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ilemma
文案:岑漠在池怀霖养的Omega里不算最好看的,也不算最会来事的,就连池怀霖本人也不怎么关心他,只是隔一周半周去他那儿看一眼,吃顿饭,甚至大部分时候都不会留宿下来。
但池怀霖身边的人都知道,岑漠是最特殊的一个。
他是被池怀霖完完全全养在深宅大院里的Omega。
羽翼拔尽,翅膀折断,扑腾一下都难。
腺体受损的Alpha x 信息素会致幻的Omega
金主攻池怀霖 x 金丝雀受岑漠
狗血,受有臆想症。
第1章 乖宝
黑色的轿车驶入了幽静的别墅区,一路向里,停在了最隐蔽的那栋前面。
男人自驾驶室下了车,老管家已经在门口等了,毕恭毕敬地开了门。
“小少爷还在楼上书房,”管家替他拿出拖鞋,询问道,“要叫他下来吗?”
“不必了。”
池怀霖今天心情不错,晚上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应酬,让司机先回了家,自己开车来了他豢养金丝雀的鸟笼。
这个地方鲜少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想找点清净的时候,就会来看两眼。
池怀霖正准备上楼,老管家有些犹豫地开了口:“怀霖啊,小少爷这两天,还有点儿感冒。”
“怎么回事?”
“大概是着凉了,入秋了,地板上凉,不肯穿拖鞋。”
池怀霖看着能映出影子来的大理石地板,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找人给他铺个地毯。”
“好。”
老管家替他拿走了外套,就离开了,偌大的别墅里安静得很,池怀霖走上楼去,看见最里间的房门虚掩着,时不时传出来两声轻轻的咳嗽。
他放轻步子,走近了书房,看见少年趴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看,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笼罩在夕阳的金辉里,照得细软的发色泛棕,眸色浅得透,嘴巴微微撅起来,时不时皱皱小鼻子。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鼠尾草的味道,池怀霖浅尝了一口,才敲了敲门:“乖宝。”
岑漠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把书捂到胸口,警觉地抬起头来,看见他了,又笑了起来,光着脚垫着脚丫就跳到他怀里去。
那鼠尾草的味道一下子变得浓郁起来,池怀霖却觉得舒服,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池先生,你来啦。”
岑漠说话的调子也软软的,尾音上吊着不自知的撒娇,手脚全缩进他怀里去。
池怀霖只觉得耳朵都痒,一手托着人浑圆的小屁股,一手捏到他冰凉的双脚。
岑漠大概意识到了什么,勾着脚趾想逃,结果屁股上被赏了一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池先生。”
岑漠怯生生地看着他,池怀霖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就冷冷地盯着他。
而岑漠怕归怕,终究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啊,池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岑漠手忙脚乱地来给他擦脸,池怀霖被他逗得没脾气,手从他的衣摆处伸进去:“舌头伸出来。”
Omega的身体迅速地起了反应,岑漠整个人像是被涂成了粉色,他捏着池怀霖肩上的衬衫,从喉咙里漏出猫叫似的闷哼。
可这命令执行的时间有些久了,池怀霖的脸暗了下去,手上搓揉的力道也大了。
“不,池先生,唔,我感冒了。”
岑漠又不敢不执行,又怕自己传染给对方,半伸着软舌,说话也变得含含糊糊的。
“没事。”
池怀霖含住岑漠的舌头,吮吸了一口Omega口中甜腻的口涎,把人往墙上狠狠压去。
Alpha灭顶的威压感让岑漠瞬间软了腿,像块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样由着面前人肆意地掠夺,嘴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尽,而他除了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外,无能为力。
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池怀霖才放开了他,岑漠拿手肘支撑着地,试图爬起来,却被池怀霖拖进了房间里去。
门被关上,Alpha坐在了他刚才坐的地方,把他的书扔开,拍了拍大腿。
“过来。”
岑漠扶着地,爬了过去,眼睛悄悄瞟到时钟上。
也不过是过了两分钟而已。
可就是这么一瞬的走神,头发被大手粗暴地揪起,又被拖行了过去,岑漠噙着泪,往上看去,池怀霖的脸色又变得好起来。
“乖宝,有进步了。”
岑漠听话地拿舌头舔舐着,腥味填满了他整个口腔。
他想,他要是是只狗的话,现在说不定就在摇尾巴。
可是,池先生应该不会想要一只狗给他做这种事情。
池怀霖注意到岑漠又在开小差了,但他没有生气。
岑漠和他养的其它Omega不一样,其他人会在做的时候全心全意,伺候舒服了再来给他提要求,岑漠是做的时候随意开小差,但他什么都不会要。
他想起他父母腆着脸来他公司的时候,用的话是,“干干净净养起来的Omega”。
还真的是。
-和谐-(和谐部分移步微博or废文搜索同名~)
岑漠看着外头渐渐沉下去的日头,思绪又开始飘远了。
池怀霖因为刚分化时被家族里的兄弟陷害,腺体受了伤,不能完全标记他,所以他不需要任何预防措施,也不用担心他怀孕。
——真方便啊。
“乖宝。”
池怀霖低沉的声线又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男人停止了动作,他抖着腿坐到底,气都喘不顺:“池先生?”
“月底是不是就生日了?”
“嗯,是的,池先生。”
“想要什么礼物?”
岑漠皱着小脸,看起来很认真地在思考。
但池怀霖知道,他那个小脑袋瓜里,住着所有奇奇怪怪的想法,但肯定不是在想他刚才问的问题。
“我不知道,池先生,要什么好呢?”
“这样啊。”
池怀霖满意地笑着,换了个姿势,Omega的叫喊都是破碎的,像打翻了的玻璃珠子,散落了一地。
结束的时候岑漠只觉得眼前发白,除了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池先生到底是满意他的回答,还是不满意他的回答呢?
他的心悬了起来,可意识却沉了下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卧室里了,床头柜上放着还散发着热气的饭菜,池怀霖正在套外套。
“醒了?”池怀霖注意到了他的动静,转过身来,在他嘴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好好吃晚饭,我临时有事,今天不住你这了。”
岑漠还没回过神来,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