沙发给我洗干净!”
杜梅觉得好过分,可她不敢说话,张开嘴,伸出丁香小舌,慢慢地舔沙发。其实水都渗透进了沙发里,流得到处都是,根本舔不出来。
杜梅舔了几口,李成坏笑着问:“什么味道?你自己的味道?”
杜梅柔顺回答:“骚骚的……”声音带上了哭音。
客厅天花板垂下一条铁鍊,杜梅项圈锁链向上拉紧,和天花板垂下铁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