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要的。
为了一个无关痛痒的小情问罪好友实在掉价。
万寻打了个酒嗝,无所谓道,“不就调侃他两句,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
贺闻不耐说,“你们没事招惹他干嘛?”
“我怎么知道说两句都不行了,以前连张腿被操都一声不吭,现在脾性这么大,你是不是把人宠太过了?”
贺闻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万寻这话提醒了他许琮的身份,他还不至于忘记许琮在跟他之前也是跟万寻上过床的,忽然一阵烦躁,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喝酒。
万寻神经粗大,压根没发现好友的不悦,接着暧昧一笑,“你什么时候玩腻啊,我还真有点回味,不知道现在操起来会不会叫好听点?”
贺闻把酒杯磕在桌面,眼神微眯,“再说吧。”
“行,那你玩腻了和我说一声。”
贺闻心情差到了极点,又灌了几杯酒,这场聚会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简余自幼身体不好,鲜少和他们一起出去疯,好友说要换地方他没跟着去,倒是拉过贺闻,好心说了句,“回去哄哄人吧。”
贺闻本来是有打算去许琮那儿的,但今夜又是万寻又是简余,一个个话题都围着许琮转,让他有点不爽快,便嗤笑道,“死不了就行。”
于是跟着其他好友一同去了WAH,他从来不算洁身自好,性、爱对他们这些人而言是最好的调味剂,也从未压抑过自己,因此当鲜嫩可口的少年勾着他去酒店时他也没拒绝。
万寻也抱了个人,贺闻认得,似乎叫小支,和许琮走得挺近,小支也在看他,眼睛骨碌骨碌的转,贺闻一看过去,他就吓得缩进了万寻的怀里。
今晚的少年跟个小妖精似的,放得很开,腰扭得好看叫得也好听,不用贺闻说自己就有各式各样的动作,结束了还给贺闻做blowjob,替贺闻舔得干干净净,骚到没边。
贺闻最近都和许琮在一起,许久没有遇见这么带劲的体验,给少年划了不少的一笔钱,才是浑身舒爽的离开酒店。
贺闻离开的时候还在想,许琮听话是听话,但太听话就是无趣,不过今晚会跟他闹小性子,也是破天荒的有趣了。
心情转好的贺闻决定去哄人,车子在宽敞的公路上开得飞快,没多久就到了许琮住的小区。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贺闻抬步出去,目光骤然一顿,暖黄的门前灯下蜷着一个人,连他来了都不知道。
贺闻觉得许琮脑子有坑,不会自己找地方睡,三两步走过去,用脚碰碰许琮的腰,“醒了。”
结果蜷着的人半点反应都没有,贺闻还在以为许琮故意摆谱,不由拔高点语气,“还要我扶你不成?”
依旧无声无息,贺闻这才发觉点不对劲,弯下腰去拉许琮的手,许琮的脑袋顿时一歪,眼睛眯着,看起来像是没了意识。
“操。”贺闻骂了一声,三两下把人架起来,手脚快速的开门,把许琮扛到卧室去,打开灯才发现许琮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伸手摸了一把,滚烫得吓人。
贺闻帮他把外套脱了,又去找紧急退烧药,拍拍许琮的脸,沉声道,“许琮,醒醒,起来把药吃了。”
许琮昏昏沉沉之间胃不断翻滚,他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鼻尖钻进点酒气和些奇怪的味道,但他立马就认出了抱着他的人是谁。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许琮费力睁开沉重的眼,在一团光晕里,得以看见贺闻模糊的脸越来越清晰,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紧张和担忧。
强撑了许久的情绪瞬间决堤,许琮抿着嘴忽然无声的流起泪来,很快红彤彤的一张脸就被浸湿,狼狈至极。
贺闻被哭泣的许琮吓了一跳,印象之中,许琮性格虽然软了点,但像现在脆弱得不堪一击却是头一回见,即使贺闻再冷漠,见到这样的许琮也不由后悔和愧疚。
他等许琮哭够了,强行灌了药,然后上床抱住许琮,而许琮在昏睡之中闻见他身上陌生的味道,不自觉的反抗,贺闻便强行把不安分的许琮圈在怀里。
这才是彻底睡了过去。
第21章
许琮次日是在贺闻怀里醒过来的,已近中午,冬日透过窗帘洒进来,些微的刺眼。
他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近在咫尺贺闻的脸,贺闻的五官很深邃,给人以挺俊英气之感,若是沉沉看着人,便多出几分不可直视的凌厉来。
现在他闭着眼,许琮得以细细打量他,不至于深陷那双不可见底的眼湖里,他在这早间醒来,明明浑身乏力,脑袋却无比清醒过来。
他忽然有点明白,他对于贺闻而言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是真心以待还是逢场作戏,无论哪一点,只要贺闻勾勾手指头,许琮就会义无反顾的扑进贺闻的怀里。
许琮动了动身体,他一动贺闻就醒过来了,眼神带着初醒的朦胧,望得人心动,音色微哑,“醒了,有没有好点?”
他挣扎着起身,探了下许琮的脑袋,还有些发热,便嘱咐道,“再睡会吧。”
许琮没有反驳,甚至不敢去想这样温柔的贺闻内里究竟是如何的,他原来是这样胆怯的一个人。
贺闻洗漱过后,又给许琮叫了外卖,对于昨晚的事闭口不谈,即使他知道错不在许琮,也不会为许琮讨公道。
况且许琮忤逆他也得到惩罚了,他想大发慈悲不再追究。
“晚上我再来看你。”贺闻穿戴完毕,在许琮额头上落下一吻。
许琮勉强笑了下说好,实则心里忍不住的发冷,贺闻的假装若无其事让他失望至极,哪怕贺闻只要问一句,他都可以像往常一样给贺闻找借口。
可是现在连借口他都找不出来,贺闻或许真的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这个猜测让许琮从头到脚一个劲打颤。
这件事在许琮病好后彻底翻了页,贺闻不说,许琮也不主动提起,两人从未有过的心有灵犀。
再有几天就是春节了,贺闻家里看得紧,父母抱怨他一年到头不着家,贺闻被缠得没办法,加之京城各大家族有数不尽的聚会,便减少了来许琮这儿的次数。
许琮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他该有将近一个星期没见过贺闻了,联系也是寥寥无几,基本就是无关紧要的说两句便结束。
那边贺闻忙得不可开交,白日见亲人,晚上会好友,日子过得多姿多彩,这边许琮完全沉寂了下来,独自守在小区里无所事事。
今日竟是接到了徐媛的电话。
自从徐媛将许琮卖给WAH后,母子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