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过去，神佑消失，那些冲级打本的人陆陆续续从山下回来，被几个老师抓住充当义工，组成一个大部队去清理遍地的垃圾。
这一两个月下来，新手们基本上摸清了自己的职业定位，实在搞不懂的也通过一周三次的副本有了进展，掌握基础技能后算是迈出冒险的第一步，而接下来就是准备团队比赛和觉醒的事了。
郑昊总算赶在脱离新手光环的第二周前弄明白这个游戏系统的玩法，乱七八糟的设定搞得他头晕脑胀。
多亏了老妈子一样的瑞恩，不停给他们讲狗奴职业攻略，说得不厌其烦，甚至动手示范，不听话的就是一顿鞭子。
那鞭子浸过性药，打在身上不仅痛还会让人欲火焚身，偏偏他们前后都上了锁，看得见摸不着，只能让那股火在体内烧，越饥渴反而会越痛苦。
郑昊吃过两次苦头，知道那鞭子的厉害，所以每次上课都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狗就是得打，越打越听话。”瑞恩指着自己的胸口说。
上课除了跑腿和打本，其他全是不可描述的内容。口活扩张喝尿，调教惩罚一应俱全，甚至有厚厚一叠课本，光是目录就有两位数，图文并茂写着狗奴的各种要求。
其中《狗奴起居指南》和《十一种必记狗姿》耻度最为爆表，前者三句不离主人，后者自带视频演示，并且还会被瑞恩按着头强行要求跟着学跟着背，整个教室仿佛是一个色情洗脑现场。
郑昊一开始听得无比尴尬，恨不得原地钻条缝消失，可听着听着，也不知道狗奴系统偷偷摸摸对他做了什么，到后来他竟然真的听了进去，得到表扬还会同兴。
跟条狗似的。
还好这些都能和几个核心技能配合，提升倒也明显，不然他真的会认为这是个调教会所，尤其是瑞恩让他们跪一排对着人来人往的走廊学狗叫那一堂课，郑昊羞耻得连声音都在发抖。
上完今天的课，郑昊如往常一样被栓在战士训练地的那棵树下。
早上下过一场阵雨，现在天气放晴，空气清爽，尽管滴了遮眼水，但他也能通过皮肤感觉到天气真的不错，阳光落在身上暖烘烘的。
由于他前两天犯了点小错，塔图姆把他项圈收得很紧，脖子被金属束缚着特别不舒服，那股窒息感一下子变得明显起来，他总是忍不住伸手去扯。
“你看那里，看那里。”一个女声在远处小声说。
“看什么，大惊小怪的。”
“在那边。那是上次你说的那个狗奴小帅哥？要不要打个招呼。”
郑昊在等塔图姆的这段时间，身边经过不少路人，他现在羞耻心千锤百炼，室外放置已经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只不过遇到主动搭讪的陌生人还是会紧张。
郑昊盘着腿，下意识用手遮住半勃起的大屌。
不一会，声音的主人慢慢靠近，其中那个女声带着点羞怯说：“嘿，嗯我们看你一个人在这，是在等你主人吗？”
郑昊正要说话，但舌头一下子抵到嘴里的假鸡巴，差点被口水呛到，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现在看不见，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好在塔图姆没有堵住他耳朵，声音听上去感觉应该长得不差。
卡拉尔刚硬着脸皮说完就感到一阵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和圆场，
旁边诺亚一脸无语，压低声音说：“你说，狗奴除了等主人还有其他可能吗？”
卡拉尔瞪他一眼道：“闭嘴，你能耐你来！”
诺亚耸肩，清了清喉咙，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同学，我们是毁灭法系的新生，是这样的，我们都很喜欢你所以过来搭讪一下。”
“我知道这听上去会比较鲁莽，不过简单一点更好不是吗？”
郑昊：“”
“没有恶意，当然你随时可以让我们滚开。”卡拉尔在旁边补充一句。
郑昊哭笑不得，他这种赤着身体，一身手铐脚镣乳环屌环，甚至动一下还会爽得的人形犬模样到底为什么会陆陆续续有这么多人过来找他搭话。
这已经上午第十四次，郑昊简直难以置信。
他这种状态对交朋友当然没有什么兴趣，正准备一口回绝，听到法系两个字时眼神一顿，接着点了点头。
见郑昊答应，两人顿时同兴地哇了一声。
“卡拉尔，你可以叫我卡拉，很同兴认识你。这真是太好了。”
卡拉尔无比兴奋，能认识辅助职业对所有而言都是幸运的事，而且还是站在职业金字塔顶端的狗奴。
她发誓要把这件事写进日记里去。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我是说以后碰面，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诺亚也颇有点手忙脚乱，甚至说不准几个单词。
“对了我名字是诺亚，诺亚方舟的诺亚，很好记对吧。”
郑昊听着他比自己还要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指了指锁在后颈的口塞，然后摆摆手。
“我知道我知道，没人会因为这个责备你。我指的是职业的问题，也许是我到底在说什么。”
“我就是个傻逼，你不用管我。”诺亚自暴自弃道。
郑昊：“”
郑昊这下真的好奇了起来，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大兴趣，紧张成口齿不清简直就和见到偶像一样。
狗奴这个低贱职业真的有这么抢手？
郑昊还没想到的是，卡拉尔和诺亚都是走豪爽路线的话痨。两人在旁边不停地说，内容多半是之前测职业发生的事，尽管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是炼金术师或者吟游诗人，他们也这么认为。
但系统就像是在和他们反着干，大手一挥，两人就变成了极少数只专注输出的职业，和辅助一点关系也沾不上。
卡拉尔一直愤愤不平，重测过很多次才没去闹事。
郑昊听着感慨，更加坚定了这是个傻逼系统的想法。
除此之外，两人还说了一些他平时没听过的冷知识和八卦，什么最帅男人，两个老师和同一个学生一夜情，实验室又双叒爆炸后揪出幕后黑手是只鹅，元素系炼金术比赛超过炼金术系得第一等等等。
“你知道骑士班有个怪物吗？”卡拉尔神秘地说，“他那尺寸软着都能到大腿，连兽人都比不上。”
“据说硬起来有三十多公分长，平时就鼓着一大包。”
“其实同学你的也很大，能不能”
郑昊：“”
诺亚赶紧阻止卡拉尔往下说更黄暴的东西，以免场面控制不住。
郑昊听得津津有味，要不是咬着口塞，估计能加入他们一起吐口水。卡拉尔和诺亚走后他还有点舍不得，动也动不了，浑身还被锁着，一想到这里顿时更加难受。
好在他们走后没多久，塔图姆就急匆匆跑了过来。
“怎么了？”塔图姆浑身是汗，大手温柔地梁着他的头发，像是在撸狗。
郑昊唔了一声，心情舒服点，顺从地蹭了蹭。
塔图姆便蹲下来
一边亲他，一边给他解开狗链和口塞，没等郑昊调整，一言不发直接用舌头撬开郑昊齿关，动作粗鲁地舌吻。
“别”
郑昊被吻得七荤八素，险些呼吸不过来，本就锁得太紧的项圈，塔图姆这么一撩拨，顿时呼吸变得更加不通畅。
塔图姆把他抱在怀里，动作越来越霸道，像是要把郑昊融到身体里。
唇分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着，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是满头大汗。塔图姆被郑昊瞪得笑了起来，却不躲，反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