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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搞房地产的基本都耳闻过贺品安的名字,传得更广的名号是贺六,想再亲切攀攀关系就叫六哥。
贺品安喜欢“养狗”,这雅趣虽说人尽皆知,但稍作留心的都能知道。这儿的养狗当然也是养猫儿小狗的个养狗。
喜欢的,是把人当狗养。
卢天与了很大功夫来了个混血儿,准备给贺品安送去,享受。贺品安知道心有此意后,却几次三番推了的约。没办法,只好把人带到这个会所里来了。
“怎么样?十九岁,白肤绿眼珠,别看得嫩生生的,其实身腱子肉……跟你之前玩的有些样吧?”卢天与拍拍个小混血的,朝贺品安挑了挑眉,“乖得行啦!随便抽两掌面就得喷水了,保证极品!”
们所在的这层是酒吧,灯光打得昏暗暧昧,周回荡着舒缓的蓝调,恰到好的温度让人渴望睡眠。贺品安正看着吧台边神,对卢天与的话左耳进右耳。
卢天与见仍为所动,免有些烦躁。推了推个衣着暴露的小混血,让跪到贺品安边去。
小混血跪过去,并敢贸然对贺品安做什么,低着头,盯着地板。
贺品安看向时,只能看到个栗的发顶。
卢天与踢了的尖,说:“抬起头,给六哥看看。”
小混血对文半懂懂,反应会儿才缓缓扬起脸,双狗狗眼,鼻梁,嘴唇粉嫩,脸颊上有小片太明显的雀斑。
俩人刚对视上,小混血就被贺品安的气场给镇住了,慌乱地别开眼,耳朵脖子都是红的。
贺品安没忍住,嗤了声。
来了劲,这嫩样儿,跟妈操儿子似的。
可却说:“讲得么详细,该是你搞过的吧?要接你的二手货啊?”
“怎么可能?就摸了几把,替你验了验货。后面还没给人过呢,很干净,你想的话也可以并用了。,就当尝尝鲜嘛!”卢天与起来就像个好人,跷着二郎腿吃干果,瞧了眼跪在儿的混血儿,“再说了……小东西只愿意让你搞呢,骚得很,听说要带来你这里,万个乐意。”
贺品安:“算了吧,没兴趣。”
“之前给你送的也没见你有过兴趣啊?是是给老弟面子呀。这样的你都满意?”卢天与有些讶异,自觉地扬起声调。沉吟了半晌,又无奈地叹气,“六哥,知道你前阵子才把小东送走,身边正缺人……”
卢天与从原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走到贺品安身边坐,副交心的样子,揽了贺品安的肩,“你对些小家伙上心,知道。这个你想收没关系,老弟也是要给你人。可你要明白的苦心,心疼你呐!你最近么忙,拿去玩晚撒撒气解解闷有什么好?”
边说,边给混血儿使眼。
混血儿很快反应过来,怯懦地往前膝行了两步,俯身去给贺品安舔鞋,撅得的,边舔边抬眼看贺品安,双碧玉般的眼睛水地望过来。头刚舔两,贺品安还没怎么样,自己先哼哼唧唧地叫起来,好像要疯了。
虽然们坐在卡座里,但这儿到底是个半开放区域,旁边有人看到了,都在鼓掌哨,叠声地喊着些词浪语。
贺品安看着小孩对自己摇,粉嫩嫩的嘴唇抿在鞋尖上吮吻,有些厌倦地皱了皱眉头,但为了能让事简单,干脆放任自己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臂,漫经心地用鞋尖挑起小混血的,欣赏副泫然欲泣的神。
问卢天与:“能听懂国话的吧?”
卢天与心了然,喜颜开道:“放心!床上几句,该懂的都懂!”
搞定完这事儿后,卢天与就自己去找乐子了。
贺品安望着着离去的背影,摇摇头,扬起唇角,冷了,“这老掮客……”
没有贺品安的准许,小混血敢起来,还副跪地磕头的样子,刚过了十来分钟,身子就开始打哆嗦。
贺品安坐在儿给自己掰开心果,越掰越觉得有些寥落。要搁以前,这活儿哪是需要伸手来做的。
刚抛了颗进嘴,余光就瞥到个瑟瑟发抖的小混血了,贺品安用鞋尖抵了的额头。
小混血明所以,贺品安说“抬头”,就缓缓支起上半身,但是并晓得要抬头。
这糟糕的沟通验让贺品安本就快的绪变得更加快,连带往日的好耐性也没了。
“Head,up!听听得懂?”贺品安嚷了两句,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有泡。
原先家境好,初还没毕业就辍学来谋生计了。后来收过的奴隶里有几个学历的,几个海归,这工地散装英语全靠平日里耳濡目染。
小混血把头抬起来了。贺品安着的腮帮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