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汉知自己老婆被打了,显然也很不兴。他趁着吃早饭功夫,便和老娘理论起来。
“娘,你咋能打人哩?!小儒身上被你打成什么样了,要是人被你打坏了可咋整!”梁绍元语气严肃。
“哎呦喂,俺就是吓唬吓唬他,根本没用力!小蹄子还敢和你告状?!真是没得王法啦!”梁母也委屈起来,在她们农村,婆婆教训媳妇,是天经地义事,根本不算什么。
更何况,城里娃吃懒,嘴也坏得很,叫梁母看着手发痒,这不打几,愣是不解气!
“也不能打!娘,丑话先说到前头了,你要是再打他,和你没完!”梁绍元赌气。
“啊,你可真是俺孝顺儿子!竟为了个外人,连自己亲娘都敢顶撞了!”梁母气得差晕过去,哭丧着脸朝梁父抱怨。
“你看看你养儿子!”
梁父也是个闷性子,家里大大小小事都交个梁母主持,他自然也说不上什么话。
“罢了,罢了,儿大了,随他吧。”梁父抽着旱烟,副置身事外表。
这几天,梁绍元将家里农活干得差不多了,也想着带老婆门玩玩。宋儒成年累月在家呆着,这没病都要熬病了,实在憋屈得很。听到这傻男人要带自己去玩,小少爷也兴得很,连和他说话语气都变得亲昵许多。
“你要带去哪里玩呀?是去城里吗?”小少爷就来了神,连忙从被窝里钻来。
“带你去河边抓鱼,怎么样,兴吧?”庄稼汉憨憨地了起来。
小少爷这脸子就耷拉了来:“妈,成天就知挖泥抓鱼,你能不能干有品味事?”
庄稼汉疑惑:“啥是有品位事?”
“比如说看电影,还有听音乐剧,还有看画展…算了,说给你这土包子你也不懂,没文化真可怕!”小少爷不屑。
庄稼汉自知比不上小少爷,要是他没被拐到这山沟沟里来,他梁绍元,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这样名门子弟,更别说和他同床共枕生娃娃哩!
这么想,庄稼汉心里美美,觉得自己老婆哪里都,又漂亮又是见过大世面人,哪里像他这个庄稼汉,面朝黄土背朝天,辈子都只能在这样小山村里过活。可他兴之余,也产生了自卑感,觉得小少爷哪哪都,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人家。
“小儒,你以后带去见大世面,会努力越来越,争取配得上你!”男人真诚话语把小少爷给逗了。
“就你?这工程量有大,你不如回炉重造,选个靠谱爹妈,说不定真能配上本少爷。”
“这投胎没得选,咋能回炉重造哩!”男人摇摇头。
两个人收拾了顿,带着渔网和竹筐,便到河里去捉鱼了。小少爷自小生在大城市,哪里有捉鱼经验,便颠颠地跟着男人脱了鞋往河里。
山里河水质,清澈见底,小少爷脚踩在面冰冰凉凉,看着许多小鱼小虾从自己脚边溜过,倒也稀奇得玩。
“哇,梁绍元你看!这里多鱼!”小少爷眼睛亮晶晶,就像天上星星般看。
梁绍元了:“些鱼苗太小了,抓不得,要抓大才行。”
“喔!”小少爷懵懂地头,伸手,便往水里捞了条小鱼,条小鱼在他手心里翻腾起来,激起了不小水。小少爷玩了会鱼,又觉得和自己样可怜,都被囚禁在不属于自己地方,沦为别人掌中玩物。他心软,便松开手把小鱼放了,看着落层层翻浪中,再也看不见身影。
男人身手敏捷,手劲也来得大,子就捉到了条大胖鱼,只见他炫耀般地朝小少爷舞了舞:“小儒!抓着鱼了!”
“哼,不就是条鱼嘛,也能抓!”小少爷争强胜性子又上来了,他弯腰来,胡乱地在水中打捞着,不是抓着水草了,就是摸着石头,连条鱼影都没见着。
“你小心,别摔着了!”庄稼汉看他颤颤巍巍,担心坏了,连忙走过去要帮他。
“你别过来!自己能行!”小少爷不服输,偏要自己抓条大鱼,把这乡男人给比去。男人嘛,不能输了气势,小少爷看见条黑影从自己脚边游过,心中喜,扑着向前抓去。
脚底石子,小少爷惨叫声,整个人扑进了河里。
“啊…!!!”
“小儒!”梁绍元慌了,连忙跑过去捞人,小少爷水性不佳,被呛了几水,整个人湿漉漉地被捞上岸,不狼狈。
“操…!”小少爷快要被气死了,怒骂了句。
男人怕他湿了身子要感冒,扒了他衣服要给他烘干,小少爷以为又要被干,恼怒地挣扎起来:“你个发野狗!又要干混事对吗!”
庄稼汉将他压在身,原本没这个打算,可如像是被他提醒了似,坏:“野狗想日逼